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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忍不住叫人亲近。
他记得小时候他也开怀笑过,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开怀大笑过了。
花扶疏转身。
叶泽霖拿过灯笼一照,却见花扶疏的脚在牛哥的手上凌虐,她则是一副报仇的模样,“哼,你主子欠我的,你替她还。”
还真是有仇必报。
亏得这位仁兄是‘睡着’了,不会大声嚷叫,花扶疏才敢这般肆无忌惮报仇。
报了玉指被蹂躏的大仇,花扶疏本着双倍奉还的原则,还往牛哥身上踹了两三脚,心情豁达舒朗上了两个层次,眉眼带笑。
有仇报仇,以直报直,素来是她奉行的。
报仇的感觉真是爽。
合该她今日遭的事太多了,先是截杀,再是被塞玉环打得趴在地上,丢尽她兰陵少主的脸面,然后又被关在这窄窄的牢房,换谁谁也不爽。
“我们快些离开,不若等会儿有人来。”
“好。”
花扶疏点头,眼下夜深人静,匪寇们怕是睡下了,趁此探探鱼尺素关在何处正是好时候,故二人两步并作一步离开。
在栈道上可以看到整个匪寨的轮廓,已是三更半夜,大多数人已进入梦乡,烛光已熄灭,仅两三家几星灯火,窗前人影绰约,然很快几家灯火也熄灭了,月光打在窗棂上,显得柔和。
山间林下,飞禽俱静,除却夏虫低鸣并几个脚步声,也是安和。
一急一缓一快一慢的脚步声在栈道响起,打破月下的寂静,树上栖息的老鸹被惊醒,展翅啼叫,跃跃欲飞。
塞玉环疾步如风,张仲坚则在后头慢行,碍于塞玉环走得快,就道:“玲珑,走那么快做什么,人又跑不掉。”
塞玉环忽然止步,张仲坚一个不防撞上她的后背,“自是瞧瞧那两人会不会自相残杀。”
张仲坚认为她此话自相矛盾,“既要人家自相残杀,何必救鱼玄机等人,结果没救到鱼玄机,只救了两个小喽啰。”
塞玉环怨怪起阴九九:“怪我喽,又不是本寨主救的人,要怪就怪阴小三,要他救人也不把人都带回来。”
她遣阴九九下山并不是为截杀鱼玄机等人,而是不想鱼玄机等人命丧黄泉,她总不过两个理由,一是蔡元长既要杀人嫁祸,她偏不能如了蔡元长的意,二是鱼玄机是为了蔡元长的案子而来,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应该算是一伙的,有着一样的目的。
张仲坚不与她纠缠阴九九和鱼玄机的事,回归正事上来:“你说老朱抓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听老朱说的,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的举止不符蔡老狗的作风。”
塞玉环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我也觉得不像是蔡老狗的作风,那小丫头可交代了是蔡老狗派她来的,我也不大确定她是不是蔡老狗的人,是以便让人把她和鱼玄机的人关在一处,若她是蔡老狗的人,那她说不定会杀了鱼玄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