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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在门边足足等了十来分钟还不见那人出来,有些放心不下了,就在外面直喊那人。可是从里面出来的竞然是个老头!他出来就问:“你们喊谁呀,这么大声干啥?”“俩人说:“老大爷,刚才进去个小伙子,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他买了咱们的服装进你的屋里取钱去啦!”
老头听后诧异地说:“买你服装的人进我屋里取钱来了!你们净瞎说!我就老绝户气一个人,哪有什么儿子、孙子呀?你们可别在这乱叫唤了!我刚迷着,就让你们给吵吵醒了!快走吧,痛快点!要不我找人撵你们啦!”
两人听老头说的这些话,当时吓得差点坐在了地下。他们不相信,就进了老头的屋里到处寻找。可是连耗子洞都看了,连个人影也没有!后来他们又到厨房里看了看。可这一看不打紧,他俩立马全傻了眼——原来厨房里有个后门半掩着,他们过去一推那门,则那门大开。他们明白那人从这里早就溜了!
他俩这时全懵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晚上裴老四他们都用完晚饭了,他俩才失魂落魄地赶回来。他俩把情况向众人说清后谁也没说啥,心里合计:这真是一对名副其实的二百五!就这样的大头还想出来挣钱?那得等到像捡钱一样容易时,他们才能挣到钱。
这次随裴老四来的还有个叫于豁牙子的中年妇女,她比裴老四大七八岁。这个人虽然是个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但还是风韵犹存。她长得略有些姿色,有一个女儿已十七八岁,丈夫是鞍钢工人。她本人没有工作,每年也就是出去几个月,做点小买卖挣几个钱。
她和裴老四没少出去,也跟着挣了些钱。由于日久生情,二人早已做了那事。他们当中来的另外几个娘们对此事早已心明如镜,但就是谁也不说破罢了!更何况他们本人也和裴老四有着暖昧关系呢!这次于姐到山西来由于她是个老人有些经验,就自己单干挣了点钱。
她有了这些钱后心里又有了多挣一些的想法,便自己出去又干别的去了。裴老四当时觉得她一个女的自己出去有些不放心就好言相劝了许久,但她执意不听。她自己又出去跑单帮收购冬虫夏草去了。
这次花心鼠裴老四几人不走运,不仅没挣到大钱反而把老本都搭进去了。连给裴老三两口子买回来的车票,他们那些人回来时连坐无轨电车只是几毛钱的车票钱都没有了。最后同司机说了不少小话,才让他们上了车。可他们回家后过去十来天后仍不见于豁牙子回来。
裴老四见老相好的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起来,但是比他还着急的是她的丈夫和女儿。他们三番五次地来打探消息,但都是垂头丧气而归。他们寻思:她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活着回来的希望太渺茫了。就在他们绝望了,精神快要崩溃之时,她竞背着大包小兜神奇的回来了!
裴老四的这些个一起做买卖的搭档们见到于姐春风得意的满载而归,羡慕极了。心里暗暗地佩服起于姐来。甚至有几个小她十几岁的小妹妹都想跟她去干了。其中有一人问道:“于姐这次挺顺手啊,下次把我们几个也带上行不?”听这话,那于姐脸上竟然有些红晕起来。
那些小妹妹们哪里知道于姐心里的苦衷啊?!他们的于姐这次可真是把唯一的老本都搭了进去,才得以返回故里。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次是潜逃回来的。一些人们可能不理解,她不是做冬虫夏草买卖去了么?现在满载而归,怎么又说她是潜逃回来的呢?
有些事不是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容易做到的。这次于豁牙子本来想得很美,寻思:把卖服装挣的那些钱再上点虫草转手再挣一笔,那岂不是更美?可是由于她对于虫草只是一知半解,根本没搞清楚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她还以为这种东西夏天变成小草,冬天真的又变成虫子呢。至于识别真伪那就免谈了,他更是一窍不通!
她同人家讨价还价,最后比别人便宜很多钱买了不少货。她高兴极了!当时就是周围人多,否则,她乐的都能蹦几个高。然而她高兴得太早点——还没等她走呢,那几个人便把剩下的那些东西捲起来急匆匆地转眼间就没影了。后来过来几个人对她说:“大妹子,你买的是水货,被骗了!真的冬虫夏草能这么便宜么?你手里这些东西白给人家都不要啊!”
这一下子她真的蒙头转向了,手里除了拎着的一包假冬虫夏草外连吃顿便饭的钱都没了,买回鞍山的火车票钱那更没门了。在这远离故乡数千里的地方,她是举目无亲两眼一抹黑呀!她穿得很整齐,也抹不开脸向人讨要。再者她讨要,人家也不一定能给她,还以为她是骗子呢!
她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到农村去讨饭了。讨饭时肚子能填饱但是想要钱不太容易,有的心肠好的人家给你点饭吃就不错了!但是一提到要钱,人家眼睛一瞪,不但不理你,饭也不想给你了,甚至直撵你走。王姐这次麻烦了!想知道她是怎么闯过这一难关回来的么,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