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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家族又大力支持教会在帝国南方拓展势力,甚至主动输送家族内的人才,尤其是拥有血脉之力的天赋者加入裁决骑士团。”
“所以时至今日,裁决骑士团三分之一的成员都是‘风骑士’血脉之力的天赋者;据说勒文特家族历代的首领,都兼有‘荣誉大骑士长’的称号。”
原来是这样!安森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从无信骑士团手中能到的那柄风骑士专属的蒸汽步枪,居然是裁决骑士团的标配武器,看来不仅仅是因为风骑士数量的缘故。
“总而言之,如果让勒文特家族继承人不明不白的死在新世界,而且是旧神派手中的消息传到本土,勒文特家族不可能不起意报复,秩序教会也会接机大做文章,再次尝试着向新世界扩张势力。”
这才是威廉·塞西尔担心的——如果秩序教会的势力进入新世界,他们心心念念的“煤矿投资银行”可就没戏唱了。
作为全世界最强大的金融机构,秩序教会对旧世界经济体系的渗透可谓无孔不入,导致大多数银行要么等同于私人财务公司(比如克洛维的王室银行),要么就只能做些教会瞧不上的生意,性质类似地下钱庄。
说实话,安森最初的想法也是引入秩序教会的势力进入白鲸港,毕竟对方的财力摆在那;直至守信者同盟顺利建成他才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秩序教会在白鲸港扎根,很可能会和自己争夺对底层信众的话语权,同时对卢恩家族在新世界的统治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所以我们俘虏了艾德·勒文特爵士,并且他已经死在旧神派手中这件事,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威廉忧心忡忡道:
“我已经下令让王冠号和信徒号的船员封口,对外尽量避免提起绿龙号海战的事情,实在绕过不去也不能透露任何关于‘皇帝特使’的情报——统一口径是海战当天他失踪了,谁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但如果真有的人要察,特别绿龙号目前还停泊在白鲸港,恐怕是绕不过去的;所以旧神派的情况还是必须严查,哪怕真的要被秩序教会和勒文特家族追责,无论如何必须给他们一个交待!”
“那是当然。”
安森微微颔首,对于潜伏在白鲸港的土著民旧神派,他始终没有放松过警惕:“我已经委托专门的人负责,这件事您不用太过担心——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能必须要麻烦您一下。”
“请讲。”威廉·塞西尔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既然叛乱殖民地的代表都已经签署了《反抗宣言》,宣布成立自由邦联和反抗军统一阵线,就意味着我们与帝国正式开战已经迫在眉睫——最迟五月中旬,风暴师必须开拔,向西进军。”
“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委托您去一趟北海三国。”
放下烟斗,安森沉声道:“更准确的说,我希望您去一趟北海三国的殖民地,劝说他们加入反抗军统一阵线,加入到我们这边来。”
“你要我去说服他们?!”
年轻舰长被吓了一跳,表情愕然:“这、这应该是本土的枢密院,和奥斯特利亚宫才能决定的事情吧!”
“是,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反复征求奥斯特利亚宫的意见了。”安森非常坦率的承认道:
“帝国的殖民地总管大臣同样冒险,在没得到皇帝允许的情况下让一位特使出访北海三国,就是因为他们的地理位置,以及背后的食盐贸易对我们极其重要;不恰当的说,甚至是到了性命攸关的程度。”
“如果北海三国想要自保而置身事外,在帝国的威胁下终止和我们的食盐贸易,甚至出兵威胁白鲸港。”
“即便能够挫败他们的入侵,失去了重要的食盐来源,白鲸港的经济将大受影响,军队的战斗力也将严重下滑——这样的后果,我们承担不起。”
“可、可是要我说服他们,我……”威廉·塞西尔一脸的手足无措:
“我当然也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发生,但我真的没有多少说服别人的经验啊!”
“这倒没什么关系。”
安森点了下头,露出了无比真挚的笑容:“您只需要作为‘克洛维秘密使者’的身份前往殖民地,引起对方的重视,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认真的就行。”
“至于专门的劝说工作,我们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
“阿嚏!”
并不宽敞的《白鲸港好人报》报社内,趴在桌上睡觉的总编辑——德拉科·维尔特斯,被自己的喷嚏惊醒了。
一同被惊醒的还有他身旁的大卫·雅克,这位画家最近除了威兹勒家的私人教师,还兼报社插画师,负责为即将召开的“第一届自由邦联至高会议”制作纪念油画,经常要在白鲸港议会和报社两边跑。
看着小说家猛地惊醒,不住打冷战的模样,大卫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道:“怎么了?”
“没什么!”德拉科又哆嗦了下,害怕的眼神四下扫视:
“就是某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熟悉的感觉?”
“差不多,就是每次麻烦找上门的时候。”德拉科神经兮兮的挑了挑眉毛:害怕的将自己蜷缩在椅子里。
“呃…这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啊。”大卫挠了挠头:
“我哥哥说,每次都是您主动招惹事情闹出卵子,最后让事情变得彻底不可收拾,给所有人添麻烦。”
“我亲爱的大卫,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德拉科摇摇头:
“不,每次我做的事情都很简单…只是找到正确的人,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的替他梳理一遍,然后告诉他解决事情最好的选择,仅此而已。”
“但每一次当我这么做之后,事情都会变得无法收拾,或者引发出某些奇妙的,包括我都没想到的连锁反应。”
“哦,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德拉科耸耸肩:
“就像蝴蝶扇动翅膀时,并不会知道它这么做能引起一场风暴…这可能就是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