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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十步一个记号。
连着走了一小时，没有出口，也没有之前的记号。
“他娘的，真这么大吗？”
胖子将小哥往上托一托，身子靠近墙壁想听听墙后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静闭呼吸，仔细感受。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奇怪，也感受不到空气流动。难道是一个封闭式的超长空间？
就算是把整个山体挖空了，走了这么远应该快离开张家古楼的地界了吧，至少是离开危险区域，到达临界点。
“咱兄弟俩难道要等天真来救？他也找不到咱们俩在哪吧。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跟个火炉一样，要不把你贴墙上晾一晾？”
“小哥，快醒醒吧，这个地方好像就胖爷我一个活人一样，贼吓人。”
“你说说你也不高不胖啊，怎么背起来这么沉。
胖爷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我被那虫子咬了一下，虽然剜出来了，但是感觉整个左腿都在麻，不过也好，省的疼了。
要是胖爷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呸呸呸，你比我厉害，咱俩至少要出去一个…………”
“要不然天真咋办啊，胖爷给你说，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姑娘的，哎，你还记得吗？叫云彩，虽然她好几天没来了，但是我打听到了，在家呢。
真的喜欢，她要是不干坏事了，能不能放过，这么小的姑娘一定是被胁迫的，你要是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看她那眼神，跟天真以前一样，傻兮兮的。”
“嘿，胖爷有办法出去了，咱们用铁锹敲敲石壁，找一处薄弱的炸开。虽然胖爷没有天真那么聪明，但是，我是谁呀，倒斗界的爆破小王子！你就睡吧，等你醒了咱们就出去了。”
胖子将后面坠着的包拉过来，翻出铁锹又扔了回去，将身上的张启灵重新绑紧。
原本的十步一记号，加上一步一敲。
“咚——”
“咚——”
“咚——”
“咚——”
……
从原先找到办法的激动到后来的麻木。胖子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安静漆黑仅有一只手电光的的“甬道”，像是无尽头，除了自己和背上人的呼吸声，还有手中铁锹和石壁碰撞出来的声响。
黑暗，安静。
张启灵在胖子咚咚咚的敲击声中缓缓醒来。
“胖子。”
“下来。”
咚！——
胖子眨巴几下眼睛，没有动作。
“胖子？”
张启灵挣扎几下。胖子感受到绳子摩擦肚子的感觉，才意识到小哥醒了。
醒了！
长久待在黑暗中没有沟通，人的反应变得缓慢。
费劲的解开绳子，张启灵从胖子背上下来，打开手电环顾四周。
这是第三次了吧？小哥环顾四周环境。
不对，他，认出来了？
“小哥，你你记得我是谁？”胖子指了指自己。
张启灵撇了他一眼，清冷的气息淹没了胖子。
胖子看出来，小哥这是在骂他。
傻了吗？你是谁我能不会知道？
胖子换了一个放式问：“小哥，你认为你现在在哪里？目前是几几年？或者说咱们是在哪个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