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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吗?我有说过吗?”王仲明不由一愣——怪不得人说言多语必失,如果是假话,说的多了,早晚会出破绽,自已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何尝会想到还有今天的事情,早知道这样,当时装哑巴就好了。
盯着王仲明,廖井丹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了,她是女人,有女人的直觉,而以她女人的直觉,她清楚的可以感觉到对方那一瞬间的慌张,“你是在质疑我的记忆力吗?”她似认真又似是玩笑般地反问道。
“呃,呵呵,没继续上学也没什么吧?你去过河南农村吗?那里的小孩子没上过学,不认识字的多了,和他们相比,我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还有,学历很重要吗?和学历相比,自身真正的能力不是更重要吗?”王仲明一时不知该如圆谎,无奈之下,他只有东拉西扯,消乱中取胜,找到糊弄过去的办法。
“你这是在狡辩,有没有学历和学历能不能代表能力是两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在这种问题上打马虎眼?而且,我似乎没有说过不起没有上过初中的人吧?”廖井丹的头脑很冷静,抓大放小,不跟王仲明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纠缠,直奔主题,毫不放松。
“呃,呵呵,那不就行了,我的确没上过初中,这是事实,这不是打马虎眼吧?”王仲明笑道——学理科的女人惹不起呀,认真起来简直不让人活呀。
“我没说你说假话。我好奇的是,你放弃冲段时应该是十岁左右的事儿,后来既然把小学读完了,为什么不继续读初中呢?”廖井丹追问道。
为什么不继续读初中?废话。你见过哪个打算在棋上做出成绩的人会在十三四岁的时候继续上学?
王仲明感觉实在是太郁闷了,这个问题自已和金钰莹说过,和范唯唯也讲过,为什么她们俩都不这么追根问底呢?
“呵,算是个人原因吧。我这个人有学习障碍,拿起课本就会犯困想睡觉,书读不进去,所以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去干别的。”王仲明被逼问的只能胡编了。
“那去干什么了?那时你才十三四岁,总不成去给人家打工吧?童工耶,谁那么大胆子敢雇你?”廖井丹才不信这样的鬼话,故作惊讶地叫道。
你可真是。没人雇,我不会自已当自已的老板呀?崔精成没有人雇,在韩国不也活的好好的。我那时的水平比他高多了,他都能混下来。我就不能呀?”王仲明反问道——除了这个职业,他实在是编不出其他的了。
“你是说你靠下彩棋谋生?才十三岁?”见王仲明说的理直气壮,廖井丹也有些含糊,十三岁的王仲明拥有比崔精成更强的实力♀一点她并不怀疑,只是♀个年纪就在棋社混日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呵呵。好啦好啦,别说这个了,一说起来就是满眼的泪水,聊点儿别的吧。”好不容易躲过一轮急攻,王仲明总算是稍稍喘了口气,赶忙提议转换话题,别在在牛角尖上钻了。
聊别的?这是不是心虑的表现?自已都已经表示并不在乎学历的高低,为什么还要转移话题,不敢继续说下去?
廖井丹眼珠转了两转,狡黠笑笑——先暂时放过你,但这个问题,自已一定要搞清楚。
不再去讲学历的问题,两个人随便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不大一会儿功夫,菜上来了,品尝着不同于中式风味的菜肴,喝着美味的红酒,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就在这时,廖井丹忽然轻声咦了一声,目光望着王仲明身后的方向,表情显得有些意外。
见熟人了?
王仲明下意识的扭头向后望去,见门口外刚刚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大约三十左右的样子,身形矮胖,其貌不扬,但却是一身的名牌,满脸的红光,给人以一种暴发户的感觉‘的则是年轻貌美,楚腰纤细,笑脸如花,紧紧搂着男子的左臂,把嘴贴在对方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边说边笑,显的非常的亲热。
“你认识的人?”见不是自已认识的人,王仲明回过头向廖井丹问道。
“不认识,不过那个男的我在照片上见过,应该是华腾商贸的总经理,叫做胡亦东。”廖井丹把目光收回,压低声音答道。
“华腾商贸?你们集团的合作单位?”王仲明问道——他并不清楚京城棋社联赛谈判的具体情况,自然也不知道又有一家竞争对手参与进来的事儿。
“切,一个倒买倒卖农产品的小公司,我又不是管后勤福利的,谁和他们是合作单位。”廖井丹撇了撇嘴,不屑地答道——就算以前是合作单位,现在也肯定不会是了。
“哦,是吗?”王仲明扭头再次望向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完全不理会周围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依旧是我行我素地秀着亲密,在侍者的引导下在一张餐桌旁坐下。
“虽然不象是什么优秀的人材,不过也不至于用这样的语气说人家吧?”王仲明小声提醒着廖井丹。
“有什么不能说的,哼,偷腥的猫。”廖井丹哼道——虽然没有过胡亦东老婆的照片,但胡亦东身边的这个女人太年轻,而且老夫老妻,感情再怎么好也不会在公众场合表现得如此亲昵,不用说,肯定是二奶情妇那类的角色。
“偷腥的猫?”王仲明奇怪的自语道——感觉上,那一男一女的关系确实有些奇怪,不过这应该是人家自已的私事,虽然不出胡亦东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不过这身行头,钱肯定是不少的,男有钱,女爱财,这样的组合在现今的社会上少见吗?为这生气,还不得给气炸了?廖井丹的反应是不是太敏感了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