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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程姐姐你，你说真的吗？！”
程笑笑话音还没落，余方媛立刻乐疯了，石丹青，却当场石化了。
他死死地拧着眉心，视线像是钉在了程笑笑身上一般，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程笑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笑笑感受到某人凛冽锋锐的视线，朝他瞥了一眼，然后完全忽视了石丹青那副质问般的眼神，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余方媛身上。
石丹青被程笑笑这么赤-裸-裸甚至还带着一点挑衅般的无视，整个人的情绪当即从不爽变成了大写的懵逼加震惊。
就在他刚刚想要发作的时候，余方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松开了程笑笑的手臂，朝他小跑了过去。
“表舅，我的好表舅……”
“有什么事，直说，不要用这招。”石丹青板着一张黑脸，无情地拒绝了自己外甥女的撒娇。
余方媛倒也不在意石丹青的冷淡和毫不掩饰的愠怒之色，她“嘿嘿”笑了两声儿，松开石丹青的胳膊，乖巧地向后退开了一步，“表舅，你平时经常教育我，要努力，要上进，要做一个有高级趣味的进步女青年……”
“说人话！”石丹青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突突”跳了起来。
“程姐姐说我可以去studiox做实习生！”余方媛语速极快地一口气说完，小身板挺得笔直笔直。
石丹青听罢，几乎下意识间就张开了嘴唇，眼眶也跟着瞪大了起来。
他先是瞪着余方媛看了一会，然后紧接着猛地抬起头朝程笑笑看了过去。
程笑笑正在跟verywang谈笑风生，突然就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
“抱歉打扰两位，我有话想跟kristen程说两句。”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们一起说？”程笑笑歪着脑袋，脸上带着无辜又甜美的笑意。她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补充了一句，“石总，您的丹青设计在过去的一年时间内就已经做到能够与我们studiox比肩的地位，现在在业内也算是声名大噪，可我看您好像不怎么合群啊？”
石丹青被程笑笑这么一说，原本冷冰冰的石板脸顿时泛出了一抹古怪的猪肝色。
他想反驳，可现在方媛那丫头就站在旁边，他还真是拿这个程笑笑一点办法都没有！
石丹青抿了抿嘴唇，用干巴巴的语气答道：“外甥女在，我不想让她这么早就被商业场的风气浸染。”
“嗯……这么看来，石总还这是挺疼爱您的外甥女……”程笑笑闻言，一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一边扭头看向verywang，“前辈，现在业界像石总这样的人可不多了呢。”
原本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可石丹青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他真是一点都不相信程笑笑会在verywang面前说自己的好话。
他等了半晌，愣是没听到程笑笑说一句自己的不是，更没有听到她提起任何关于studiox和丹青设计之间的过节，相反，这个女人跟verywang聊的话题大多是一些与时尚界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