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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大家都走了...可我就真没事了呢。”
几滴眼泪悄然滴了下来,她忍住了抽噎声。
他重新走了回来,抿了抿嘴:“要是我把事情告诉了你...你也会让我走的,这对于你,没有什么好处。”
单纯的小莫点了点头:“嗯,所以你去吧。”
特古尔茨有些于心不忍,他咬了咬牙,心中道:“怎么这么没出息,人家好歹救了你,你却什么都没有回报,还去质疑别人...现在人家有病,你却还要孤身离去...算什么狗屁绅士!”
心中天人交战完后,他蹲身下来,握住了小莫的手:“想听故事吗?”
小莫一见他,肯多留下来些时,脸上即洋溢出了笑容。
这一晚,没有人比特古尔茨更能说会道了,他几乎把这一生的所见所闻全部倾囊授出,尤其是黑人卡德的事更是说得津津有味,只是说到了最后,他的脸上反而有些迟疑了。
小莫被他在各国游历的奇闻异事给迷住了,见他不接着往下说,便追问:“为什么不往下说了?”
特古尔茨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话锋一转:“你想知道印度这个神奇的国度吗?那里可是宗教起源地之一,我告诉你...”
虽然小莫有几分意犹未尽,但能多听听其他的事也是好的,便点点头,继续听他口若悬河。
—————回忆之外。
“他那时已经知道了卡德的身份吗?”
“原来是这样...”向回家路上踱着小步的李涛,喃喃自语道。
—————故事之中。
特古尔茨不间断地说到了半夜,小莫不但没听到睡着,反而精神更亢奋了,一个劲地追问:“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样?”特古尔茨也不禁被眼前这个好奇宝宝给逗笑了,便对她讲起了枯燥的考古学,以为这样她就会马上入睡,可小莫对这些不懂的问题,反倒是全神贯注的听着,甚而拿出了小本与只有半截的铅笔,一字字的记录起来。
天已蒙蒙亮。
“天亮了。”特古尔茨朝她和蔼的微笑。
“要走了吗?”小莫依旧还是有些不舍。
“恐怕是这样。”
“好吧...但你给我讲了这么多,能不能让我给你讲些再走?”
特古尔茨扭头看了看窗外,还是向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点了点头。
原来小莫的父亲,起先是居住在云南的一个小村子里,他的父亲是当地的族长,而他那时正值年轻、意气风发之时。在那时,他们的村里,有个早年就死了丈夫了的年轻寡妇,家里还留有一个刚满月的幼女,可无奈她死去的丈夫并未给她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瓦房一间,还要供养双方的老母,所以她只有靠些针绣活,勉强维持生计。
小莫的父亲看她们可怜,就隔三差五就去接济一点米粮等日用物品。如此一来二去,也就被人传了口风。
听到这种讹传的族长气得七窍生烟、怒发冲冠,直要将那个引诱自己儿子的寡妇“浸猪笼”。小莫的父亲,也就是当时族长的儿子,听到这话后,忙向他的父亲解释,可谁料他父亲不但不听劝诫,反而将他软禁了起来。
等他再重见天日之时,那寡妇已经被族人迫害致死了,小莫的父亲痛心疾首,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她,心中愧疚难当。赶上山上坟的时候,悲忆起了她家无人照料的*,于是当天夜晚,心下一横,偷偷抱走了寡妇的遗女,从村里逃了出去。
“那个婴儿就是你吗?”
小莫点了点头,悲伤马上涌上心头。
“他一个人...抚养你长大,很辛苦的,而且又要走那么远,为什么不留在那儿?”
“爹爹知道,爷爷是不肯抚养的...会遭外面的舆论,所以出此下策。”
她的父亲为了抚养她长大,在外面什么累活、脏活都做过,后来-经人介绍到了这里,当上了米铺的账房,那时的小莫已经长成妙龄少女了,不少人都打她的注意,可是爱女心切的父亲,哪肯让自己的女儿离开他半步,于是干脆就将她拉上了山,靠砍柴种田,聊以度日。
一住就是两年,父亲因劳成疾,过年的时候便撒手人寰,离她而去了,留她一人,独活再次。
“可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挑得起重担,而且又不与外界交流?”
“爹爹他很疼爱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教训过我,我又怎么能忤逆他呢?”
特古尔茨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想象,每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莫是如何孤身静坐在窗台前的。
小莫说着,眼泪潸然而下,嘴角边咧出一个微笑:“这不算什么的,我爹爹...他只有坐在山包前拿起那杆已经抽黄了的旱烟...才会喜滋滋的笑一下。”
小莫控制不住,情不自禁的痛哭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特古尔茨同样不能自已的抱住了她。
小莫的眼泪像决堤了的河水般,仿佛把一辈子的苦楚与思父之情都倾述了出来。
那天,他们做了爱...当特古尔茨即将要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对她说:“你不会后悔吗,我都这么老了。”
小莫赤裸着身子,伸出手扶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就让我今夜自私一回,再自私的拥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