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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三天,不仅没看见一条小活鱼,就连那几条种鱼,由于摆仔时水温有问题,也全陪着小鱼上西天了。这样的人能养好鱼?可“灶王爷”还说:“一回生,两回熟吗,谁一开始就好使,谁不经过一个过程,谁不交点学费?”
可这过程也太长了,一学几十年,就是学不会。他干什么都赔钱。学习交点学费也是常事,不过总交学费也太贵了吧!一生就是交学费。这可真是“干到老学到老”,可要总这样学的话,还能穿上裤子吗?那不得喝西北风去呀!
这只是个小帽,稍带脚暂提两句。接着说说花心鼠裴老四,别人简称其老四,还有的人称其为四哥。但是请大家都不要误解,他算可不上是黑社会的人。
这五鼠中属老四个头高,但也就是个上中等个,顶天有一米七。他家这哥几个长得都很白净。他四方大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常年留着个中分头,头发挺粗,但不很黑。二十几岁时,其间就有几根少白头发。
老四上学时,一见书本头就疼,经常逃学。他早上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背着书包走了;晚上也准时地背着书包回来了;可中间他有时上山上开荒种地去了。但是这种情况他是背着家人干的。他考试时,成绩能及格那就烧高香了。但那也是东抄西看连在下面翻书本才得到的。
就这个学法,要是还能取得好成绩,那才是天才呢!所以他中学毕业后,连一封信都写不了,甚至外出做买卖时填写一封介绍信也不会。“书到用时方恨少”,到这时他才后悔;在学校时没好好学习。
学习成绩不好,什么也考不上,后来临时冒充木匠,但这活也不轻巧,拉大锯、推刨子实际这就是力气活。但是你还别小看他,就是靠这点无师自悟的手艺后来竟混进了鞍钢魏家屯家场当了一个木匠。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七三年学生还下乡时,裴老四中学毕业了。但那时有一项规定:市里的中学生可以选择到其亲属如爷爷、姥爷所住的农村那里去下乡。为了不到海城去下乡,“灶王爷”夫妇二人搜肠刮肚想出了一招妙计,到“姥爷”家去下乡。
大家心里不明白“灶王爷”的娘家住在太平村,也不在农村,裴老四到哪里去下乡啊?说这话,一般人可就不好办了。但是对于“灶王爷”家来说是小菜一碟。人家有法子,真姥爷不在农村,我就去农村认个假姥爷。这个假姥爷还真姓贾。是老四爹裴仕喜在钟表厂的徒弟小贾他爹。他家住在魏家屯。
这个裴老四命运还不错,名义上下乡了,户口也转去了,但实际上他一天也没去过。连他这个贾姥爷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又过了一年多,经过裴老大找的沙河老范头和汪家峪的老李头给办到了魏家屯农场工作。又认了个钟表厂的一个姓吴的干姐姐,通过她男的叶工程师把老四安排做了个木匠工作。
这一年裴老四毛岁才十七,但是他已经搞过了好几个对象。有一个是他同班同学,这个女生从小就没了父母,一直由她哥哥供养。
但这个女孩可能是肺部受过损伤,每年都要吃一些从外国进口的很昂贵的药。老四没事就总上人家去,一坐一个坑,老半天也不走。这个丫头把家里那点好吃的东西都给他做吃了。但其实可怜的小女子爱的是个白眼狼。
另外在裴老四家附近有个姓王的女孩子,与他同岁。她无父,只有母亲和一个弟弟。生活可想不是很富裕。老四不是个半个木匠吗,就去帮着人家打箱座弄景的。
他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便粘糊糊地总往那女孩子跟前凑和。在他的花言巧语的迷惑下,再加上小姑娘也到了豆寇年华,情窦初开之时,时日不长,两人便堕入爱河。
在此期间他又和一个叫邓亚芳同届毕业的女生打得火热。两人不久便开始了同居。对于裴老四的这种做法,其母亲“灶王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还觉得自己儿子挺能耐呢!
裴老四平时很注意自己的仪表,穿着打扮很讲究很时毛,流行什么他穿什么;小皮鞋总是擦得倍儿亮;小头总是弄得油头粉面的;小背带裤子,裤线总是背直;再穿着应时的衬衫,显得格外潇洒倜傥。没事他总爱哼着:女人爱潇洒,男人爱漂亮……的小曲。
他这一生中没少做买卖,按“灶王爷”的话说:“我儿子都是做大买卖的。没能耐才挣工资那几个一脚踢不倒的死钱。”老四、老五这两个儿子是其母的骄傲。她常常在外人面前来炫耀这两个儿子。
前面把五鼠中的四个鼠简介了一番,最后不得不介绍五鼠中的笑面鼠裴老五了。此人别人常常简称之老五。
顾名思义,之所以被人称为笑面鼠,就是他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但是笑也不一定就好,倒如嘲笑、讥笑、冷笑,就不顺耳。另外如果老虎若是笑了,那也不是好事,因为笑面虎比哭面虎更可怕。因为有笑里藏刀一说。因此人们千万要警惕,遇有笑面的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虎,就是鼠这小头小脸的笑面,你更要格外注意。
鼠这种东西一点好事也不干,它总偷偷摸摸地坑你、害你、偷你,真是无孔不入,令人防不胜防。鼠实际是地球上最可怕的动物,它也有称王的野心。
老虎虽然是兽中之王,但不可怕,更何况现今世上已没有多少了。如果人要不保护它们的话,它们很快在地球上就绝种了。可是老鼠这东西人们不但消灭不了它们,它们有时还能让人得上鼠疫,很快就能让你死掉。
裴老五被称为笑面鼠是最合适的。实际应该写一本笑面鼠传奇的书,才能将其从问世以来便不停地为害于人的“功绩”论述贻尽。这本书因为涉及的角色较多,因此只能说出其十之七八来。
这里先说他灭绝人性的一点:他不高兴时,对其生母“灶王爷”当胸就是一拳将其胸骨打断,至死时大包也没有消去;他爹裴仕喜说他两句,他一下将其推个仰面朝天倒于地下,良久不能起来,这时他的二老都已是耄耋之年。
他姐姐和孩子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口挪肚攒的几个钱,他就今天去要三百,明天去借两千,但从末还过。
可他生气时,大口妈地骂他姐姐,更为甚者,一脚将其踢倒在地;他和他姐夫口角起来一拳将其肋条骨打折两根。
他对自己的侄女非打即骂,经常骂她们是臭要饭的,看着不顺眼时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甚至把她们打得鼻口窜血。
更为甚者,他骂他八十多岁的奶奶:“你个老鳖犊子,怎么还不死,你死出去,别回来!”
大家说点良心话,他还能算一个人吗?他们这五个鼠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从第五章开始,你们就可以近距离了解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