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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程里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李鹤调整得极快，呼吸间就已彻底恢复平静，淡淡地说了句：“还能有什么比天命之子更不好的事。”
闻言，王向南微微一愣。
随即点了点头：“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
过了好一会儿。
抬头看向李鹤? 自嘲地笑道：“可惜? 我现在废人一个，就算有心，又能做些什么？”
“我说了? 跟我一起打碎它。”李鹤摘下右手上的食尸鬼戒指递过去，面无表情地说：“我出装备你出力? 等我让你攻击的时候就出手，有任何危险都你承担。”
王向南狐疑地接过食尸鬼戒指看，鉴定信息里一堆问号看得他也一脑门问号。
“手指的方向就是释放的方向? 咒语是‘一天一枚魔法箭’? 等我说攻击你就打? 怎么样？够不够痛快？”李鹤挑着眉毛戏谑道。
王向南戴上戒指看了许久。
突然开口问：“敢打轮回? 这戒指威力不低吧？”
没等李鹤回答，他低下手指指向李鹤? 嘴角微微勾起，用同样戏谑的语气说：“能打轮回，那打你又会怎样？真的不死吗？”
李鹤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你可以试试看。”
门帘布经过蜀山那位已经升为炼器宗师的高手鼓捣，顺利脱胎换骨成为法宝，可以随心所欲变幻大小抵挡外部攻击。
魔法书进阶Z级后将一系列道具都提升为Z级，它也是其中之一。
同为Z级，别说食尸鬼戒指是魔法伤害，就算换成聚能粒子炮的混沌伤害，打在Z级的门帘布上也要降低三个大等级！
给出效果最普通的食尸鬼戒指，也算是对王向南的废物利用。
如果他反手，那就没有利用价值，可以直接消灭。
如果他真有胆子打轮回，那就是最好的测试体，有什么副作用都由他来承担，一如当初第一次相遇，在任务中送还雷霆蜥蜴幼蛋时的场景——冒险的事情不能让自己人上，所以必须有个外人“心甘情愿”地冒险。
在李鹤看来，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王向南举着手指看着李鹤。
手指和眼皮都在细微高频地颤动。
原本无法战胜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手中又有威力不可知的武器，连轮回都能用这武器打，对方总不至于比轮回还硬？
真的不死吗？
若真不死，为何还会有如此冲天的怨怒？
王向南的心里反复分析。
无数次想着就算死也拼一把，总比从此窝囊下去好。
可他真的不甘心。
李鹤是仇人没错，可如果看不到轮回的下场，他觉得自己死都难瞑目。
当初他对李鹤喊的那句“真正的敌人”，是他在外人面前，为数不多的一次心里话。
轮回，才是他心底真正的敌人。
王向南闭上了眼睛。
垂下手，笑着说：“终究，换我当炮灰了呢。”
刘图上前，按住王向南的手，对李鹤道：“我欠你一命，要打轮回换我来。”
李鹤看了两人一眼，没再理会。
转身面对轮回大圆球，意味深长地说：“轮回，还装死呢？我的书从回归到大厅起就跳个不停，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