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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带领整个月族,发展经济,整出了大量的财富。
依靠这些财富,她供养起了三十万的大军。要知道,这可是三十万脱产大军。
不是临时征召的乌合之众。
正是凭借于此,她敢于玩大暴兵之术。
这源源不断的大军,再加上忠心耿耿的鹤将军,让蚕丛王战无不胜,她终于实现了月族的中兴,其势力甚至并吞南方,要与北方割裂开来,共治天下。
这又要说蚕丛王的睿智了。
寻常人大约会选择鲸吞天下。
但蚕丛王意识到,月族的人口基数就在那地方,打下南方,这就是极限了。
文明不行,人口不足,光靠强硬的武力就一统天下,结果只是一个悲剧而已。
所以说,在很短时间里,蚕丛王就走到了其余先古诸王的极限。她把月族发展至极限了。
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已经到极限了,蚕丛王就面临另一个问题。
她没有后。
而心高气傲的她一时间也看不上其余诸人。她觉得,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
与其选择一个男人随便将就。
不如一个人独自开花一个人美丽。
蚕丛王是这么做的。
但代价就是,有很多人开始在觊觎她的位子了。
对此,蚕丛王是不甘的,于是即便是明君中兴之主,她也开始寻找了长生的手段。
毫无疑问。
长生是不容易的。
这天下,有三种长生法。
其一,最正统的,那就是修炼,仙门自有其长生之术。只要修炼至一定的程度,想要长生不老不过是必然之事。但长生乃是逆天而行之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仙的。
蚕丛王当然也是诸多普通人之一。
事实上这真的是很难。
在诸多人中,拥有修仙资格的,本来就少之又少。
而拥有资格和有运气去修仙又是两个概念。
很多人是即便拥有资格也是错失年华,一如寻常普通人一样终老之。
再说了修仙也是一件残酷至极的事。
修仙的人多了去了,又能有多少人才能成仙呢?
大多数,仍然不改身死道消的下场。
可见之难了。
其二就简单了,服用天材地宝以期之长生。
虽然天材地宝可能不能让你永远不死。
但比起普通人长久多的寿命,这个还是可以办到的。
虽然这种方法有缺陷,但它省事呀。
也不知有多少权贵中人不计代价想要寻找传说中可以长生不老的不死药了。
只是,这不死药哪里是好找的。
要知道,能够真正毫无一丝副作用,或者说副作用小的,可以接受的,始终是少数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就算真有,那就能是你的吗?
这种重要的灵材有一个算一个,一经发现就有了主,被各大仙门牢牢霸占,又哪里可能便宜区区凡人。
在仙门人眼中,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亦只不过是区区蝼蚁而已。
也配享受长生灵材吗?
所以,很多人选择的是第三种。
以旁门左道之术去证得长生。
毫无疑问。
旁门之术是无论如何也有巨大缺陷的。
最简单。
比如说——僵尸。
以秘法炼尸,把自己炼成僵尸,这个可以有。也有用偷天之术的,就是假死再重生。这种方式方法比较难,条件苛刻,但一成功,就是获得了一条没有毛病的新生命。
不过,旁门左道就是旁门左道。
所以若是有可能,宁可找什么灵材吃了也不要走旁门的路子,实在是祸福难料。
但是。
蚕丛王不是一般人。
她还真找到了一种另类特殊的长生法。
嫁接之术。
又称接天法。
蚕丛王花费二十年积累,又用十年完成中兴。
这时,她已经老了,有大约四十多岁。
这个年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之中。
为了长生。
蚕丛王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有一条爱宠,是一条天蚕虫。
此虫拥有漫长生命,原本是蚕丛王一族的圣物,结果被蚕丛王看中,将之斩成两段来,又斩自己腰身,与其对接。
圣蚕天蚕虫生命力顽强,斩一半也能生存,另一半,则完美的弥补了蚕丛王的生命力,让这位看起来已经是这半百的老妇重现少女荣光,哪怕她的下半身不看也罢。
说到这,亦可看到,在墙壁之上,一副图中,正然是蚕丛王女身蚕尾的模样。
这是一种惊恐奇诡之感在其中。
好端端一个人,成了这个模样。
不过,这也不为奇了。
追求长生,自古有之,为了长生一事,纵是多精明的帝王,也往往是被一骗二骗三四骗,临死仍然心无悔,有些严重的兴起大案,抓杀十万余不止,连儿子也给杀了的也有。
如此一比,这区区接天之术,倒也算眉目清秀了。
刘一夫道:“只是这区区接天之术,仍然无法让蚕丛王满意吧?”
老族长叹息一声。
“当然不能满意了,天蚕虫只是让蚕丛王拥有了一定的本元,看起来年轻了一些,但该老还是要老下去啊,又不是不老不死,大约不要二十年,蚕丛王又会变回那个中年老妇了。”
“白捡二十年青春也不满足吗?”
“当然不满足,想也是知道,如果没有一点办法也就算了,但既然这接天之法是可行的,哪怕这是最后一根稻草,快要溺死之人也会紧紧抓住的。”
“那么,要如何做呢?天蚕虫想必是十分稀少的吧,还有比天蚕虫更好的接天目标么?”
“这就要问她了。”
禽族的老族长走到了一幅壁画面前。
这是一幅特殊的壁画。
此画很怪异。
这是一幅人物的肖像画。
画中之人是一个人。
一个怪异的女人。
从画面上,是一个一头金色头发,脸像马一样长,丑陋怪异的一张脸,如此模样人自然应该是好不到哪儿去的,说一声丑都是在夸赞,这哪里是区区一个丑字能形容的?分明是恐怖。
倘若真有一个人是这般的模样,那她一定是不知多少孩子一辈子的梦魇。
“她是谁?”
刘一夫忍不住好奇地发问了。
他不由想知道,什么人物需要专门特殊的画这么一幅画呢?
老族长想了想,有些坚定地说道:“她是一个西极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因为时间相隔太久远了,很多事已经不知道了。不知道的事,我不能乱说,不是么?但就我的记忆之中,祖上每一代人往下传时,说到这个女人,她们都会说,她长得很美。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