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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并不是很会照顾生病的人,瞅着病人熟睡我自己百无聊赖,没一会就困得撑不住了,迷迷糊糊也爬上了床,倒也不怕被传染似的,一起靠着睡,甚至盖同一张被子。
事实证明,笨蛋是不会感冒的,而我就是那个笨蛋。会感冒的某位大boss此时却双手支在我两旁,由上往下一脸春光明媚且颇有点垂涎地盯着我,眨了眨眼,我知道自己大概太过疲累出现幻觉了,而且自己还并不讨厌这种幻境。
幻境中的何某人终于开了口:“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要亲身试一试,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那话很认真,说得还颇有点儿严肃,仿佛我们在商讨着什么大事,于是,我“啊?”了一声,表示越加的迷惑不解。而何某人很有耐心,又说,“就是那天喝多之后做的事,我想再做一次。”嗯,他说得异常的笃定,不带一丝犹豫彷徨的。
“哦,是那件事啊……”我终于理解地喃着,然后眼眨了一下,再眨一下,又眨一下……对方不再表现得有耐心跟我唠叨‘别再眨了,再眨就该眼瞎了’之类的废话,而是就这么压了下来,来直接的。
“唔……?”对被嘴对嘴,还真不是头一次,头一次的是在这张大床上,末了二人……似乎都很清醒。我的滞呆给了某人进攻的机会,巧舌毫不客气一举进攻,我收着舌头想往后藏,可哪里藏得住,被纠缠着,连周围每一寸领土都被洗劫过了。
我的手推得有点力气,终于把身上的人推开了一点之后,何某人不干了,卷土重来又亲了上来,这一次一如继往的蛮横霸道并且技术已经不能用一个‘好’字了得了。而这个‘好’字所表达的意思是,我自己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不但不会再反抗,还很可耻地配着甚至回应了。
妈的,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
于是,我破罐子破摔,脑部一清空双手就伸了出去直接抱着男人的背,要干嘛嘛去,劳资不管了,大不了从今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霍出去的,似乎不止我一个。感觉身上的男人因为我的举动而身体一僵,随即更狂疯地吻了下来,带着色-情的湿热,就如同前几天喝醉的他,似乎这种事天生就是本能的,毋须要什么场合或气氛,上来了就可以很好地完成。
“……唔!”好容易松开了,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说话,都微张着嘴你喷我气息,我喷你鼻息。我想说什么,可何某人却什么也不想说,没一会儿又卷土重来,就跟个接吻狂似的,只不过这次双手似乎已经开始变得不安份了。
带着温度的手,有些热,就这么滑进了我的衣里,烫了我一个激了一灵之后,继续烫我。
“嗯唔……别……”我多少还是有些抗拒,抓着那不安份的手,不想过多的接触,不想这些举动变成我日后回忆的凭据,那样太难堪也太难过。
被阻止的人此时一脸无辜,用那湿漉漉的双眼瞅着我,那可怜的模样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看得人实在不忍心。于是我只能艰难地撇过头,事着喘,“就……这样,别、别摸旁的地方……”声音颤抖着,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意冷。
何晋鹏此时不再是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冷峻的脸庞变得平静,瞅着我的眼神都变了,淡淡的却又堆满着某些我无法理解并且不想去了解的东西。胸口拉紧,我仰起了头对着那张性感的嘴亲了上去,仿佛安抚似的,同时拉过他的手在二人相抵处撕扯着,想掏出那两过于灼热的根源。
明明,感觉得到身上人有那么一瞬的激动,却在下一秒反抓住了我的手,一动不动。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眼底是真的受伤了。
“就这样吧。”好久,何晋鹏终于出声了,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躺到了床的另一边,侧身对我。面我,刚刚被抓住的手还留着这个男人的余温,就连嘴唇都还麻麻的……
“……”默默地坐了起来,无声地下了床,转身看了一眼不肯正眼瞅我的男人,我难过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我离开,何晋鹏也没再说一句话。
终究,还是不行吧,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对着一个堂堂的男人做那样的事,终是恶心到他了。
次日,何晋鹏能来上班了,我以为不会再见面,或是遇上了也会尴尬,更糟糕的是我可能会面对那个男人鄙视甚至厌恶的眼神。可是,一切照旧如常,何晋鹏还是有事没事就往我们技术部跑,偶尔逗我一下,不然就逗一下其他人,把人搞得心惊胆战之后带着邪恶的似笑非笑的嘴脸离开。而我与他之间,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没有亲过我,也没有喝醉了我们两打灰机,更没有生病了我去照顾他照顾得二人不欢而散……
马航一脸吃了shi的模样凑了过来,神经兮兮,“你说,总攻大人是不是……被穿了?”他指着自己的脑门。
于是,我瞥他一眼,“被穿的一直不都是你吗?”然后,继续我的工作,不再理那八卦无聊的家伙。
何晋鹏有没有被穿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被那个男人逼得,快要发疯了。
我也许曾经是个自虐的人,但现在我不想再继续那样虐待自己。爱上直男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吃的,我很清楚自己也许、可能、大概是爱上何晋鹏了,我不想为难自己,于是我做了决定。
真要在何晋鹏与公孙谨两人之间挑选,我会很干脆地选择公孙谨,我和公孙谨都是同一类人,也都想找可以适合过日子的,至于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