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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帅,而在于种将军你,在于刘平将军,更在于保安军、绥德军,甚至于定边军和环州驻军。”
种世衡大为赞叹:“大帅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呀!”
“其实不算高明!只是我这个棋手可用的棋子多一些,换作是你,说不定比我做的还要好一些。”方仲永将谦虚进行到底。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种世衡虽然也很想当一把手,但眼下实力不济,还是很低调的。
现在你是不敢,等你的几个儿子都长大了,威震西北数十载,号称“种家军”的时候,你自然就敢了。
折老大看不惯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催促道:“这时候就别扯闲篇了,好不好?那个西夏的狗屁使者都快跑了,咱们到底是生吞了他还是活剥了他,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方仲永又是一记让折大舒服之极的飞腿:“我的话,你都听狗肚子里了?刚说过,咱们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怎么只想着下黑手呢?客人要走,本帅作为一方统帅,怎可不去欢送一下,以彰显我大宋礼仪之邦的风采?”
折老大仍旧是一脸懵逼,狄青倒是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就是所谓的,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吧?”
方仲永嫌弃地看看折老大:看看,看看,知道你的成绩为什么这么差了吧?上课不用心听讲,还老是接话,八百年也学不好你!狄青同学多乖,上课认真学习积极思考,下课了也不跟你们瞎玩,暗搓搓地自学。
难怪人家将来成了副枢密使,你折大,最多跟着我混吃等死!
策马赶到城外,范雍还在与那位使者,缠绵悱恻,依依惜别,却始终没有别。
眼看意料之中的某位loser来了,范雍老大人大度一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方大人年少气盛,虽有小错,却还是很能识大体的!老夫甚慰啊!”
那西夏使者贺真也笑嘻嘻地施礼道:“方大人能以万民为重,不使两国重起刀兵,圣贤书果然是没有白读的。
只是,城外为何是这般冷清?莫非方大人还不相信我大夏的诚意,仍在执行坚壁清野之策?可以休矣!
民生多艰,还请二位大人以百姓为重,早日恢复正常的秩序为好啊!”
让百姓出来,随你们砍杀、奴役?想得美!
还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德性!
方仲永强忍住把这个满口仁义道德、貌似汉奸其实就是汉奸的家伙碎尸万段的冲动,拱了一下手,飞马而去。
范雍哈哈大笑:“年轻人面皮浅,尊使不用放在心上。还请尊使回去后,好生与贵国国主商谈,只要去了尊号,万事好商量!恢复正常的互市,寻常事也!”
范雍满心欢喜地回到城中,还在幻想着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元昊,平息两国争端的大功的时候。愕然发现,迎接他的病不是鲜花与掌声,也没有羞惭不已的方仲永来向他负荆请罪,悔过自新,反而是几个身着宫衣、凶神恶煞的太监。
领头的他认识,窦守志嘛!整天跟在方仲永后面,全然忘记了自己监军差事的谄媚小人!
范雍凛然不惧:“窦公公不在方大人处公干,到本官这里做甚?”
“作甚?你枉受皇恩,不思报效朝廷,却与西夏贼子互通消息,置国家社稷安危于不顾。今特奉上峰命令,前来擒拿与你,押赴京城候审!”
范雍这久经宦海沉浮的老鸟,焉能被几句大话就吓住了:“你一介小小的黄门,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胁迫本官?哦,是了,定是那方仲永觉得丢了脸面,想吓唬一下本官,挽回些许颜面。你且回去,告诉方仲永,不要行此下作之事,免得将来不好做人!”
窦守志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这个监军什么都不干?咱家只奉官家的旨意,与方仲永不过是勉力合作,共克时艰罢了。
老实告诉你,咱家也曾试探过方大人是否有出去你之意,方大人说要以德服人。这不,咱家就以德服人来了。
范大人,您也是先朝老臣,一方节度使。若不是有确凿的把柄,你觉得咱家会来、敢来动你吗?”
范雍大怒:“你个阉狗,竟敢残害忠良?”
“咱家是阉人不假,但不是某个人的狗。倒是你,枉称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不过是条糊涂的老狗!元昊大军就在不远,枕戈待旦,厉兵秣马,不日就要攻打延州。你却还痴心妄想,不战而屈人之兵。真是糊涂至极!”
当然,窦守志也不敢真的把范雍怎么样,软禁而已。就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让你出去上班。
于是,大家忽然发现,原本身体康健的范大人,忽然染上重病,将衙门一应事务全权委托方大人代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