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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歌拉住了我的手，皇甫天辰眼波扫过我们紧握的手，定定的将我望着，声音喑哑：“若水，你想清楚。”
我与云长歌对望一眼，回答说：“我想的很清楚。皇甫天辰，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回去吧。”
皇甫天辰看我半晌，突然笑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悲伤的笑容，明明嘴角是弯起的，可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点点头：“好。”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猛烈的疼了一下。
阳光好刺眼啊……
我压抑中胸中的涩意，伸手请他出去，并且补了一句：“如果你想找借口治我们的罪，请事先通知一声，也算你我相识一场。”
他转身而去的脚步顿了顿，冷笑道：“放心，朕不会。”
他从跨进这个院子，一直自称“我”，可现在又改回了“朕”。
上官对我和云长歌福身，算是道别，然后跟着皇甫天辰出了院门。
我紧紧紧紧的抓着云长歌的手，十分用力，目送他们出门。
不知不觉的，我竟然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直到云长歌伸手轻轻抹去我嘴上的血迹，我才惊觉。
他的手指温热，而我的嘴唇冰凉。
“若水，谢谢。”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