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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早让你们别站邪教,她俩关系根本不怎么样]
[那我要看小姐姐们对立互撕!]
[赵儒儒队伍里那个幸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观看直播的人基数大,其中不乏看过上一期新人赛的,顿时,就有一些人把虞幸给认了出来。
虞幸倚坐着,从弹幕中捕捉到了为数不多的讨论他的发言。
[新人赛第一哦,演技派的~]
[我一直关注着他呢,没想到他是…咳咳,能参加十一月的死亡平行线,不知道姓啥哦]
[我还想看San演人]
[哦对对对,当初那个魔术师叫他San的,还挺带感]
[我纯粹看脸记住的,他超级好看]
[有多好看?]
[超级好看!]
不知为什么,虞幸看着这内容,嘴角翘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眼中闪过不那么善良的光芒。
在参与直播的推演者们看不见的地方,名单隐去,一串串系统提示开始刷屏。
虞幸看到左侧屏幕上,血色字体有了变化。
【摄像头即将开启,倒计时3,2,1】
他迅速隐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乖巧。
当倒计时归零,左侧屏幕并没有出现所谓的摄像头,而是出现了新的文字,虞幸就知道,这半块屏幕不是放影像用的,是刷通知用的,而观众则已经可以在无形的摄像头之外看到他现在的表现。
他往前趴了一点,探头去看背景介绍。
【本次比赛背景为架空世界,所有设定均需推演者自行探索】
【你是一个路人,你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陷入了昏迷,只知道,在睁眼的一瞬间,你已经来到了一个不符合你印象的诡异地界】
【你的任务是,在这个充满恐怖的地方活下来,躲过鬼物,尽快找到完整的真相,得到离开的方法】
【在这期间,你会碰到两个和你一样的倒霉蛋,希望你们能够互帮互助,一起存活】
弹幕在这一瞬间少了很多,似乎从同一个直播间被分流出去了,剩下的弹幕密度瞬间下降,起码每一句都来得及看清。
……
[咦,我被随机挤到谁的直播间来了]
[咦,这人好帅]
[咦,这人好眼熟]
[这位哥哥,我们曾经见过的]
[别闹,真的好眼熟,我想起来了,幸]
[嗐,刚才有人聊他,我还没印象,一看到这脸我想起来了]
[我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
[卧槽这就是刚才你们说的好看吗?你们这群浮夸的人居然还有说实话的一天,爱了爱了]
[咦,我突然看清他的脸了,这……太符合我的审美了]
其实这对话透着一丝古怪,但是观众们沈浸在直播开始的兴奋中,并没有谁深究。
从这一刻起,死亡平行线的直播正式分成了二十七个直播间,如果从观众视角看,就是死亡平行线节目下方出现了二十七块小屏幕,屏幕上方标着面具称谓。
一开始观众被分到哪里都是随机且平均的,观众可以自己调整,感兴趣的就留下,奔着别人来的就退出直播间,前往对应小屏幕,如果其中两个推演者汇合到一起,他们对应的小屏幕也会合二为一。
不一会儿,虞幸的直播间人数就稳定了下来,他的观众基础在这二十七人之中算弱的,来这里的除了新人赛就喜欢上他的粉丝,还有被安利过来看热闹的颜控,以及一部分佛系的、被分配过来也不想换人的懒人。
总得来说,弹幕比上一次要和谐很多,毕竟上一次是新人,各位观众都有嘲讽的底气,这次大家都是分化级,万一嘴臭惹个大佬,被好事的一举报,脾气不好的说不定一离开直播就开始在推演里追杀弹幕。
一些明星推演者观众开始了他们愉快的围观之旅,照例是进场有通知。
【曲衔青进入了该直播间】
【许树进入了该直播间】
【曾莱进入了该直播间】
【任义进入了该直播间】
【阎理进入了该直播间】
【吕肖荣进入了该直播间】
【衍明进入了该直播间】
这些人的进场通知一个接一个响起,通过频率,其他人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他们都不是随机分配,而是在直播分流后,第一时间选择了幸的直播间。
于是观众陷入了短暂的懵逼。
啥意思?
幸是什么珍稀动物吗?
你看看这阵容,这……啥啊?
大魔女曲衔青,【深夜】的“第四把手”许树,【研究院】的任义和曾莱,还有【未亡调查组】的阎王爷、吕胖子、衍总。
这啥啊?
大佬们你们搁这儿开party呢??
只有少数观众还记得新人赛时,曲衔青就表现出了对幸不一样的态度,那时候任义也在幸的直播间看完了全程,中途还多了吕肖荣和衍明。
好在这些个大佬没有要发言的意思,弹幕们静了一瞬,也不敢再肤浅地讨论脸了,开始分析现在的局势。
[他是在看规则吗?这什么地方,好狭窄的样子]
[铁箱子吧,噫,这期这么刺激吗,把人都塞在集装箱里了?]
[看规则,依然是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背景介绍,我懂了,又是剧情占比大的推演]
[他好像不太紧张?]
“砰!”
虞幸一边看规则一边看弹幕,由于这次各个推演者没有身份上的差别,不需要保密,所以此时,明显还处于“准备时间”的阶段,参与者没有被屏蔽。
突然,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了倒,一种失重感袭来,他只能扶住底下的铁皮才能坐稳。
“被抬起来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所在的空间腾了空,并且随着一定的幅度和频率轻微摇摆着,仿佛正被人抬着往前走。
下一刻,像是被抛飞了一样,箱子猛然倾倒,虞幸的头“梆”得一声撞在了上面的铁皮上,其实对他来说也不是很疼,就是声儿大,但他为了人设,还是发出了一声短促压抑的痛呼。
谁知下一刻,意识清晰的他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昏沉给笼罩,强制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