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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莫名其妙地说:“你不是这公司当家的吗?怎么这样如此谨慎,胆小怕事,怕被他人发现……”
朱秀云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低沉说:“大哥,事你非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过是受人之托,母命难违,出头露面的是我,可当家的是我母亲,在我母亲后面,还有幕后黑手……总之,家丑不可外扬,一言难尽,为防意外,今夜就说到这里,你可回去休息,有机会再相谈——注意,你睡觉时可要留点神,防止有人偷袭。待我摆平那些纷扰,清除障碍后,在想法帮你。你放心,我既然这样嘱咐你,决没有害你之心。”
刘勇回到她给安置的卧室,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展转反侧,思绪纷纭,不是滋味,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他说话的吞吞吐吐,及其警觉不安的表情,猜度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及隐秘之痛,对他的家庭有着不满的情绪,好像他家将有什么事要发生,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从其对他的提示,也说明他的家并不平安,有着耐人寻味的蹊跷,想到自家人的遭遇,不胜感慨,也不知父亲是否已到日本,生母出走不知是否回了家,自己年纪轻轻,竟也经受到那么多的生死劫难,妻子杨梅又为他失去了生命,也不知姐是被什么人绑架到这里,李剑失踪至今无有下落,他兄弟三人一到香港,没想到竟会被人给盯上,致以落到这种地步。正是,思绪万千事难理,人间纷争倍感伤。累累创伤心破碎。不知何日醒黄梁。
他为之哀声叹气,展转反侧,夜不能寐,此时,忽然间听到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犹如老鼠在门口活动,忙折身坐起,想到他的叮嘱,警觉起来,心想,难道是有人来袭击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竟发现从门缝中塞进一片纸,没有看见人的踪影。他静听一会,没有声响,感到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便将那纸片拿到手里,回到床边,打开灯看,竟是简单的路标示意图,写有字:你姐就困在此屋里。
他心里一阵惊喜,真是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在此意外的得到了他姐的信息,果然不出所料,他姐竟是被其登高集团贸易公司的什么人给绑架到这里。怪不得他朱秀云那么说帮他,说明他对此事有所知晓。可送此信息的人是谁呢?难道说是他朱秀云?或是于前给他传递信息的那个神秘人?
他为此推断,送此信息的人不可能是他朱秀云,若是他,他在酒桌上与他交谈时,就可能会将他姐绑架到这里的亊告诉给他。不会多此一举,传递纸片的人。极可能于前撞他给他传递信息者是同一个人,这也验证了他的推测。此神秘人,就是登高集团贸易公司里的人,也是住在这大院里的人。此人一不显山,二不露水,深藏不露,定是对他刘勇有所了解,既然如此帮他,说明是同情他的人,或许和他有着一定的渊源,可这个人如此神秘,到底是谁呢?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此人藏头露尾不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有难言之隐,得有机之日,他能知道其庐山真面目,非要好好答谢人家不可。
他既然得到了他姐姐的下落,岂能坐失良机,决定趁此夜晚人脚定的时候,按照送过来的图上的标示,去潜入那室把他姐给救出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说不定天明发生了什么变化,在后悔也就晚了。他拉灭了灯,正欲赴之行动时,忽然又听到门前有了轻微的声音,便蹑手蹑脚来到门口,竟发现又有一个纸片从门缝中塞进来。他拿着纸片放在灯下看,也是一张路标指示图,和前一张路标指示图差不多,虽有点大同小异,但都是写明,你姐困在那屋里。这就更坚定了他去救他姐的决心,既然此神秘人两次送过信息,说明此事紧急,要他当机立断,否则会失去良机。
他便紧了紧腰身,收拾停当,再次看了看图上的标示,牢牢记在心里,为防止门外有人盯梢,就从窗户钻了出来,潜行匿迹,按照指示图上所标的路线,来到一所较隐蔽的房子前,看到从二楼窗户里面透出来一缕微弱的光线。他留心观察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天上的星星在闪耀着微弱的光。他怕遭人暗算,不敢从楼梯上去,便气沉丹田,沿着个下水管攀援而上,来到那二楼透出亮光的窗户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床上往里侧身而睡者,果然是个女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姐,他看不清楚。
虽那神秘人从门缝中塞给的图示中,写明此屋内是他的姐,到底是不是他的姐,他只有进去,才能看个清楚明白,事不宜迟,他便设法打开了窗户,钻进屋内,悄悄来到床前,轻轻唤了声:“姐……”
侧身躺在床上的那人应了声,就在其翻转身的刹那间,倏地出手向他一扬。刘勇感到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竟着了那人的道,头懵的一下,顿感头晕目眩,几乎栽倒,但他心里较清楚,自己是中了其施放的蛊毒,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有着一定的抗拒能力,凭着坚强的毅力,强打精神不让倒下,支撑着从原路逃出窗口。
此时院里热闹起来,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楼下周围人头缵动,吆喝声接连不断:“不要放走刺客,谁若能捉拿侄刺客,可赏一根金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钱的驱使下,那些亡命之徒个个摩拳擦掌,奋勇当先,把刘勇给围了起来。刘勇此时才知是上了当,为能尽快脱身,急忙从身上掏出一副朴克牌,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心情,来一个“飞天花雨”,用做牌镖向周围的人打去。
那围上来的人只觉眼花缭乱,纷纷嚷叫着后退,有者觉得耳朵一疼。忙伸手摸了下,手上粘乎乎的尽是血,才知是受了伤,看看围上来的他人,有的鼻子受伤流血,有者嘴上受伤流血。有者额头上受伤流血……受伤者多,部位虽有的不一样,但一样的是,都是被其一张张朴克牌给打伤的,为此个个惊骇。人人胆战,才知道那根金条的奖赏可不是好拿的。那一张张朴克牌,份量是那么的轻飘,来人竟能拿来做为牌镖使用,力道之大,决非凡人可比,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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