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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宇输给那个人了吗?”——俗话说,人逢喜事心情爽,吴灿宇惹是赢了,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种痛不欲生的样子?朴仁勇问道。
“嗯”金伍中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那个王仲明什么来历?”,出乎几人意料之外,朴仁勇确定事实之后,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两个原因,第一,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大排档里并不只是韩国围棋代表团的人,自已大发雷霆,知道的明白自已是在教训晚辈,不知道还以为这帮人起了内哄,影响不好;第二,事情已经发生,自已现在发脾气也于事无补,明天还有一场比赛要打,在没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把这些年轻棋手的心情搞坏,显然并非明智之举。
“呃,对王仲明,我们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只知道他是去年年底进入棋胜楼的,虽然是业余棋手,但实力却是强的不象话,成为棋胜楼的讲师后不久,就在一场小型的比赛中战胜北京另外两家棋楼——乌鹭社和陶然居的高手,其中陶然居的高手就是昨天咱们在昆仑饭店门外碰上的曹英,他在中国和另外三名棋手被称为‘业余四大天王’,可说是顶尖的业余高手,那一次的胜利是他在北京棋社圈子里第一次公开亮相,可谓是光彩照人,黑马成色尽现。”金伍中答道——崔精成。曹英。孙浩,从这三个人那里了解到不少关于王仲明的情况,虽然三个人的立场不同,所讲的也未必都正确,但梗概大体还是对的。
“,王仲明的表现越来越惊人,先是随企业交流团访韩赢了吴灿宇,再往后又在一场公开的对抗赛中战胜北京另外一家最大棋社百胜楼的最强棋手,现役职业三段棋手崔尚志,更在一次非正式的十秒超快棋决斗中轻松战胜围甲主力选手谭浩强——这次中韩年轻棋手对抗赛。他也有参加。因为这一连串的胜利,虽然没有参加过一场正式的大型赛事,却被视为无冕之王,中国业余围棋实力上的最强者。赢谭浩强那盘棋的经过曾经在《围棋天地》中刊登过。从棋的内容上,真的是非常轻松。”
“等等,你说那个王仲明算上今天,赢了灿宇两次,谭浩宇一次,还有崔什么的一次?”朴仁勇并没听说过崔尚志的名字,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的是,王仲明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连续四次与职业棋手对阵并且获胜,而其中三次的对阵者是中韩两国一线职业棋手——就算是职业一流棋手。都未必有把握达到这样的成绩,一个在棋社里教人下棋的业余棋手,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没错,是崔尚志。”金伍中确认道。
朴仁勇神色凝重,陷入沉思——棋胜楼他是知道的,棋胜楼的总经理陈淞生他也不止一次打过交道,只不过那时陈淞生还没从棋院退休,他的印象中,棋胜楼虽然在北京地区的名气很大,但再怎么大。终究也只是民间棋社,旗下高手要么是退役,又或者是很少能打上比赛的三流职业棋手,要么是业余高手或女子棋手,数量不少。但绝对高度和当打的一线职业棋手相差至少两个身位,就拿之前名头最响的刘长春来说吧。和现在的一线棋手下棋恐怕也是被让先的棋份,而这个王仲明居然能在平先的情况下连续四次战胜三位现役职业棋手,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伍中,那个王仲明多大年纪?是不是职业退下来的?”见朴仁勇陷入沉思,赵源庆插口问道。
“嗯,样子大概三十出头吧?反正差不了太多。至于是不是职业退下来的,棋胜楼的老总说不是,不过,我的感觉,这个人的气场很强,尤其是在对局室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我想,与之面对的灿宇感受会更深吧?,总之,那种‘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的胜负师气质我只在朴胜熙,孙贤周等几位前辈棋手身上有过类似的感觉,所以,要说他没有职业棋手的经历,我反正是很难相信。泰衡,你觉得呢?”金灿宇仔细回忆着答道,未了又向朴泰衡求证。
“嗯,你说的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除此以外,从棋的内容上,我也很难相信那些招法会出自于业余棋士之手。灿宇局部接触战时的力量咱们都知道,面对面的战斗,几乎就没有吃过亏的时候,但在和王仲明的两盘棋中,两次正面斗力的结果,一次是漏算对手的妙招而惨败,一次是被对手巧妙的弃子转身,赢了局部,输了全局,从结果,给人的感觉就好象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似的,但棋局的进程,显然灿宇一直是在反击反击再反击,不肯按照对手的意图去行棋,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明白,灿宇大概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朴泰衡从另外一个角度证实道。
能够高明到下出的棋连朴泰衡,吴灿宇这样的年轻才俊都搞不懂,这样的人可能是业余棋手吗?
朴泰衡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三十左右岁,实力强到让金伍中,朴泰衡也不得不佩服的程度,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虽然在发着呆,但朴仁勇的脑子却一直都没有闲着,几个年轻人的对话他听得是一清二楚,来明天得找机会问问孙文东了。
卡拉ok已接近尾声,大排档里的许多人明显地都松了口气——总算是快熬到头了。
那位服务员端着一盘烤串儿走过来放在桌上,数量明显比刚才他们点的多了近一倍。
“咦,是不是送错了?我们没要这么多呀?”朴仁勇连忙问道。
“没错,没错,这是我们老板白送的,只求你们一件事儿。”服务员笑着答道。
“什么事?”朴仁勇不解问道。
“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求你们不要让那位小哥再唱下去了,人家唱歌最多就是要钱,那位小哥可好,简直就是要命呀,拜托了。”服务员满脸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