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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洛月梅将剑低放,连刺十余剑,皆攻铁力虎足下,铁力虎频频退后,纵使双臂功夫了得,却还是顾此失彼,手足无措,一时竟跌坐在地上,落败得一个狼狈的败势,铁力虎在洛月梅手里并没有讨到好处,红着脸回到了马队之中。
首战得胜,自是得意,洛月梅笑得如百合初放,她将剑高高扬起,横在胸前,说道:“今日你们若赔了我的两匹良驹,这事便算了了,若是不赔,那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见铁力虎铩羽而归,狼狈地回到马队之中,同行的铁剑卢仲也是争勇好斗之人,他策马出列,大喝一声:“姑娘,好大的口气!卢仲前来讨教几招!”
话音未落,便捉一柄铁剑,直取洛月梅的“玄关穴”。
对于这突然的一剑,洛月梅早有准备,她并不慌张,从容应对,两人斗作一团,卢仲的剑法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攻势极猛,而洛月梅的剑招与他截然不同,灵动飘逸,十余招过后,铁剑卢仲也败下阵来。
接连两人败下阵来,这的确让其余六人震惊不已,他们皆策马上前,想要看看打败铁骨神臂与铁剑卢仲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仇不睦策马当前,见对方竟是一个女子,神情倨傲,盯着洛月梅,轻蔑的说道:“你是何人?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竟敢挡我江东七煞与金刀铁剑的道,你活腻了吧!”
洛月梅并不买账,一脸的蔑视,大笑道:“本姑娘乃是夕月盟的盟主洛月梅,我管你什么七煞八鬼,废刀烂剑的,你们吓跑了我们的马匹,就要赔偿!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认这个理儿!”
仇不睦一听对方竟是杀死自己爱徒杜锦年的夕月盟的盟主,一时之间,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上前杀了她。
说完,“哗”的一声,亮出一条铁鞭,洛月梅将手中的剑一挥,两人正要兵刃相见,却听得背后一个脆若风铃的声音飘过来,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策马扬鞭的声音。
“姐姐,姐姐!”
众人的目光都被那声音吸引了,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飞身来到众人面前,衣袂飘摇,如蜂似蝶,那女子又娇又俏,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并不像江湖儿女,一颦一笑,倒像是名门闺秀,只是腰间挂着的一条沾惹江湖习气的银鞭与她的气质完全不符。
上前的那人正是叶依蝶,她见洛月梅正在众人争斗,心中担忧,方才上得前来,而随后的那一阵马蹄声,正是易未忆。
仇不睦一眼便瞟到了叶依蝶腰间的银鞭,心头陡然一震,他识得那银鞭乃是自己师兄的物件,心中想到,对方既有师兄邢无怪的银鞭,想必得到了他的真传,自己若苦苦纠缠,也讨不到多少好处,想到自己徒弟杜锦年与夕月盟的大仇,虽然悲愤不已,但现在却也只得忍气吞声,暂时搁放。
此时,易未忆策马上前,拱手笑道:“几位英雄,在下的两位妹妹生性鲁莽,冒犯了几位英雄,还望见谅!”
此时,仇不睦上前陪着笑脸,对易未忆说道:“小兄弟,刚才是我们不对,惊跑了你们的马匹,而我二弟莽撞,打死了姑娘的坐骑,我们赔偿就是了,还望小兄弟不要怪罪才是。”
说完,便取出银两,欲将它交到易未忆的手中,易未忆一想江湖之中冤家宜解不宜结,也就不再计较,也笑着说道:“兄台,不必如此,是我这位妹妹太刁钻了,还望兄台不要往心里去,今日大家就算交个朋友,这失马之事,就此作罢。”
听了这话,一旁的吕三娘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来了,见他生得十分俊朗,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浩然正气,觉得他绝不是凛然大众的凡夫俗子,心中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仇不睦上前一搭手,双手抱拳,说道:“小兄弟,果真有君子度量,佩服佩服,对了,愚兄仇不睦,还没请教贤弟尊姓大名。”
易未忆也心怀坦荡,毫不避讳,朗声说道:“小弟衡山派易未忆。”
一听“易未忆”三个字,众人皆不禁讶然,仇不睦亦是一脸的惊讶,说道:“阁下就是凌绝顶上一剑刺败左鸣法的易少侠?江湖传言贤弟已不在人世,这究竟身怎么回事呀?”
易未忆并不打算向他说清个中缘由,只是浅浅一笑,说道:“这其中缘由,说来话长,就不与仇大哥细说了。”
对江东七煞本就没有多少好感,又见易未忆与仇不睦称兄道弟,洛月梅心中甚是不快,她
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说道:“不行,没有了马匹,我们就赶不了路了,银两我们不要,你们还我们的马。”
听了此话,仇不睦心中也十分的不爽,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强压住满腔的怒火,低声下气的说道:“那洛姑娘说应该如何?”
洛月梅说道:“你赔我们两匹马就行了,再向我这位妹妹道歉,这件事就算了了,如何?”
当着金刀铁剑兄弟的面,这的确让以往威风八面的仇不睦颜面尽失,然而,他还是低下了头,答应了洛月梅的要求,他没好气的解下自己的马匹将缰绳交到洛月梅的手中,又让铁力虎将马交给了叶依蝶,与易未忆闲聊两句,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伴随着洛月梅与叶依蝶的欢呼雀跃,仇不睦一行人狼狈不堪的离去,的确具有凄凉的意味,仇不睦领着众人远去。
路上,魔心辣掌田荒对于仇不睦再三忍让洛月梅的行为十分不解,他不解地问道:“大哥,我见那女子的武功在我们之下,我们为何要不战而逃啊?”
仇不睦心头一怔,面色凛然,说道:“我并不是惧怕她,你可看见那一位翩跹而至的白衣女子腰间所挂的物件。”
田荒仔细想了想,努力想要回想起,却还是摇了摇头。
一旁的碧海一剑汪洋海,想了想,说道:“大哥是说那银鞭。”
“对正是那一条银鞭。”仇不睦沉声说道:“不知在江湖之中你们有没有听说邢无怪这号人物。”
一听“邢无怪”三个字,汪洋海立马来了精神,脱口而出:“行龙无怪邢无怪!”
仇不睦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他本是我的师兄,当年我俩跟随师父在八达岭学习鞭法,师父将绝学乌龙索拆分成两套鞭法,师兄学银鞭,我学铁鞭,银鞭轻快灵活,铁鞭沉重有力,两者互补而相克,若两者相遇在鞭法招式之上是分不出胜负的,欲取胜完全凭借的是内功修为,师兄的内力远高于我,你们刚才也看见了那位女子轻轻一跃,便窜起一丈五六,内力绝对在我们之上,想必是得到了师兄的真传,且我见那个名叫易未忆的年轻人,步履矫健,气息平稳,他能在凌绝顶上一剑刺败左鸣法,也绝非泛泛之辈,我们想要打败他们唯有逐一击破,千万不可鲁莽行事。”
众人一听仇不睦的一番话,这才恍然大悟,心中的疑团解开了,几人又继续赶路了,寻会龙山而去。
同样是上会龙山,因为有了《璇玑图》所示的地图的指示,而易未忆、洛月梅、叶依蝶三人走得是一条林间捷径,不出半日,三人便已经抵达会龙山脚下,并在一个叫会龙客栈的地方住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