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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五与听月伤的太重,又无人相助。只有炼些丹药服用,别无他法。两人修为尽失,所炼丹药功效有限,聊胜于无罢了。目前二人处境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然华五修习大衍神术多年,推衍数次都有仙途不断的机缘,只是法力无存,每次推衍到中途不能继续,但都与柳思诚有关。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三个月前,华五算得柳思诚有此一行,两人在此建座茅舍,等济王会面。
华五的心思是跟随柳思诚觅那一线机缘,听月也不反对,只是听月见过柳思诚后观其面相,并非诚实守信的君子,有些三心二意。
听月打点行装,简单的几个包袱、两只竹箱,收拾停当。
“柳思诚到了,我去会他。”华五起身出来,刚到小院门口,柳思诚一行数人便到了。
下了马见华五在门口相迎,柳思诚施了一礼。“先生安好。”
华五勉强还礼“老朽已经收拾好行李,济王既然亲自前来,老朽随济王去就是。”
柳思诚一听心中大喜,果然是异人。不再自称本王。忙道:“先生必知思诚的诚意,得先生首肯,思诚十分感激,辛苦先生。”
柳思诚与华五同乘一辆车回王府。
行出三十里,柳思诚刚要开口,华五将手轻轻一抬,道:“济王可是将王府东院收拾好了?那环境优雅但富丽华美,老朽山野之人,不宜居住。济王府东街二里处有一小院,刘姓户主正欲售卖,百两银子应可成交,还请济王破费,我与听月就住那里吧。”
“就依照先生所言。”
柳思诚对华五的推衍之术已无丝毫怀疑,便从马车的窗口探出头去,对一名叫侍卫吩咐几句,那侍卫答应一声策马回府。
回过头来,柳思诚道:“先生的春手果然妙绝,那晚思诚照先生吩咐着白色中衣就寝,清晨起来衣上有三个黑迹。思诚习练的家传武功功法在背上有三个阻滞处,一时竟通畅了。”
“济王习练的抱残功法,武林中也有些传闻,老朽知此功法习练者多受困于蓄残,修到七层如无它法绝难提升,想来济王也是如此。春手有化瘀药效,故老朽请济王饮。”春手是华五随身所带的灵茶,对修仙的修者多有裨益。
为了使柳思诚心悦诚服,华五不仅时时炫耀其先知先觉之能,即使是修真者看重的灵茶也在所不惜。
华五不想让柳思诚知道自己的底细,春手的本质自然不会告诉柳思诚。
“以济王的根基,解了蓄残的困扰,三年两载后当可习练守缺剑法。”
抱残功法所包含的守缺剑法,必须要抱残心法习练到九层功力方可习练,皇家子弟习练抱残心法没人超过第七层。
柳思诚听后十分振奋。“多谢先生赐茶。”遂将抱残功法中的一些困惑向华五请教,华五有问必答,对抱残功法知之甚详。柳思诚心中诧异,也不便开口询问。
一路不停,在车上用了些肉脯蔬果,走了三个时辰抵达北三州中的宜州城。
宜州是济王府的所在地,先前离开的那名侍卫在城门等候,侍卫统领在车外道:“启禀济王,李元在此等候王爷问话。”
华五忽然道:“济王,老朽请济王在舍下用膳,之后再走不迟。”
柳思诚隔了窗户对侍卫统领道:“着李元前头带路,去华先生住处。”一行人随着李元继续前行。
……
侍卫李元是机灵人,先前听了济王吩咐,一路快马加鞭,比济王早一个多时辰到宜州,先去了华五说的地方,果见一小院门上贴张纸,写着个售字。
下马一问,户主姓刘,二话不说,掏了张一百两的银票,户主当即应承卖出,李元收下房契让他马上腾房。
赶回王府见了管家,将事情说完,管家昨日为给华五准备礼品,花去三千两黄金。已知华五来头颇大,此时如何敢怠慢?亲自带领四十来人,家具,用具选古朴贵重,看着又绝不奢华的,和衣食等物装了两大车来到小院。
那原来的户主家中也没有多少物品,一时就腾空,几十人齐动手打扫安置,窗户纸都篦了新的。
为了说话方便,临时给小院起个“贤居小院”名号。王府内早已备下酒宴,这个无需费心。
管家七孔玲珑的心思,恐华五不愿在王府用膳,便在客悦楼定了一桌酒席,还怕有误,又让客悦楼外送一桌到贤居小院。
进城后,华五对柳思诚道:“济王,老朽居所王府的管家给起了个‘贤居小院’的名,只是用悠闲的闲更恰当些。”华王笑笑又道:“今日让济王破费,客悦楼的酒席让侍卫们用吧,王府的席老朽就不操心了。”
柳思诚只是在王府安排酒宴,客悦楼的酒席并不知道,至于贤居小院更是从未得闻。
柳思诚也不多问。“就依先生。”一行到贤居小院门前停下,管家上前请安,柳思诚让侍卫都去了客悦楼。
管家将华五听月以及柳思诚引进小院,柳思诚仔细看看,小院五间瓦房,已收拾整齐,院内有些盆栽花卉,却也别致“这院子太小,委屈先生了。”
“正合老朽心愿,谢过济王。”
入了厅堂,酒席已经摆放停当,华五也不推让,坐了主位,请济王坐了上座,指了指椅子“管家听月在下手坐。”
管家有些迟疑,柳思诚道:“先生吩咐你就坐吧。”管家才与听月坐下。
“老朽山野之人不懂规矩,请济王见谅。”
柳思诚道:“先生世外高人不拘俗礼,思诚钦佩。”
“礼数还是要的,这满满一桌佳肴,我四人食之不尽,老朽想送几个与人,不知济王应允否?”
“无有不允之理。”
厅内有两男仆两丫鬟侍立在旁,华五道:“汝等端些菜到厨下吃吧。”见仆役不敢动手,便随意点了六个盘子。
“还不谢过先生?”柳思诚发话。
那四个下人齐道:“谢先生。”端了菜下去席间柳思诚华五两人把酒甚欢,管家斟酒伺候,渐渐也不拘束了,听月只是吃些蔬菜,也不说话。
酒酣耳热之际,柳思诚问管家道:“这华先生住的小院,你给起了名?”
管家吓一跳,起身施礼道:“王爷恕罪,小人只为钱物领取在帐上有名目,才斗胆临时记写贤居小院。”
柳思诚道:“华先生早已知之,以后此处便称着闲居小院。”
“是”。
柳思诚一来为认定小院取名“贤居”是否果有其事,二来为奉承华五,才有此一问一改。
华五道:“济王,闲居是老朽所愿,今后老朽若有疑难,当入王府面见济王请教,济王事务繁忙,就不必来闲居小院看顾吧。”
柳思诚知华五是谢绝其来打扰,点点头。“思诚记下。”
酒宴毕,华五一笑。“适才侍卫下车搬入的财财帛等价值三千金,还有四个仆人,老朽俱是用不着的,还请济王收回。”柳思诚也不勉强,都应允。
之后两月,柳思诚不敢登门拜访,只是在府中习练抱残心法,解去蓄残之困,功力修为进步很快。
管家按时送些米面粮油,肉食蔬菜,干鲜果品。银票有时收有时婉绝,皆由听月出面,开支不大。
管家知道华五手段,下人并不敢从中渔利,每次物品钱粮等项,管家留心记着,济王时常问起,都能对答如流。
两月后的一日,听月带了王府的号牌登门求见济王,这号牌是管家留在闲居小院的,管家听报赶忙出门相迎,见着听月十分尊敬,着人速报济王,便引听月入府。
一会通报的家人告诉管家。“王爷在书房相见。”管家领听月到书房,柳思诚竟在门口相迎,管家见济王如此折节下交,便退出来。
听月见济王施一礼,柳思诚将听月让进屋。
“听月你坐。”
听月知是华五的面子才有此礼遇,况华五为了交往柳思诚费了不少心力,不敢放肆。
“小人不敢坐,我家先生说,今年夏粮丰收应尽力收储,恐日后庄稼歉收。多备银两,白国等国也可委托粮商去收,仓廪不足现在便可建些,今年五国俱是丰年,成交容易。先生恐走漏消息反而不美,命听月面见济王。尤其要在白国多下点功夫,先生说此乃“釜底抽薪”计,将解王爷边关对峙,苦于应付之难。来年若有进帐先生要抽两成。”
柳思诚在北三州与白国对峙,商人为谋利贿赂两国官员,所以两国交易却也基本正常。
柳思诚对华五深信不疑,听完听月的话心中暗喜。
听月看起来就十二三岁,柳思诚命管家拿了八盒糕饼干果,用一乘小轿送听月回去后,坐下后将华五的话理了个头绪。
华五说尽力收储,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如何不走漏消息却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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