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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的代称,就叫稻草人吧,凡事涉及到这事的,就说稻草人这事,那事……”
靳曲点点头,他没有在揽舍休息,关初夏还在酒店里等他。
万蕾也没在这里住下,而是开车回省城自己的家。
车进市区,万蕾终于追上了陈勃,两人都是直行,等红灯的时候,万蕾停在了另外一条直行车道上。
落下玻璃,万蕾看向一脸凝重的陈勃,喊了一声,陈勃看向她。
“前面左拐,就到我家了,上去坐坐吧,我和你说点事。”万蕾说完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陈勃本想拒绝的,但是这件事刚刚说完,难道万蕾就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了吗?
万蕾当然没想出来,她只是觉得觉得陈勃这段时间变化还是挺大的,尤其是居然能把这事藏在自己心里这么久,要知道,白永年死了可是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还有最高检的询问,以及魏阳兵的跳楼,这些事都和白永年能扯上关系。
陈勃也说了,这些事都是他一个人在扛着,现在是终于扛不下去才出来找帮手的,就这一点来说,从在揽舍的时候,陈勃的表现就激发了万蕾的征服欲望。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从内到外都想看清楚。
其实万蕾对陈勃的兴趣从一开始来自于陈勃和白永年的关系。
她当年是见识过白永年这个人的做事风格的,位高权重,骄傲和自负在这个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看人都是鼻孔朝天的,当然了,他有这个资本,不管是权力还是能力,都是东海省圈子里的佼佼者。
又或许这种感觉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所有和白永年交往的人都说这个人温文尔雅,很好打交道,和他打交道,能让人觉得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万蕾对白永年的感觉一直处在抗拒和臣服之间,她时常有这么一种幻想,那就是白永年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跪下臣服,可是她撑着自己的身体极力反抗站起来,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压力,屈服,再抗拒……
让人感到可怕的是,她在今晚陈勃的身上隐隐发现了这样的潜质,这是她恐惧的来源,也是她冒着被拒绝的风险邀请陈勃来家里坐坐的原因。
在出门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陈勃要去酒店和自己老婆会合,也知道他们今天刚刚领证,所以陈勃大概率会以天晚了为由拒绝。
但是陈勃居然没有,所以在绿灯的那一刻,她直接将油门踩到底,电车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我打算把这个房子卖掉了。”等电梯时,万蕾没话找话的说道。
“为什么?你以后不打算回省城了?开会啥的,也是要回家住住的吧?”陈勃问道。
“不吉利,这栋房子里死过人,我的老公们都是在这个房子里死的,也得亏是我命硬,否则,还真是镇不住他们。”万蕾的话让陈勃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他不怕这个,万蕾确实是找错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