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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俩是在说相声呢?
一个逗一个捧的。
苏睿却是满意地笑了起来,终于找到同仇敌忾的兄弟了,他们说的每句话,都甚得他心。
这三个哥跟老丈人似的开始批判起傅彧的不是,把他损得如同愚蠢的土拨鼠,又计划着要如何将苏音那早恋的小幼苗掐死在花盆里,想法一个比一个恐怖。
“音音就是在山上住久了,见的世面少了。梅苏里上上下下都是正人君子,甫一看到傅彧这么个阴险小人,就觉得他与众不同,还当他是个宝呢。”
“早恋没什么打紧的,但也得看看恋上的是谁吧?傅彧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我听说他曾经一个月换了29个女朋友!基本上一天一个啊!”
南颂:“剩下那一天,那厮干嘛去了?不会来了大姨夫吧?”
没人理她。
“太危险了。虽然女人这辈子一般都会遇上那么几个渣男,但咱们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执拗,太容易受伤了。小颂就是前车之鉴啊!”
南颂忍不住道:“你们聊归聊,能别捎上我吗?”
依旧没人理她。
白鹿予道:“要不要我去找傅彧谈一谈,警告他离我们家孩子远点,去霍霍别人家孩子去!”
权夜骞冷哼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直接找几个兄弟套麻袋打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
苏睿淡淡道:“你们先上,实在不行我出面,去容城找找他老子。为了他的小命,傅伯兴会想法子管住他儿子的。”
“……”
瞧他们这阵势,满脸都透着自家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不能轻易被猪拱的危机感,看得南颂甚是无语,啼笑皆非。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她看三个男人聚在一起,戏一点也不少。
她去楼下的厨房,看看菜做得怎么样了,便见司哲心不在焉地守着炉灶。
“火候太大,再煮下去汤都干了。”
南颂淡淡一句提醒,将司哲跑掉的神经重新拉了回来,反应过来,赶紧把火关上,掀盖的时候太着急,直接烫到了手,疼得“嘶”一声。
“快用冷水冲一冲。”南颂眉头蹙紧,抓着他的手就放到水龙头底下,给他冲着被烫着的手。
看着他红了一片的手指,南颂脸色不善,“你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
司哲挨了训,却笑了起来,“不碍事。”
没让他再碰锅,南颂将煲好的汤放上托盘,摁了一下响铃,让服务员端了上去。
又找出烫伤药膏,朝司哲招招手,“过来。”
司哲乖乖走过去。
南颂拧开药膏,“手伸过来。”
司哲将手指递过去,厨房没有棉签,南颂只能用手指沾着药膏,给司哲细细地涂抹上,“还好没烫得很严重,不然还怎么打球?”
“不碍事。”司哲还是这句,唇角的弧度却是不由自主地提起。
不同于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做美甲,南颂的手指既没做美甲,也没留多余的指甲,修剪得圆润且干净,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腹上覆着厚厚的茧子。
这双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曾经,妈妈也是这样往他受伤的手指涂抹药膏,温柔而细致。
“姐姐。”
“嗯?”
司哲抿抿唇,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好像我妈妈。”
南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