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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皱了下眉头；“不知道。”
“因为为人的问题。”程晴说道：“如果他有王经理一般的人格魅力，也就不至于如此了。”
“王姐，你真是过誉了。”
“不，这是实话，张军他太多目中无人，而且对下面员工很是苛刻，最主要的是他总想从主料上省钱，这不是自己找事让客户投诉吗？所以万家福的口碑才越来越不好，如果不是你，继续张军在这里坐着，恐怕今天万家福就已经不存在了。”程晴看着王昊，她的眼神很清澈，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眼神，倒像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一般眼眸。
王昊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个人举杯同时喝了一口。
这时，杨以沫电话打了过来，王昊对程晴歉意一笑，接听了：“喂，沫沫。”
“你咋还没回来？”杨以沫问道：“我都到家半天了，菜都买了。”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在外面吃了。”王昊有些歉意的说道，还真忘记告诉她了，以前
每次在外面吃饭都会提前告诉她的。
“王昊。”杨以沫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紧接着又充满了委屈：“你以后不回来吃饭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还等你回家吃饭呢。”
“恩恩，是我不对，下次我肯定告诉你，你看看自己是点外卖还是整点什么吃吧。”说了两句，王昊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程晴微笑着问道：“你的女朋友？”
王昊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吃完饭，程晴对着王昊挥了挥手，率先离开了。
王昊却在思索着她的来意，难道真是对自己好奇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家，杨以沫正在吃着烤串着，自己给起了一瓶啤酒，吃的大嘴马哈的，看着王昊回来，瞪了他一眼后，就继续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
“你这伙食不错呀，自己还喝一杯？”王昊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拿起一个肉串吃了起来。
“别再我面前晃荡，烦你。”杨以沫傲娇的说道。
王昊看着她；“这是咋了？谁惹我们杨大小姐生气了。”
“咋了？你说咋了？至于惹我生气，呵呵，除了叫王昊那个王八蛋还有谁能让我生气。”杨以沫一把将他手里的肉串抢了过来；“别吃我买的，这是我买的。”
看到她这个可爱的样子，王昊不由笑了一下：“是，今天是我不对，我出去吃饭了，没有提前告诉你，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你说的？”
“嗯，我说的。”
“那行，吃吧。”杨以沫把烧烤往他面前推了推；“来一杯不？”
“那就来一杯吧，看你自己喝没意思。”王昊坐在了沙发上，鼻尖充斥着阵阵香气，是杨以沫身上的味道，她自带的体香，这样的味道，超过了任何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