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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武派的大门口处,两只石狮子威严雄伟高立,一群崇武派弟子正围拢成一个圈,或俯身,或蹲着,或呼唤着。
“二师哥!”
“二师哥,你怎么样?!”
“二师哥你快醒醒啊!”
……
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嗓音传来:“你们先让开!”
众人忍不住回头,却见一白衣少年踏风跃来,脚下生风,急速如飞地往他们这边冲来。
“竟是云帮主!”众弟子认出云十一来,先后抱拳施礼。
云十一旋转飞身,站定地上,一把扑前涌入人群——只见冷独秀脸色苍白,歪着头晕迷着,身上有些邋遢,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哥哥!哥哥!”云十一朗声喊他,伸手为他把脉,翻看他的眼睛,赶紧检查身上的各处。一会儿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云帮主,二师哥他没事吧?”
“二师哥他受伤严重吗?”
云十一抬头答:“他受了一些内伤,还好不严重。只是他可能连日连夜赶路,身子过于疲劳,所以才会晕迷。”嘴上答着,好看的眉头却深深皱起。
她的话一说完,周围围观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独秀!独秀!”
“二师弟!二师弟!”
随运和袁顾之也前后奔来,满脸担心地凑近。
随运大侠连忙为他搭脉,细细观察一番,说:“他受了一些内伤,你们赶紧将他扶进去休息。”
云十一看他们手忙脚乱地抬起干哥哥,蹙着眉头看着,心里有些担心。
突然,雪白的衣袖被人拉扯一下,她顺势望过去——看进一双墨玉般的黑眸。
周围的人已经走远走开,她嘟起小嘴,凑过去,几乎靠在那人坚实的胸口上,问:“你知道哥哥是怎么受伤的吗?”
游弋淡淡地摇头,神色如常,伸手轻抚她的柔顺黑发,知道她担心,无声给她安慰。
云十一见他摇头,心里一阵无奈。他熟知世事,暗卫满天下,如果连他也不知道哥哥是如何受伤的,那天底下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他去了南梁,在南梁闯了整整一个月。”游弋风轻云淡地给她解释。
“南梁?!”云十一忍不住挑眉,脸上满是疑惑。“还待了整整一个月?”
“嗯。他从崇武派离开后就回了京都城,在将军府呆了几日后便直接奔去南梁。”
云十一眯着眼睛,问:“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吗?”
游弋轻轻摇头,答:“可能是冷大将军让他去的。南梁近年来的防范意识高强,探子甚少能将消息迅速传回后唐。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独秀去了南梁。”
“哦……那哥哥他去的地方有哪些啊?你知道吗?”
游弋略一思索,回忆道:“传来消息说,他起初在南梁的边境晃悠几天,后来装扮成商人进了南梁。他的目的并不明确,一边走一边停,后来在广阳城呆了几天。接着,他动作迅速地直奔潮阳城,他在那里呆了三天。也不知为何,探子便打探不出他的消息来。”
“你觉得他去南梁是有特别的目的?”云十一忍不住挑眉,好奇问。
游弋轻拂浅绿色衣摆,说:“独秀不会无缘无故跑去南梁。据我所知,冷青岩大将军当年大败梁军,撤退时却匆忙无措。后来,冷将军十分仇视南梁人,甚至多次请旨讨伐南梁。这事几乎没人清楚内幕。二三十年来,冷将军一直没有任何牵扯南梁的举措,此次却突然让独秀前往南梁。我直觉独秀应该是为此事去的。”
云十一听得满脸好奇,问:“大败梁军,却匆忙撤退?怎么会这样啊?”直觉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秘密的内幕。
游弋摇头,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内幕,除非冷将军自己道出,不然恐怕无人知晓。”
“嘻嘻……一听到内幕这个词,我就忍不住激动和好奇啊!”云十一调皮地眨巴眼睛。
“你啊!”游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开口:“我也很好奇。不过,目前也只能等待独秀苏醒后再打听了。”
云十一想起冷独秀的狼狈疲劳样子,担心说:“他的内伤……可能需要武功高强的人来调理。不知随运大侠有没有帮他——”
游弋淡声打断她:“不会的。运功调养内伤需要耗费不少内力,随运为了这次的盟主大会筹划准备多年,不会临时让自己出这样的状况。即便是在平时,随运也不会的。”
“切!”云十一忍不住瘪了瘪嘴。所谓的师父,却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完全不靠谱啊!看进他的墨玉般黑眸,她刚要开口让他帮忙——
“小云!我的烤鱼和烤鸡呢?!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一个传音突然闯入他们两人的耳里。
云十一高兴地拍了一下手掌,拉起游弋朗声喊:“太好了!真正武功高强的人嘴巴又馋了!”
游弋哪里不懂她的意思,宠爱轻笑,跟上她的步伐。
中午时分,崇武派的一处安静厢房。
“大云,这一间便是了。”云十一示意身旁全身白花花的人。
云清风瞪大圆溜溜的眼睛,吹着胡子说:“你答应我的麻辣烫可要兑现啊!”
白衣少年翻了翻白眼,强扯出笑容安抚:“我一定兑现,我保证。”
“最好还要加上十条烤鱼,那鳜鱼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吃……”
云十一偷瞪了满头白发白须的人,瘪嘴低喃:“你今天已经吃了十条鳜鱼,三碗麻辣面,一只烤鸡,三坛子果酒……”
“对对对!还要送我十坛子果酒!我从来没喝过那么清甜的酒,可喜欢了!”
云十一心疼地捏了捏手,深深呼吸,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好商量地说:“没问题,只要你为哥哥治好了内伤,你刚才提的东西我一定兑现!”为了讨好他的肚子,讨得内力为冷独秀疗伤,她的口袋一下子便少收了好几百两银子,肉痛心痛着。
云清风听罢,终于低声“呵呵……”笑了,心满意足地伸手打开门。
只见安静的厢房内,游弋端坐一旁,冷独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头上胸口都插满了好些长长的银针。
云十一连忙凑过去,问:“游弋,独秀哥哥怎么样了?”
她让他先来为哥哥诊治一番,回头赶紧去哄大云过来。想不到大云的胃口和他的圆鼓鼓腰肢一般大,她下山搬来五次食物才堪堪让他吃饱喝足。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云十一瞥了瞥满身白花花的人,低声给游弋道歉。
游弋轻抚袖口,咧嘴一笑,清润俊朗,说:“我早就猜了,也才刚到一会儿。”他相处了好多年的师父,他还是很了解的。
云十一满头黑线,嘀咕说:“知师父莫若徒弟啊!”
游弋轻笑,见那白花花的人正忙着玩窗口的盆栽,他开口说:“师父,你给独秀瞧瞧。”半晌得不到反应,游弋淡声补充:“他的内伤有些奇怪。”
“喔——怎么个奇怪法?”云清风放下盆栽,好奇地凑过来。
云十一指了指床上的人,说:“你瞅瞅不就知道了吗?”
云清风身形一晃,立刻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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