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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将军并转述我齐国要求和议时,立刻遭到了他们的断然拒绝。同时声言,除非我齐国于江户城接甲纳降,赔款千万,方可允予和议。”
“哈哈……”齐远山闻言,不由大笑,随后,玩味地看着面前几位表情不一的陆军和海军将领,“既然幕府盛情所邀,那么,我等就去江户城走一遭吧!你们军方对此,可有成算?”
“我军方对此,已有预案。”万长树沉声说道:“既然总理有所命,我联军上下自然遵从,提兵前往江户一行!”
——
12月21日,云州,清远堡(今日本北海道函馆市)。
作为云州全年唯一的不冻港,在这个时候,清远港聚集了不下三十艘云州镇和齐国两家的战舰和商船,它们在此或停留过冬,或做一番维修保养后,就会返回大坂、江户执行作战或运输任务。
城中十余家酒肆、饭店、赌裆、妓馆都挤满了前来消遣快活的水手和军官,喧嚣沸盈,热闹异常。
这座齐国租借于云州镇的港口,经过十余年的发展,人口规模已达八千余人,半数以上的居民都围绕着港口补给服务为主,再加上该地还有一系列造船厂、军械修理厂、铸币厂、食品厂、渔业加工厂等工业企业,已成为海峡地区最为繁华之地。
九月下旬,对日战争爆发后,云州镇水师舰队及大量征发的商船,随同齐国云州分舰队南下,执行对日作战和海岸封锁任务,曾使得该地一度变得“清静”下来,市场急剧萎缩。
然而,不到一个月时间,随着一船又一船掠自日本的物资和丁口(主要是妇人)的运输船经停清远港,顿时又引爆了该地的消费市场。
腰包鼓鼓的云州镇水师官兵和商船水手们,停船休整时,便相携进入一家家楼堂馆所内,“豪掷千金”,显得异常财大气粗。
随后,从陆奥的弘前藩、八户藩等日本北部地区,也开始不断有船只往来,将一船船新军、旧军、乡兵以及作战物资运往陆奥,同时又将大量掠来的牛马、金银、布帛、丁口陆续转运回来。
这幅场景,让清远港的齐国官员和军民见了,均不由目瞪口呆。这云州镇趁火打劫和搜刮地皮的本事,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
及至上个月,云州镇两千余官兵袭占了佐渡岛,将幕府这座金矿领地洗劫一空,掠得金银七十多万两,满载而归。
在这寒冬时节,云州其他各港均已上冻,故而,云州镇水师官兵便将一箱箱装满金银的箱子、箩筐搬下船来,暂时存放于齐国海军基地军械库,准备待来年春暖时节,再运回宁州(今日本北海道札幌市)。
齐国军政官员见此情形,不由眼热不已。他奶奶的,我齐国组织各藩国联军于大坂苦战幕府大军,你们云州镇倒是趁此机会,在日本抢得盆满钵满的,这仗打得一点都不亏。说不定,待战后和议盘点战果,好家伙,云州镇不仅谋夺了大片日本陆奥地区的地盘,还掠回如此之多的金银物资。
“长官,我们是不是也趁着冬休期间,去执行一次对日军事打击行动。”云州分舰队旗下“云雾”号副舰长仁勇校尉(中尉)万祖贻看着酒肆内那群热闹喧嚣的云州镇官兵,不无嫉妒地说道。
“就凭咱们三条探索船,两百多号人,能攻下日本任何一座沿海城市?”宣节校尉(少校)侯永禄将杯中的烧酒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的感觉顿时充斥于喉间,“再者说了,战场搏杀,那都是陆军拼命的活计。所以呀,咱们海军还是都省省吧,趁着这冬日季节,好生休养一番。待明年三月季风来临之时,咱们又要往东北海域走一遭,给各个补给点运送一些物资和人口。而且,有机会的话,我们可能还要试着沿美洲西海岸航行至新西班牙总督辖区(今墨西哥)去探探情形,然后横渡太平洋返回云州。”
“众所周知,极东北航线风暴频发,而且海况复杂,往那里走一遭,风险丝毫不亚于直接登陆日本沿海城市,接着再跟幕府武士大战一场。”万祖贻说道:“咱们云州分舰队二十多年来所遭遇的沉船事故,差不多有八成是极东北航线上发生的。往返一趟,能全须全尾活着回来的船只和人员,那纯粹是妈祖娘娘开了天眼,全程保佑的结果。”
“狗屁!”云雪号舰长、御武校尉(上尉)邱锦良笑骂一句,“敬拜满天神佛,还不如在临行前将船只好生保养检查一番,来的踏实。咱们这支分遣队可是舰队中仅有的三艘机帆船,安全性能上已经比普通帆船要高出许多。若是做足了准备,还是不幸被海龙王请了下去,那咱们也无话可说,只能认为是时运不济,各自的寿命大限到了。”
“哎,你们说,咱们汉洲本土距离极东北之地(勘察加、阿拉斯加)和美洲那么远,上头干嘛要咱们十数年来不断前往探索,在一些地方建立据点,还在沿途岛屿设置诸多补给站。”万祖贻喝了一口酒,有些抱怨地说道:“即使咱们宣布那些地方皆归我齐国领土,可是怎么控制呢?要是出个什么事,可以说是鞭长莫及呀!”
“上头安排的事,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低级军官所能理解的。”侯永禄瞪了一眼万祖贻,“军人以服从命令是天职,莫要妄议上峰所定方略。据我所知,十几年前,我们齐国本来是想说服云州镇去占据那些极东北之地,甚至还愿意帮他们在美洲西海岸谋取那些无主之地。可是,人家看不上那些苦寒之地,一门心思想在辽东、朝鲜和日本夺占地盘。如此一来,我齐国只好自己出手于上述地区设局布点了。”
“就咱们抵达的极东北之地,除了优质的皮毛和丰富的渔业,好像也没什么大的价值存在。”邱锦良接过话来,“要不是运过去的移民都是一些吃不饱饭的大陆饿殍饥民和日本破落浪人,恐怕经历数十年也积聚不了多少人气。而且,这十几年来,前后也差不多死了千把人了。咱们齐国若想将那些大片的无主之地占据,怕是要花费不少代价!”
“那些人即使不被我们送到极东北之地,在大陆或者日本,也早晚会饥寒交迫而亡。”
“可是,云州、镇州等地就较为宜居,就算是苦叶岛,也比那些极东北之地要好过一些,凭什么要把这些苦命人送去极东北之地,却因蛮荒苦寒冻毙而亡?”
“凭什么?……就凭这个乱世,人命皆贱如草芥。”侯永禄叹道,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有,就是为咱们的后世子孙拓展更多的生存空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