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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尼玛，这个是真没法子反驳了。
“那你把今天的教案抄一遍吧。”姜书瑶淡若秋水的眼眸，隐隐间含有笑意，浏览了许恒一眼。
“嘶！！！”
许恒倒吸一口凉气，又抄！
老子是copy机，还是汉字的搬运工！
“能换个方法吗？”
许恒完全不报希望地提问，眉宇间皱满了说不清的苦涩。
姜书瑶：“可以。”
许恒：“？？？”
我去，教授小姐姐你没开玩笑吧？
这声“可以”，令他许某人意外啊！！！
“那换什么合适呢？”
这时，
两人已到达办公室，姜书瑶开了办公室门，正收拾起她的桌面。
她正把教案叠在一堆，移置到桌面左上角考墙壁的位置。
姜书瑶不咸不淡地应道：“随便。”
听不出她是以玩味儿，还是以不快，或者是以无伤大雅的心态，回的这话。
世上最难将就的，就是随便二字。
这倒难到许恒了，
尼玛，
这句随便，说得老子心头发慌，不上不下啊！
“那要不给姜教授你唱个歌？”迎着姜书瑶但目光，许恒纯当活跃气氛，不正经的随便说道。
谁知……
姜书瑶：“可以。”
我特么，姜教授你来真的？
真要我给你唱歌吗？？？
咳，
老子也不是怕了。
想当年，老子走南闯北，靠一台笔记本吃饭的时候，
（每当想起上辈子的那段日子，许恒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他去过酒吧兼职酒吧驻唱，声线虽然谈不上万里挑一，也称得上一介小麦霸。
小麦霸就是我，我就是许恒。
“那唱啥？”
好在又是一个中午放学的好时间，许某人左顾右盼，没瞧见别的人在。
这感情好。
哪怕真唱歌，也不会尴尬了。
姜书瑶：“随便。”
许恒：“……”
姜教授你是跟随便一年生的吗，麦霸?许，也不知道随便怎么唱啊！！！
就在许恒苦恼之时，
办公室内，忽然响起一阵儿悦耳的古典乐铃声～
“明知可以去想，却不知铃铛在水那儿……”
“谈论时间快慢，却不知彼岸花在哪儿……”
“这样一个世界，让我慢慢享受片云海……”
“……”
听此铃声，姜书瑶面露怀念色彩，旋即双颊又回复了平淡，
她摸出手机，蹙眉一阵儿，不是她手机铃声在响？
“咳咳，是我手机来短信了。”
许恒尴尬咳嗽两声，解释道。
这铃声，和姜书瑶手机来电铃声是同一首歌。
前两天兴致来了，许恒好奇之下，搜索并下载了这首歌。
听了几遍后，觉得……好像还蛮不错！
优雅，悦耳，颇有古典那味儿。
颇有去音乐之都走了一遭的既视感。
或许还有爱屋及乌的原因在，
喜欢之下，许恒又把这首歌当成了来短信的铃声。
一看短信，哦，蓝牙键盘到了！
阔以阔以！
那看来就能开启挣钱之路了！
在他开心之余，
姜书瑶听到了她很是钟意的那首歌曲，心情也好了大半。
她抿了抿唇瓣，可以注意到她嘴角微微上扬的一丢丢喜悦弧度，“那你唱这首歌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