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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笑姐的意思是……”余方媛见她笑了，自己也跟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ggaawwx
“欢迎回来。”程笑笑说着，目光变得柔软了一些，她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张开双臂轻轻地抱了抱余方媛。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说到，“你回来的正巧，susan和凯琳姐去纽约参加冬季时装周了，总监助理的职位正好空缺了出来，在susan回来之前，你就暂时做我的助理吧。”
“笑笑姐，我算不算升职了？”余方媛一听“总监助理”这四个字儿，两颗亮晶晶的大眼睛立刻变得闪烁了起来。
“暂时的。”
程笑笑并没有否认她，只是特别强调了一下时间限制。
余方媛一听，立刻乐得见牙不见眼，十足一个小姑娘。
程笑笑看着这小姑娘眉开眼笑的模样，心情格外明媚，可就在此时，她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敲响，敲门的人还是刚刚那个临时助理。
“总监，有一位叫陈奇的先生来找您。”
程笑笑一听见陈奇的名字，刚刚还眉开眼笑的神情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不解。
余方媛听到陈奇的名字也跟着皱了皱眉，她并不知道程笑笑跟陈奇之间有过什么渊源，所以她对这个名字做出的反应几乎与条件反射无异。
“陈奇，是那个陈英皇的二儿子吗？”
程笑笑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只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然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陈奇坐在会客室里，没等一会，就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他抬起头，朝会客室门口看去，程笑笑恰好也在此时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起。
程笑笑看到陈奇的视线，下意识间皱了皱眉，而陈奇也在同一时间将目光扭到一旁。
“那天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程笑笑一走进来，陈奇就开口，倒也算是直接。
程笑笑闻言，睨了他一眼，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声：“我那天的意思，就是不想再听你多说。”
陈奇听罢，目光暗了暗，随即发出一声像是自嘲般的轻笑。
“程小姐，我并不期待你的原谅。”
“那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
“高露的遗愿。”
程笑笑听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陈奇见她笑了起来，没有打断她，也没有阻止她。
“她去世两年了，整整两年时间，也没见你找我，不是么？”
程笑笑的笑声戛然而止，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她看向陈奇，目光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极其不符合她容貌的盛气凌人。
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样子看上去一定是她最不屑变成的那种女人，可现在，面对陈奇，面对这个话题，她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得友善。
陈奇被程笑笑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始终没有说话。可那双眼睛，却从来都没有逃避过程笑笑的。
程笑笑过了大半天，发现陈奇似乎确确实实没有一星半点想要逃避和反驳的意思，秀气的眉心缓缓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