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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益慈善事业,省点儿应该的。顺便锻炼身体,还能磨掉点儿时间,总不能大白天就动手吧?社会还不理解我们。”
我差点儿没摔一跤,“你还打算让社会理解你?我看这辈子是等不到了!除非你让博道天介绍你改行。”
“切!那个司机嘛,他不是我们这行当的,运输业余户。我们包下他的车,其它的事情他不会过问,每次都是在五百米外等我们。”
“啊?!那他知道我们是要干什么吗?可靠不可靠?”
“应该知道吧。他们村里都是靠这个养家糊口的,没什么问题。”
我也没什么好说了,这种事本来就不靠谱,听天由命吧,反正就几个星期的命。
不一会儿,二胖子的手机响了,看来车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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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小面包车停在了我们跟前,二胖子看了一眼司机,又瞄了两眼车厢里面,然后就直接开门上去了,连一句话都没说。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老合作。
我和黑瓶坐在后箱,二胖子坐在副驾驶,他拿出一张地图,给司机指了一下上面那个圈儿,道:“这儿。”
司机“嗯。”了一声就开动了面包车,看上去挺木纳一人。
汽车越开越荒凉,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我本想问二胖子“那墓是谁的?”可是有外人在,我也就遵守了不说话的规则。
开了约么两个小时的路程,车停在了一片荒地之上,四周只有一些低矮的小土丘。二胖子道:“到了,下车吧!二位没睡着吧?”
“啊?到了?!我还以为要长途跋涉,早知道就不带换洗衣服了。”
“我靠,咱这老土地上,要给你作个小测试,两个小时车程算够远了!走。回见!”二胖子跟司机打了个招呼,递了包烟,我们就离开面包车朝土丘走去。
绕过六七个土丘之后,离车已经很远了。二胖子卸下装备,并告诉我到了。这会儿不用再有什么顾忌,我就问他:“这是什么人的墓?”
他告诉我:“就是一明朝末期的大地主,欺压剥削穷苦百姓的,你尽管放下思想包袱。”
“切,那照你这么说,咱们岂不是解救了恶人的亡灵?!”
二胖子憋屈道:“没听说过普度众生,人人平等,立地成佛吗?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顶多咱们抬抬价!”
“哦,这……好吧。”
接下来,三个人就开始在土坡下面挥动铲子。
这地方离城市和村镇比较近,我还是比较担心碰见警察叔叔,或者是村民什么的。所以心里还在想着被撞见后,该如何解释我们的行为,为什么要挑灯挖坑。不过现在正值晚饭的点儿,估计碰见出来溜达的人几率不高。而且我竟然也饿了,下午的十二分饱都走没了,看来我还在长身体啊。
一个小时后,我突然一铲子戳在了岩石上,“靠,怎么有岩石?手都震麻了!”
“哪里有岩石,你挖到墓墙外层了,它是完全用糯米和石膏混合成的灰浆封死,比水泥还硬!就算是咱们用的特质工兵铲,也很难凿开它。”二胖子解释道。
“那你赶快上冲击钻吧!”我很自然的说。
“不用!有这就行了。”只见二胖子拿出了一瓶陈醋和一大瓶可乐。
我心想,原来不是我一个人饿了,“干嘛?要先开饭?”
“没想到你比我还饭桶!这是用来软化墓墙灰浆层的,只要把醋倒在这种糯米和石膏的混合物上,半小时后就挖得动了。”
我笑道:“哦,那这瓶可乐还是用来喝的吧?刚好这半小时里可以吃点儿干粮。”
二胖子看了看黑瓶,说道:“本来我去超市买了两瓶老陈醋,可是没想到,这家伙做酣水面竟然用掉了大半瓶醋!还好,据我所知可乐的功效也差不多,所以这瓶可乐首先要用来喷墙,有剩的俺们才能喝。”
“娘咧,我还是不喝了吧。”
我们在土坑里清出了一块儿半人高的灰墙,然后把老陈醋洒了上去。二胖子又把打开的可乐用手堵住使劲摇,一松手喷的满墙都是,把没洒到醋的地方完全覆盖。
“你摇什么呀?喷的都没气了,这可乐就不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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