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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句。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没事……\"老牛沉稳厚重的声音响起，它依旧用一种戒备的目光盯着不远处趴在地上的怪物:\"小心一些，这东西还没有死！\"
\"没死？\"警员们的目光凝重起来，纷纷将手中的枪械上膛，指着那只怪物。
报警对象是李周，因为他的特殊遭遇，所以警局对此非常重视，出警的速度也非常快，出任务的警员也知道此行将会面对什么。
\"这东西……您认识？\"先前出声的警员一颗心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认识……\"老牛耿直地说道:\"如果我年轻二十岁，我能够打死它……\"
\"您认识它……\"警员打量着老牛，心中已经完全戒备了起来:\"并且还能将它制服？你到底是谁？\"
作为一个亲自与怪物打过照面的警员，王正阳是完全知晓这些怪物的难缠程度的。
在械斗的情况下，哪怕是警局中最猛的几位武警，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1v1制服怪物，毕竟怪物们不仅生命力顽强，力量速度，乃至于抗击打能力都远远不是人类能够相提并论的。
\"它身上穿着人皮，大大限制了它的实力，再加上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我才能勉强将它打晕过去……\"老牛握着防爆棍的手掌紧了紧，目光微微紧缩起来:\"但是我并不能对它造成什么有效伤害……它快要苏醒了……\"
王正阳死死地盯着老牛，做了一个手势。
剩余的几名警员大步上前，抬起加了消音器的枪械，将怪物的四肢打断，并且将怪物的四肢折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后，一名警员从腰间拿下一根特制的金属锁链，将怪物捆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打进怪物体内的子弹对它产生了剧烈的疼痛，它果然苏醒了过来，张开大嘴就要发出惨叫。
不过一名警员眼疾手快地将枪口粗暴地塞进了它的嘴里。
\"不想死就闭嘴！\"他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恐怖的话。
怪物:\"……\"
老牛总算是彻底放下了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疲倦。
王正阳并没有放松警惕，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之后，他示意警员们将怪物带走，然后盯着老牛。
\"老人家，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是谁？\"
老牛咳嗽了一声，刚要说话，李希夷突然出现在了它的身边，眼含笑意:\"不错不错，这几千块钱没有白花，你可比陈昊那臭小子靠谱多了……\"
说着，他伸出手掌，拍了拍老牛的肩膀。
老牛只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因战斗产生的疲倦感以及伤口，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它还能感觉到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样。
若不是防爆棍上面裹挟着的红黄色的脏东西，它甚至要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小王，不要那么紧张……\"
李希夷看着王正阳，笑眯眯地说道:\"老牛是我的员工……\"
\"它……\"王正阳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
\"放心啦……\"李希夷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