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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监守自盗,这落在王夫人眼中,估计能气的吐血,佛珠捏爆?
嗯,他为何要想起王夫人?
“只是此生,终究委屈了大姐姐,跟着我没名没份的。”贾珩声音低沉了几分。
二人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偷偷摸摸。
元春将螓首埋在少年心口,倾听着少年的心跳,喃喃道:“珩弟,不要这般说,我……一点儿都不委屈的,都是我不好,是我让珩弟为难了。”
贾珩默然了下,道:“除了名分,大姐姐该有的以后都会有的。”
“呀?”元春闻言,怔了下,美眸诧异问道:“……该有什么?”
“孩子,以后让大姐姐也养个孩子,不用再羡慕人家。”贾珩轻轻托起元春的下巴,看着那双美眸:“我们的孩子。”
元春闻听这番“虎狼之词”,心头狂跳,霞飞双颊,几是又羞又急,她和珩弟的孩子……
岂不是要做夫妻要做的事儿?
但羞恼过后,偏偏又有说不出的甜蜜。
正思绪纷飞时,忽觉肩头被扶住,心头一颤,四目相对,时间恍若定格了一般。
贾珩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低声道:“大姐姐。”
“唔……”元春正要应着,忽地美眸微睁,却见那黑影凑近,温软气息扑打在自家脸上,心下一慌,旋即弯弯眼睫颤动,恍若云霭遮蔽了曦月,明眸轻轻阖上。
贾珩抚着元春的肩,噙上桃红,触感柔软,叩开城门,恣睢掠夺着甘美。
元春明显生涩至极,没有任何回应不说,还有些躲闪,无所适从,琼鼻中发出一声轻哼。
一双手都不知放在何处。
此刻元春已经懵懵然,如同溺水之人,娇躯软成一团,心头发慌,喘不过气来,直到双手轻轻攀上了贾珩的肩头,抓紧了衣襟上的蟒纹饰样,才好似抓到了稻草。
这一刻,午后的阳光,柔和静谧地透过凋花轩窗,跳落在书桉上,笔架上悬起的毛笔,光影倒映于笺纸上,而窗外风影摇曳的竹叶在外发出沙沙之音。
贾珩恍若行走于雨后的桃林,山清水秀,空山鸟鸣,而微风徐来,一片片花瓣从树枝上落下的扑簌声,都能在耳畔依稀可闻,而随之相伴的水滴落下声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过了一会儿,贾珩咽下一口甜香,轻轻松开元春,看着细气微微,玉颜嫣然的元春,此刻桃瓣正自泛着晶莹光泽。
而粉腻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更是明艳娇美,耀如春华,只是柳叶细眉下的星眼低垂着,衣襟上的莲花纹饰似在湖面上随风摆动。
“珩弟……”元春低声喃喃道。
贾珩面色顿了顿,拉过元春已经攥紧了罗帕的玉手,将方才在收拾公文时,从书柜中取出的一枚戒指穿过白嫩如纤笋的手指。
元春忽觉手指有异,再也顾不得羞,低头看去,却见一个戒指套在自己手中,就有些诧异地抬起秋水双童,定定看向少年,道:“珩弟,这是?”
贾珩道:“这是送给大姐姐的。”
元春见此心头微震,心湖中涌起一股欣喜,口中却道:“珩弟其实不用送我东西的,上次不是已送了玉虎项链?”
贾珩道:“那不一样,彼时大姐姐还只是我的大姐姐,此时,已然不同。”
玉虎项链是用来啮食的,而戒指对他的意义还有不同。
元春闻言,对上那一双清眸,芳心微动,似读出那眼神中的意味。
如何不知已然不同是什么意思?
打量着手中的翡翠戒指,似乎有些明白方才少年说着该给她的都给她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给她除了名分外的所有东西。
只是……孩子?
元春念及此处,心头一跳,不知为何,心底似浮现那天珩弟与晋阳长公主在一起痴缠的场景。
只是片刻间,又想起那蜂蝶采蜜、舌行翻里的一幕,还有梦境中的光影片段。
嗯,刚才珩弟还用那曾……
“大姐姐先休憩一会儿罢,等会儿我唤你。”贾珩温声说着,轻轻抚过元春的脸庞,丰腻触感在指尖流溢着,不由捏了捏粉腻的脸蛋儿,玫姿艳逸,令人爱不释手。
元春目光嗔喜地看了一眼少年,然后躺将下来,这会儿的确有些乏了。
忽地有异,却见自家绣花鞋被去着。
“脱了鞋,睡一会儿罢。”
元春连忙起身,羞道:“珩弟,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个时代,纵是夫妻,也不是什么都能让丈夫瞧见。
“没事儿。”
说话间,绣花鞋已被脱掉,现出一双着罗袜的脚来。
元春见状,连忙将脚抬起,迅速藏在被子里,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甜蜜涌上心头。
贾珩将被子给元春盖上,温声道:“大姐姐睡会儿吧,等会儿我唤你。”
“嗯。”元春看着少年,低声应着,缓缓闭上双眸,不大一会儿,一股倦意如潮水一般袭来。
贾珩不再多言,转身回到条桉后,从书架上取起一本书翻阅着,午后阳光照耀而来,也将少年的身影投映在高几上,遮蔽了一个半尺高的钧窑花瓶,其上赫然影绘着桃花图。
就这般,不多时贾珩耳畔响起少女均匀的呼吸声。
也是昨天没有睡好,这会儿正是睡得香甜。
贾珩笑了笑,忍不住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元春。
睡梦中的元春,珠圆玉润的脸蛋儿,好似蒙上一层温婉、恬静的气质。
贾珩看了一会儿,目光恍忽了下。
大抵是未时,未等贾珩唤醒,惦念着要去长公主府的元春,已从床上醒来,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神思回转,撑身起来。
第一时间,下意识还以为方才是梦境,连忙寻找少年,见那少年在不远处的绣墩上拿着一本书低头看着,心头顿时一安,幸在不是梦境。
疲倦之时的休息,无疑很是解乏,元春气色红润,灿若烟霞,起身穿上绣花鞋,唤了一声,说道:“珩弟,什么时辰了?”
“未正,大姐姐洗把脸,咱们这就走。”贾珩听到动静,放下书,一边儿唤着晴雯准备热水,一边儿来到元春近前。
“大姐姐歇息的如何?”贾珩近前,将少女有些睡歪的一根金钗扶正,温声问道。
元春眸光微垂,在这般动作中,只觉心漏了半拍儿,羞道:“还好,不那么困了,也是昨个儿睡的晚了一些。”
也不知为何,只觉珩弟温和的好似要融化她一般。
她难道又做梦了?
贾珩看着身姿丰盈,肤色白腻的少女,道:“春困天长,平时可午睡,大姐姐去了公主府,也不可太劳累了,歇息不好,气色也就不好,也就不好看了。”
元春心头羞喜欣然,微微垂下美眸,低声道:“珩弟,我知道了。”
有心想问,在珩弟眼中……她好看吗?
但又有些羞于启齿。
嗯,珩弟方才那般对她……她应该是好看的吧。
“公子,热水来了。”就在这时,晴雯在外间唤了一句。
贾珩也面色如常,松开元春,唤着晴雯端着热水进来。
元春洗罢脸,让嬷嬷唤来了抱琴,这才随着贾珩一同前往晋阳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