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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屋子贵着呢,不留下点什么便想离开?”花月染冷笑一声掌心一抓,一个香囊落在他掌心,花承修面色一变,倏地便要来抢,下一瞬房门大开,数名隐卫齐齐拿着短箭对准了他的身子。他脸色一沉,身形一动,掠上屋顶消失在茫茫夜色。
君离跪地道:“惊扰了主上,属下该死。”
花月染一摆手道:“都下去。”
房门被关上,花月染这才看向云瑶,见她神色有些不定微微抿唇道:“那些污言,莫要放在心上。”
云瑶摇了摇头道:“习惯了,你拿了他什么?”她坐起身,看向他掌心,那是个极为精致的香囊,上面绣着并蒂莲。
“花映雪的东西总能做个把柄。”他一笑,自那香囊里倒出一颗珠子来,珠子光华闪烁,美的炫目,“这是辟尘珠,乃是至宝。”他随手递给她,将她揽入怀里轻缓道:“没了屋顶刚好,一起看星星。”
云瑶嘴角一抽看了眼浓重的夜色道:“哪里有星星?”
他吻她轻笑道:“你眼睛里有。”
云瑶面色一红,靠在他怀里道:“哎,花映雪和花承修是表兄妹么,既然西岭对婚姻要求严苛,必须是同族之人才能通婚的话,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妥呀?”
花月染看向她缓声道:“他们是亲兄妹,花映雪是花寻芳的私生女,同母异父。”
云瑶嘴角抽搐道:“西岭的关系谱真挺乱的。云礼并非我亲生父亲,那我亲生父亲在哪里?”这些都是个迷,虽然对于她来说哪一个人是亲生父亲并无干系,但却意味着心里又多了许多未解的疑惑。
“这件事,或许该询问你的师父。”他顿了顿开口。
关于以前的事,想来也只能询问白老头了,只是她心里总蒙着一层阴影,说不清道不明的,原本还想再问问他水玉的事,可困倦袭来,竟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有消息传来,朱蔓果真去了,据说是死在房间里。
云瑶回到夕月阁时,清婉早已等候,见她回来忙迎了过去:“瑶姐姐,朱蔓的事你可听说了?”
云瑶点头,见她面色苍白不由道:“清婉,你脸色怎的这般难看?”
“仵作验尸回来,说在朱蔓那里发现了遗书,上面指出杀死她的是我。”清婉眸光微颤。
“……是你?”云瑶大惊。
“瑶姐姐,你要信我,我便是真想要朱蔓出事但绝不会动手,毕竟即便动了手,我也成不了燕王妃呀!”清婉急的直掉泪。
云瑶面色变幻:“那遗书呢?”
“我刚好对那仵作有救命之恩,他悄悄的将遗书交给了我,总算没有将此事报给父皇。”清婉将那遗书自袖内掏了出来,云瑶接了过来,遗书内以血字控诉了清婉,并言燕冬儿亦知道真相。
云瑶微微凝眉看向清婉道:“你和燕冬儿以往有无过节?”
“以前闹过矛盾后来交往便稀疏了,但绝对没到生死相向的地步。”清婉着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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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要有一出热闹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