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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激动地指着自己的玉颈:“我娘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对劲,她问我为何要用布巾围住脖子?不待我解释,她已将布巾摘去,你可知我爹娘当时有多震惊和难受?从小到大我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唯有你这个糟老头子!”
这事闹的!唐世勋看着秦薇儿玉颈上的手印痕,不禁暗自挠头。
有了秦薇儿玉颈上的‘铁证’,恐怕秦大人已将他扮的唐老夫子给看成是个为老不尊的虐待狂了啊?
我又上哪说理去?唐世勋既郁闷又无奈,没好气地白了秦薇儿一眼:“行了,快盖好被子!穿那么少,当心着凉!”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混蛋!秦薇儿忍不住心中暗骂,她气呼呼地嘟着嘴儿躺下,但偏就不盖被子。
唐世勋伸手为她盖好被子,故作责备地说道:“多大的人了,怎还跟个孩子似的闹小脾气?”
旋即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既然她说不是被家人怂恿,那她在浴房里的举动可就令人玩味了不是?
秦薇儿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敏锐地猜到是何意。
但她怎可能主动承认?于是她话锋一转,神色古怪地问道:“公子,莫非你有甚隐疾?”
“隐疾?”
唐世勋被问得莫名其妙:“此话怎讲?”
秦薇儿的神色愈发古怪:“奴家的记性可不差,方媛儿在临死前曾说,‘可惜最终没能成为你的女人’!那如花似玉的俏佳人竟会如此遗憾,这岂非是说你有甚问题?”
唐世勋听到方媛儿的名字,心口顿时一紧。
他神色黯然地叹息了一声,是啊!媛儿已香消玉殒,而她最后的遗言当中竟说了这番话,可见她对我当真是生出了感情。
前世的他可不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但自打魂穿这具身体以后,他的心性仿佛发生了巨变。
魂穿至今,除了韩伊人以外,他居然没跟任何其他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即便是与他有恋人之实的阿梓,他也没有与她跨越那道界线,因为他尊重她,不到洞房花烛夜他可不会胡来。
当然,这也与他魂穿而来之时的困境有关。
那时他与大嫂周氏、立泰和湘儿正在逃难途中,连米饭是何物都不知晓,哪还顾得上风花雪月?
之后夺小狼山寨,继而去东安城当细作,之后是官兵与献贼的攻防战,当东安城安定之后,他又险些被当做叛徒给清算,再之后又训练第二批细作来零陵城。
这一路走来,他哪有空闲去过多的儿女情长?即使当初他跟阿梓相恋,不也是带着目的?
不过,这似乎也不能解释方媛儿的遗憾。
唐世勋瞥见秦薇儿那似笑非笑的挑衅眼神,他已是有一种被人轻视和嘲笑的感觉。
秦薇儿见唐世勋的神色阴晴不定,她竟是在旁揶揄道:“公子,隐疾不可怕,但您得去治不是?何况公子你才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哩!奴家倒是记得个古方,专治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如,明日给您抓上几副?”
这个可恶的小娘皮!唐世勋直感到太阳穴都被气得胀痛不已。
即便他已两世为人,对许多事都已看得很开,但他本就不是善类,别人的轻视嘲笑又岂能无动于衷?
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被秦薇儿说成是有甚隐疾,还被讥讽是银样镴枪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实唐世勋心里边很清楚秦薇儿的心思,她不就是想故意挑衅甚至激怒他?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吗?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唐世勋一声冷哼,掀开被子下了床。
秦薇儿可不担心唐世勋会愤而离去,她笃定这小子不会放过她!
果然,只见唐世勋吹熄了卧房中的灯盏,缓步走回了床边。
哼!这小子还真是吃硬不吃软,还好我没有苦苦哀求他!秦薇儿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然而,当悉悉索索的褪衣声后,秦薇儿的双手突然被唐世勋给紧紧箍住,她感到双手被布带给缠住,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举过头绑在了架子床的木柱上。
不仅如此,秦薇儿又感到唐世勋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继而双足被分开绑在木柱上,她的玉足顿时紧绷,扭动着娇躯惊呼道:“臭小子!你要作甚?”
唐世勋一声邪笑:“你个小娘皮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这是你自找的!”
“你!”
秦薇儿听到他那邪性十足的笑声,她身心皆不由自主的轻颤,这臭小子究竟想怎样?
未知的恐惧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相互交织着,如影随形,她不禁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
只不过,这世上又哪有甚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