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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帝君和羲和夫妇俩只是“没有找到”,并不代表司幽神果就不存在了,难道不是吗?
听了天帝的话,玄冥心中终于种下了一丝希望,有了一点着落。是的,只要找到司幽神果,横在他与璎儿之间的两个大难题,便解了一个,还有一个,便是绝情咒……
关于绝情咒之事,他当初并不曾同天帝提过,一则因为他素来厌恶魏宛,不肯提与魏宛有关之事,更何况是同天帝说此等私密之事?二则是因为他觉得为了夸大其词地吓唬他,魏宛将绝情咒说得太过玄乎了些,不信也罢。
可是如今,一想到这关乎到璎儿的生死,也许他的动情和真心,真如魏宛所说,会害死璎儿——他忽然决定“宁可信其有”了!
两人默默地望着平静的湖面,一时无话。忽然,天帝的鱼钩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曳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只见天帝轻提鱼竿,一尾银色的鱼在空中活蹦乱跳。
天帝将鱼竿收回,取下吊钩上挣扎着的鱼儿,一挥手已将那鱼儿又扔回了水中。也对,钓鱼原本只是一种高雅的消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天帝他“钓翁之意不在鱼”,图的是一份宁静和惬意而已。
原本,玄冥亦是不杀生不食荤的人,然而此刻看到天帝将一尾肥大鲜活的鱼放走,他心中竟泛起一丝惋惜——哎,璎儿最喜欢吃鱼了,若是做一碗红烧鱼,定然美味……
天帝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玄冥一眼,嘴角一扬轻声笑道:“咋了?莫非你还有事要问我?”
玄冥一怔,眼中满是讶异——天帝他、他是如何知晓的?
天帝淡淡一笑:“若是有事便说,不要总是这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不了解你的人,还以为你在生气呢!”
玄冥不禁哑然失笑:“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错,是天眼——”天帝呵呵笑道,“你我相识如此之久,我自然了解你!你且说说,可是有什么事?!”
玄冥略一沉吟,便将绝情咒之事一一道来,末了皱眉道:“您说,这魏宛,可是在威胁吓唬我?”
天帝从矮墩上站起身来,在岸边踱着部:“威胁你是真,吓唬你嘛——我看未必是吓唬,也许真有其事!绝情咒的威力,我确实曾听说过……”
——是的,他是在哪里,听谁说过的?绝情咒,不是无稽之谈,也不是轻易可以破解的小法术。
天帝拧眉沉思了片刻,忽然展眉恍悟道:“对!天后!天后好像曾经同我说过和绝情咒有关的事!”
玄冥心中一凛,猛然站起身来,将剩下的矮墩撞翻了,“咕噜噜”滚出老远,他却无事一般,只是脸色阴沉了许多:“天后她……如何也知道绝情咒?”
魏宛曾是天后最疼爱的贴身侍女……天后她既然知道,却为何对魏宛放任自流……
天帝一怔,知道玄冥心中如何想法,赶紧不着痕迹为爱妻辩解:“某日与天后闲谈,聊到巫族术法,她便随口提到了绝情咒,然而这绝情咒到底如何,我也不甚清楚,你不妨去问问天后,也许她知道破解之法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