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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交情,更不用说去救什么国公了。
再说了,国公早就被砍了脑袋挂灯笼,还上哪去救去?
骆滨王沙哑,“我听了两位方才话语,我知道邬兄是好人,既然愿意救我那也一定愿意拯救国公。”
“呸呸呸!”邬良朴愤怒低吼,“我不是好人,救你也不过是想把你赶走而已,别跟我提什么国公。”
曾经主管一方的灵州刺史当然知道国公举旗事件的深浅,绝不敢有丝毫的牵涉。
但是骆滨王的事情能与国公分得开吗?
……
骆滨王沉默,闭眼躺在席子上泪水纵横,只能呜咽着哀叹。
李恪环看一眼安静的周围,向骆滨王轻声发问道:“国公是不是被水匪给抓走了?”
刚才邬良朴和骆滨王太过激动,根本就没有谈到事情的关键。
国公李永业身在何处,为什么需要被救?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骆滨王精神一震,十分庆幸李恪能把问题给拗回来,“确实是被水匪抓走了,包括国公家里的数名家臣。”
原来李永业带着骆滨王与数名残部都悄悄的剃掉须发,改变形象后混入山匪的势力当中,忍气吞声的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但是又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强悍的水匪给掳走了。
唯一仅存的骆滨王十分幸运,由于文气太重并没有成为水匪掳掠的目标。
“求求陛下。”骆滨王再次恳求,他刚才听见了李恪跟邬良朴的全部对话,知道李恪是邬良朴很看重的人。
而且,骆滨王还听见了李恪关于青面战士的描绘,非常担心威猛善战的李永业也会变成失去灵魂的杀人机器。
很显然,铁拿组织的水匪从山匪里劫掠合适的人口,确实是为了避开官府方面的麻烦。
但是李永业是太后恨之入骨的死敌,谁又敢去拯救?
厅堂外淅淅沥沥,雨势已然加重了许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凄厉。
李恪看向邬良朴铁青的脸,眼神询问:救还是不救?
邬良朴眉头一跳“看我做甚。”紧跟着又低吼道:“我不知道什么国公不国公,但是我早就知道有一人天生聪敏,简直就是旷世奇才。
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没有出现过如此一人,其人之聪慧傲古烁今,镇山辟海,上自天庭下到地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诸子百家见了也会忍不住亲一口……”
很长的句子,是一篇万万字的颂扬、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饱满而又深厚的情绪。
李恪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没想到邬良朴拍起小辈的马屁竟然也能如此犀利,竟然还能如此的脸不红、心不跳。
真叫人无语,我有那么威猛吗?
但躺在一旁骆滨王却早就听得老泪纵横,他知道邬良朴愿意帮他,水流难止的泪水汹涌而出,润湿了他头枕之下的一片又一片……
大江横风,李恪等着好消息。
暮悦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筹集了非常庞大的人力,然后又非常雷厉风行的带着了那么多船,甚至连云州刺史及其直属人马都一同带走了。
太平府的影响力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