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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主人独自向前跑去。原来,重骑兵枪太长了,根本不需要太多华而不实的东西,靠着长度,占了先机,骑兵交锋,一错而过,再加上速度原因,只要被骑兵枪顶住,直接被枪头戳的昏沉沉的,还有剧痛感,这种情况下,不被戳下马背就算不错的了。
日耳曼人到底没跟古镇骑兵打过交道,被这种重骑抢朴实有效的打法给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第一次碰撞,好多日耳曼人直接被重骑抢给戳翻。如果仅仅是这些,并不算可怕,最要命的是那些被日耳曼勇士嗤之以鼻的铁索,等到真正面对面后,日耳曼人才知道这些铁索有多可怕。锐利的倒刺,坚硬的铁索,只要扫过去,那些可怜的战马不是被绊倒,就是马腿折断,铁索横扫,一阵人仰马翻,那些可怜的日耳曼勇士还没能站起身来,就被随后赶来的游骑兵挥舞着骑兵刀收走性命。古镇骑兵没有铁浮屠的凶悍和稳重,却更具锐气,杀伤力十足。
贝加尔湖东部草原,古镇骑兵第一次征战西伯利亚,就取得了一次大胜。当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因为日耳曼人太不熟悉古镇骑兵了,甚至还把连环马当成了笑话。在日耳曼人看来,骑兵讲究的就是速度和灵活性,用铁锁把战马连起来,这不是自己往脖子上下套么?可第一个回合打下来,日耳曼人才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在这些银光灿灿的东方骑兵面前,日耳曼勇士被打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站在高处,遥望战场,多尔勒心底发寒,柏腾恩组织起的第一道阻击线竟然这么快就被打垮了,之前无往不利的德意志骑兵居然被打得落花流水。柏腾恩气喘吁吁的逃了回来,才半个时辰的时间,柏腾恩就享受到了一场从天堂到地狱的旅行,命是保住了,但身上的伤不少,连之前乘坐的战马也因为马腿折断丢在战场上,“多尔勒大人,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得快点撤,东方人的骑兵太古怪了,我们根本无法抵挡。”
如果这个时候多尔勒下令立刻散开阵型,用游弋的方式在外牵制,再加上正面阻击的话,一定能最大程度的遏制住古镇骑兵的冲击势头。可惜,多尔勒第一次碰到连环马,哪里想得到这些,他咬紧牙关,嘴角几乎滴出血,“立刻往西面撤,东方人虽然厉害,但铁索连环,速度不如我们,趁着北边的步兵没有抄过来,速速离开,绝不可恋战。”
其实多尔勒这些话等于没说,这个时候就算他不说,也没人会傻乎乎的再去正面接战了,为了挡住古镇骑兵的冲击,多尔勒下令焚烧大营。日耳曼人的大营风格很怪,军帐之间距离很近,并没有太多的讲究,不过放火的时候就方便了许多,大火连成一片,将古镇骑兵顺利挡在了外边,致使史文恭只能下令绕过去。就是这一点时间,就给了日耳曼人逃命的机会。由于多尔勒撤退果断,再加上焚烧大营,让古镇骑兵拖住对手的计划彻底落空。
为了全歼贝加尔湖附近的蛮军,赵有恭可是下了血本,放弃凤凰城,将那里的守军调到贝加尔湖,目的就是利用强大的步兵优势,对贝加尔湖附近的蛮军形成包围态势。可是,谁也没想到一向骄傲狂热的日耳曼人居然跑的比兔子还快。贝加尔湖东部草原打得不可开交,赵有恭一直远远地看着,可以说日耳曼人的反应绝对算得上一个强劲的对手。多尔勒未必知道赵有恭,但赵有恭已经将多尔勒看在了眼里,“对方领兵之人弄清楚了么?”
最近情报处以及斥候兵一直在想方设法打探蛮军的消息,但由于种种原因,进展十分缓慢。唐淼放下千里镜,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信心,“殿下,从年龄和身材上看,这人应该是腓特烈家族的年轻人。如此年轻,指挥若定,身份又高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日耳曼男子非常不简单,一定摸清楚他的具体身份,之后会是我们的劲敌”赵有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怪罪唐淼,毕竟这个年代不必后世,光语言不通,相貌差距,就致使打探消息是个很大的难题。唐淼深感压力有些大,悄悄地退了下去,直接找到了史文恭,“史将军,劳烦你多抓几个活口。”
随着大批的定****步兵从北边压过来,日耳曼人在贝加尔湖构筑的防御也宣告彻底瓦解,而纵横西伯利亚两个月时间的圣十字骑士团也遭受到了东征以来的头一次失败。如果之前日耳曼骑兵没把定****放在眼里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危险。多尔勒对贝加尔湖没有半点留恋,哪怕他知道贝加尔湖的重要性,在多尔勒的带领下,日耳曼骑兵撤退的很坚决,他们沿着之前开辟的道路,一直往西面逃去,在东萨彦岭附近,多尔勒与苏格斯的兵马合兵一处。不过,古镇骑兵的进攻随后而来,多尔勒看看天,恨不得张口骂娘,这些东方人不知疲倦么?贝加尔湖都已经拿回去了,还这么不要命的追,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日耳曼勇士死在了东方人刀下。
多尔勒大军只能继续向西逃窜,好在麾下都是骑兵,速度并不比古镇骑兵慢。到了戌时天色完全暗下来,多尔勒总算淘到了西萨彦岭北面,也就是南努科城附近。远征军重新夺回东萨彦岭以及安加拉河后,也就停止了继续追击,如此,多尔勒才算有了喘息的机会。南努科城还未建好的城堡中,多尔勒眯着眼睛休息着,苏格斯代替身受重伤的柏腾恩做着战术汇报,听着听着,多尔勒的手就颤抖起来。
仅仅一天时间,竟然折损了将近一万兵马,这一仗打得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