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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有书友觉得太墨迹了,扭扭捏捏才干掉一个陈家太不爽。有书友觉得剧情太急了,大汉帝国的各阶层的细节没有刻画到位。各种要求的都有,乌梅也不知道谁的好,索性就自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好了。求订阅,求月票!
四月末迎来一阵急雨,连绵的雨水使得渭河水涨,沿岸的村庄日夜守堤,防止河堤突然决口。
长安城街道上的石板路被雨水反复冲刷着,四轮大马车前支起雨棚,两匹马在雨篷下惬意的奔行着,过路的行人羡慕的看着带雨棚的马车,那是平阳侯府新出的产品,精装版售价是2银币,折合300枚五铢钱,普通版1银币折合150枚五铢钱。
“这个雨棚不错,起码不用出马车就被雨淋,我家的马儿也不会风吹雨打,挺好!”
窦婴笑着与车内的两个儒生聊天,年老的儒生挑开竹帘,不敢相信眼前的城市名叫长安,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并非他生活居住十几年的那座长安城,这里的花草树木房屋街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平阳侯曹时的功劳?”
“他建造了长安城,一个人的功劳,所以晋升少府了。”
老儒生摇摇头,也不知是不相信亦或是无法理解,他依然在看着窗外的景色,如棋盘落字整整齐齐排列的闾里,黑红相间的墙漆,精致的二层小楼,还有许多没见过的奇怪建筑,据说有公共浴室,公共厕所和沼气池。
“为什么变化那么大?”
年轻儒生也在远眺窗外的景色,他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不是梦中的仙境,长安的繁华远不同于齐国的临淄。比起路过的雒阳更加辉煌大气,路边的人行道上,打着油纸伞匆匆走过的人们,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生活的美好冲淡了雨水带来的烦恼。
“为什么呢?”
每一个初到长安的人都会产生类似的疑问,同为大汉帝国的一份子。为什么长安城的生活好像高出其他城市一头,无论是临淄、雒阳还是彭城、成都,宽大的城郭,古朴的城墙和土里土气的闾里是他们的主色调,哪个闲人会花心思把里墙上了色才是有毛病。
或许长安城里有一群有毛病的有钱人,又或者少府曹时是个有毛病的官僚,为了自己的政绩不惜血本砸出一座超级城市。据说大兴徭役时还给民夫提供一日三餐,吃的是肥猪肉喝的是鲜鱼汤,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粮食,少府曹时脑子里一定有问题。
窦婴亲自驾车到长安城外迎接他们,两人是儒家被说服后。主动派来协助自己的主要成员,年老的儒生名叫辕固生,年轻的儒生名叫孔武。
辕固生问道:“我听说,广川董仲舒早一步来到京师。不知道他去了何处?莫非是孔安国那儿。”
广川郡董仲舒!
公羊学派三大家之一,两个至交好友公羊寿、胡毋生地位高绝。前番到长安城里开坛设讲引来几千人听讲,若不是孔安国盲目出手,以一己之力毁掉两位老先生的苦心经营,说不定儒家又重新在长安城里扎下根基。凝成一股劲有所作为。
只可惜孔安国无能,空有一颗包容天下的雄心,两手空空身无长物做不出大事,一场大败差点把儒家在朝堂上的力量连根拔起,若非窦婴和孔安国相处不好,素来没有太深的来往,恐怕他连闲居长安等候起复为大农令的机会都没有,早早的跟着败退的儒生滚出长安,到封国里做个土地主去了。
董仲舒添为公羊学派三大家之一,同时也是三人里最年轻的大儒,在齐儒里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比起在京师做了十几年博士的辕固生的名声丝毫不差,门下学徒三千余人,在齐国地界举手投足都有莫大的影响力,齐国国相、内史、都尉多与他有书信往来,若他有意在齐国出仕,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临淄王宫常伴齐王左右。
人皆有志向,能力越大志向就越高,普通儒生遇到这样宝贵的机会,说不定会为了走进临淄王宫打破头,董仲舒并不会这样。
他是个成名已久的大儒,想投靠齐王早十年也可以,一场突如其来的吴楚七国之乱几乎毁掉齐国,谋反作乱的齐王刘将闾兵败自杀,当年七十余城的关东霸主大幅缩水,董仲舒不在犹豫。
目标只有一个,进长安城为皇帝效命。
马车内的三个人知道,董仲舒就在这座巨大的城市中生活着,只是不清楚他生活的好坏。
窦婴的眉毛一挑随即摇头笑道:“我也不知董生现居于什么地方,我家仆役去齐国送信给董生时,才发觉董生已经启程前往长安城,擦身而过竟毫不知情,真是可惜啊!”
“董生乃奇人也!才学惊艳,胸怀大志,早有意匡扶汉家江山社稷,我与他在临淄王宫里多有来往,虽然彼此所学非一派学说,我还是很敬佩他的才学和品德。”辕固生捏着山羊胡子侃侃而谈。
论年纪比董仲舒大十五岁,以汉初十五岁结婚生子的习俗而言,他去当董仲舒的长辈也不为过,只因他和公羊学派另外两大家引为知己,公羊寿年过六十(前203年),胡毋生也接近六十岁(前199年),虽说董仲舒是胡毋生是半师半友的关系,但两者毕竟是平辈相交。
辕固生也不便贸然称呼董仲舒为晚辈,只是端起老者的架子淡淡的评价董仲舒,没有人会说他以大欺小为老不尊,辕固生的学术地位和名气早就摆在那儿,教育董仲舒才是应该的。
孔武没有吭声,车厢里不论窦婴,亦或是辕固生,都是他的长辈,长辈交谈不应他来置噱,尊礼永远是孔武最的最好。他弟弟孔安国永远也赶不上他,所以孔安国在家中不受宠,早早的被打发到长安城里跟着族兄蓼侯孔臧混。
过了半晌,两位老人收了声,他才问道:“请问魏其侯,吾那不成器的弟弟现在何处?”
“孔博士自那次之后。无颜在朝廷上立足,已经辞官不做了,听说是在蓼侯孔臧的府里,每日以攻读诗书为乐。”窦婴心里有些遗憾,他没能劝住冲动的孔安国。
这小子连写几十封信寄给同窗好友,还有十几封寄给自己仰望的长辈高人,期望能借几分力气重返朝堂。最好能把少府曹时一起掀翻下去,让儒家的话语权重新抓回手里,不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月初发生的一切震惊了天下人,隆虑侯陈蟜、堂邑侯世子陈季须被杀,堂邑侯陈午被免侯。丞相卫绾、御史大夫直不疑、廷尉牛抵、郎中令贺、大农令惠、主爵都尉奴等多名上卿或是主动辞职,或是被破免职,黄老学派的中流砥柱全军覆没,太皇太后窦漪房病重卧床不能理事。这样的重创几乎要了黄老学派的命。
要知道,几十年来黄老学派地位稳固。离不开历代太后的大力支持,从高后吕雉时代起,朝廷就坚持黄老无为治国,薄太后带着年轻的汉文帝来到长安。第一道懿旨是封儿媳窦漪房为皇后,第二道懿旨就强调黄老无为乃国策,任何人不得生出别样心思。
当初多少人想忽悠汉文帝改变国策,都被薄太后一只手轻易挡住,贾谊能顺利的被撵出长安城,灌婴、冯敬等重臣的坚决进言是一方面,薄太后不喜欢空谈大言的儒生也是一方面,汉文帝知道母亲的喜好,所以偷偷召见贾谊时连国策都不敢问,只能谈谈鬼神祭祀方面的礼仪。
到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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