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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灵活,这几日你就牢牢地盯着这位胡太太,看看她和她身边的人有没有和谁接触,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一个字都不许落。”
青葱知道云罗的意思,郑重点头离去。
而云罗,则一边收拾嫁妆一边挑拣些东西拿出来准备送给父亲。
忙忙碌碌地到了下午未时三刻,唐韶风尘仆仆地回来。
云罗赶紧示意丫鬟们打水奉茶,她亲自服侍了他洗漱更衣。
“你手上受伤了?”云罗捧起他的大手,发现他左手手心一条两寸长的伤口,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不过是破了条口子,敷点药就行了。”唐韶瞥了眼手心,不以为然道。
云罗却是心痛地很,又是为他洗伤口,又是上药膏,又是包扎伤口,好一阵忙碌。
细长的口子,上面混杂着一些尘土,和鲜血凝固在一起,云罗清理时煞是费了一番功夫挑干净,虽然动作尽量小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了伤口,暗红色的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罗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可唐韶却只看到一截雪白优美的脖颈在他眼前伸展,一股幽淡如兰的香味在他鼻端萦绕,哪里注意到她的异样。
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户垂垂地散落进来,照在两人身上,笼出一对紧密相连的影子,瞧不出半丝隙缝。
唐韶心里满足极了,目光款款地注视着俯首为她忙碌的那个身影。
等伤口处理完毕,太发现抬眸的云罗眼睛红红的、湿湿的,一看就是哭过的。
“没事,没事,这点小意思根本就不算什么。”唐韶轻轻地把她拥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宽慰道。
“我知道没事,可我还是看了难受。”云罗闷着发声,声音忍不住哽咽,“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能近你身伤到你,可想而知当时情况的险恶。这样的场景,我虽没有亲见,可如今想来都觉得后怕,总是寝食难安,可恨自己一点都不知情,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说着,云罗用帕子捂住嘴巴无声地哭起来。
唐韶见她落泪,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
他连忙搂着她低声安慰,一个劲地说没事。
为了转移云罗的注意力,他就说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你知道我昨夜这样急匆匆地出去是所为何事吗?”
云罗摇头,一脸茫然。
“昨晚,苏州前任知府狄知府差点横死在刑部的大牢里。”说完这个消息,唐韶的眉峰拧成了一条直线。
狄知府?
狄沛梓的父亲?
云罗吃惊地捂住了嘴巴,一时间忘记了哭泣。
“不会吧!”云罗喃喃地低语,从唐韶怀中直起了身子,拧眉道,“是不是西北侯派人那边动的手?”
“是!”唐韶点头,眸中一闪而逝的利芒,“他是听说了圣上不日就将直接提审狄知府等一干案犯,所以才坐不住了,想乘乱把隐患给尽早清除。”
“乘乱”?
云罗顿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难道昨夜还发生了什么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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