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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小长公主面对朝大门，而他开始的举动明显很二。
这又不是突击视察工作，干咳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你不要埋怨表姐跟表姐夫，要埋怨的话，就怪我好了。如果早知道，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你也不知情？”
“你觉得，我是那么的蛮横，不懂得人之常情？”在白止战走近之后，小长公主才继续说道：“我不否认，我确实很喜欢你。十多年之前在表姐家第一次家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只不过，我绝不会强迫你，感情不是强迫得来的，御赐也没用。”
“十多年之前？”白止战明显是避重就轻。
“你当时还是少校，在表姐夫的书房里面，谈舰队的事。表姐让我送水果过去，我站在门外听了半天。”
“听懂了？”白止战这才想起来，应该是在一次舰队演习结束后。
当时，肯定是意气风发。
十多年前，白止战也就二十多岁。
“没听懂，不过你那得意的语气，谁都能猜到，你才是主角，而且表姐夫对你是万般的佩服。我当时只是觉得，连表姐夫这个大英雄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肯定就是比大英雄更厉害的盖世英雄。”
小长公主的这番话，把白止战都说得笑了起来。
这也难怪，十多年前的小长公主，也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
“我也跟表姐说了，如果你不肯答应，我自己去找皇兄，让皇兄收回……”
“你跟方素清……”
“以张小卿的身份，我就是她的表妹。”
白止战愣了愣，才说道：“这样的话，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继续称呼张女士，还是该叫你小长公主？”
“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就是一个代号。”
“这……”
“小长公主的身份，是母后赐的，所以在外面，我依然是张小卿。”
“行，明白了。”
“明天的……”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被白止战打断，张小卿心里就有底了，毕竟白止战不肯答应就不会打断她的话，但是在问出来的时候，她依然很是忐忑，害怕是另外一个结果，毕竟白止战还没答应下来。
“就这么办吧。”
“这么办？”
“日子总得过，也只是订婚。再说了，我这个模样，未必入得了圣上龙眼，保不准一道圣旨下来……”
“他敢！”
看来，小长公主的脾气还不小呢！
在白止战笑起来的时候，张小卿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这可是他答应的，母后也早同意了。他要敢乱来，先去过了母后那一关，不然就得按规矩来办。”
“啥规矩？”
“君无戏言的规矩。”
“你说说，当今圣上怎么样？”
“这个嘛，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皇兄的为人，其实很宽和。别看平时很严厉，却从来狠不下心。要我说，皇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想当初，为了让父皇收回成命，他在勤政殿外面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昏过去，因此大病了一场。后来还专门派人来保护我，甚至亲自去见了我的张家爹爹。”
“有这事？”
“上战场，皇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回了家，绝对是世上最称职的丈夫。”
白止战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小长公主能这么说当今圣上。
显然，小长公主是把皇兄当成了择婿榜样，在小长公主心里，当今圣上才是真正的盖世英雄。
当今圣上到底有多么英明神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