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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
当然若有人使使劲，也能砸到表演者，但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去干这种有**份之事。
因此几场表演下来，每每都是表演者身前铺满一地百花珠，言峥丢的这颗珠子正好落在舞台中央，好巧不巧砸在李十二娘身上。
这表演结束等待打赏的这段时间，表演者通常都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厅，阁楼包间，来回扫量。
看看那个观众丢出来的百花珠最多，事后的时候，再好好感谢一番打土豪。
就跟主播约见榜一是一个道理。
这颗从天而降的珠子直接砸在李十二娘进怀里，从自己衣领缝隙中捏出百花珠，李十二娘露出微微诧异的神色。
常年习武的她目光要比其人敏锐一些，方才她可没看到二三楼包厢内有人将百花珠直接砸向她，这种有失风度的事情，估摸不二三楼的那些贵人也不屑做。
那这颗从天而降的珠子哪里来的？
将珠子攥在手心，李十二娘狐疑的抬头向上看去，正好与打开水晶暗窗偷瞄的言峥打了个对眼。
李十二娘惊讶的小嘴立刻变成O型，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的惊讶声发出，以免引起台下骚动。
言峥看到李十二娘脸上的惊讶表情，心道一声糟糕，自己被人发现了。赶快把身前的水晶玻璃合上。
李十二娘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她身在花台中央，真是万众睹目的时刻，一举一动都被台下之人所关注，突如其来的异常表情，瞒不过在场众人的双眼，大家也立刻循着李十二娘的目光抬头看去。
这时候大家再抬头看，言峥早已没了踪影，只能看到头顶上那个如圆硕的柱状吊顶。
上面彩绘斑斓，光洁的水晶面上泛着七彩的光莹，迷幻灯光照耀下，周边的浮雕彩绘仿佛活过来，一时间不禁让众人看痴了。
很快大家便回过神来，这上面除了栩栩如生的彩绘，便再也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大家的好奇心却没有就此散去，回过头来，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纷纷猜测李十二娘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露出惊吓的表情。
台上的李十二娘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头顶上哪个装饰圆柱的水晶版打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伸出来一只眼睛！
那种被人在暗中偷窥注视的感觉，瞬间让李十二娘毛骨悚然！
而那只明亮狡黠的眼睛让李十二娘久久无法忘怀，以至于她接下来的答谢拉票环节都略显心不在焉，匆匆应付了事。
就连满台的百花珠都没能让李十二娘露出多少欣喜之色，李十二娘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她的台上早已铺满厚厚一层的百花珠，看上去得有几厘米厚度，俨然形成了一处百花珠组成的小沙滩。
雅间内言峥暗自咋舌，前面出场的几位小姐姐，百花多有多有少，但也只是清浅的一层，堪堪覆盖住台面。
轮到李十二娘可好，百花珠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台上丢，李十二娘收获的百花珠能顶前几面几位小姐姐的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