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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可惜此时天机混淆，哪怕是他能看出的东西也不多。
“龙门可还有什么消息？”
放弃推算，张纯一将目光投向了庄元。
闻言，庄元略作沉思。
“目前还没有，很多人都在追寻龙门，但一无所获，有人说曾在南海看见了龙门，亲眼目睹一只妖鸟飞入其中，最终化作一条羽龙飞天而去，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传言，并没有实证，而且妖鸟也并非蛟龙，根本没有化龙的基础，世间也从无羽龙血脉。”
仔细思索了一下，庄元将一些零零碎碎的情报说了出来，龙门新生，却没有在这天地间留下太多痕迹。
听到这样的答案，张纯一眉头微挑。
“老师，龙祖真的死了吗？”
看向张纯一，庄元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深藏的疑惑。
道成天仙，得张纯一指点，庄元对于不朽之境也所有了解，这种存在金性已成，等闲手段根本杀不死，就算魂飞魄散也会重新归来，更不用说龙祖乃是老牌不朽金性，十有八九已经金性圆满，甚至有可能精气神三宝都已经不朽，不朽根基近乎圆满，想要杀死这种存在近乎不可能，哪怕出手的是传说中的白莲老母和赢帝也一样。
闻言，张纯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龙祖确实死了，他自身应该出了一些问题，导致不朽根基动摇，露出了破绽，并被赢帝把握住了机会，最终陨落在赢帝手中。”
“不过龙祖虽然死了，但他的道却活了下来。”
眺望虚空，张纯一感叹莫名，龙祖虽死，但其道长存，龙祖以天地为坟墓，埋葬了自身，以此为契机让自己的道嵌入天地，成为天地的一部分，那所谓龙门实际上就是龙祖之道的显化。
己道存于天地，于天地间留痕，这本应该是立道之后才能做到的事情，但龙祖却通过某种手段提前将自己的道嵌入了天地，成为了天地的一部分。
虽然存在极大的局限，其道只存于龙门之内，无法外显，不能像真正的天地大道一样影响整个世界，但其确实做到了与天地共存，外人若想撼动龙门，撼动他的道，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太玄界。
“龙门，妖鸟化龙，龙祖这是要打破血脉禁锢让万灵入龙吗？”
一抹灵机突兀乍现，对于龙祖的道张纯一心中有了猜测，若真是如此，有龙门存在，龙祖这条道未必没有积蓄成长的机会。
龙门是种子，而每一个越过龙门，完成化龙的生灵都是龙祖之道的承载者和践行者，随着这类生灵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龙祖留下的道自然会不断被补全，有朝一日未必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屹立于天地之间。
“待到大道补全，以血脉为引，龙祖会再次归来吗？”
叩问己心，张纯一也不知道答案，毕竟他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测而已，没有丝毫的实证，不过有了龙门的启发，张纯一对于自己道的完善和成长也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