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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地试探性向着程总问道。
瞬间便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程总的目光稍微沉了一下。
虽然现在杜杜已经派人来接管分公司了，但是毕竟这里之前都是他来带，如今出现了这么大的乱子，他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脸色有些难看，程总向着周立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看出了程总的意思，周立眼珠快速转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是他的脚下却没有停下，接着向着门外退去。
“那魏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周立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主动向着一旁的魏总打了声招呼。
看似是正常的礼节，实际上在场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办公室里的这个魏总很明显是来接替程总，主持分公司的。
“好。”
魏总也没有多言，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从办公室一点一点退到了门外，直到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再次关闭，周立的嘴角这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没有任何犹豫，他从程总的办公室出来之后直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哎，你听说了吗？刚刚总公司已经来派人接替程总位置了。”
“真的假的？现在分公司正处于艰难时期，会临战换帅吗？我看未必吧。”
“是真的，我早晨亲眼所见，现在他们说不定正在办公室内交接呢。”
……
穿过中间同事的办公区域，两个女人并没有发现周立的到来，在一旁煞有其事地讨论着，其中一个人言之凿凿，仿佛掌握着很重要的消息。
听到他们辩论，周立唇角的笑意更盛。
越有更多的人动摇他越开心，因为着从侧面预示着他的统筹能力。
周立走的速度不慢，很快他便进了卫生间，向着卫生间内看了一眼，见没有别人他这才放心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沈总，特大新闻，公司临战换帅了！”
电话接通，周立声音十分激动，向着电话另一侧大声汇报着。
“哦？临战换帅？”
和周立的激动比起来，电话里的沈路明显的淡定了许多，向着周立再次核实。
“是。”
受沈路的情绪感染，周立也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
“我刚刚亲眼所见，以及现在全公司都在讨论这件事，基本可以确定，是总公司派过来主持分公司工作的。”
接着，周立说着他的判断和感受。
“沈总，我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新来的这个领导看不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初步接触，感觉他身上的气场甚至比程总气场还要大。”
周立尽可能地阐述着他的理由。
除了是他想补充自己的判断外，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这卧底的生活能够尽早结束，因为每一天卧底的日子他都在提心吊胆，担心有朝一日会被发现。
“你办的很好，再有新的情报及时向我汇报。”
电话另一侧，沈路并没有给出周立具体的解决措施，似乎还有再观察。
说完这句话，电话里的沈路这才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