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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吗？改天上山多挖些灵芝，又能挣回来。”
以为石头呢，山上哪有那么多灵芝，怕打击儿子，祁英美忍着没说。
吃饱喝足，杨凡带着银针酒精棉球来到桂花嫂家，只有连续治疗七天，才能治好她的妇科病，每天都去，今晚也不例外。
赶到时候，桂花嫂正歪在床上玩手机，她穿了件粉红色睡裙，应该刚洗过澡，芬芳的清香充斥整个卧室。
“嫂子，你用的什么牌洗发水？院里都能闻到香气。”
桂花嫂走下床，把杨凡让到一张小方桌边，上面摆着几个小菜，还有几罐啤酒。
“坐，陪嫂子喝点。”
她打开一罐放在杨凡面前，自己也开了一罐。
“嫂子，我刚吃过，一点不饿。”
杨凡的确吃得饱饱的，早知道就不吃了。
桂花嫂捋了下额前发丝，抬起精致下颌。
“喝点总行吧？”
“这......。”
杨凡有些犹豫，他是医者，必须保持清醒，万一扎错穴位。
“治疗结束再喝行不？”
“不行。”
桂花说完，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罐。
她这是有事啊，不然，怎会喝得那么爽快。
“少喝点，要是喝多了可没人照顾你。”
桂花嫂不说话，瞟了眼杨凡，将罐里剩下的倒入口中，接着又开一罐，在杨凡注视下再次喝完。
“嫂子......”
“呕。”
不等杨凡阻止，桂花嫂伸手捂着嘴，俏脸憋得通红，努了几下，索性没吐出来。
“小凡，嫂子漂亮吗？”
杨凡被她问住，随后点下头。
“有女人味吗？”
桂花嫂又问。
不明她心思，杨凡只好如实回答，“咱村就你最女人。”
“那大笨为何在外面......。”
话说一半，她没说下去，眼里却泛起晶莹泪花。
以为桂花嫂酒后说胡话，杨凡把她扶到床上，他取出针。
整个施针过程他已记不清，灰溜溜逃出桂花嫂家时，已浑身大汗。
桂花嫂锁好院门，回到屋里，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她到底怎么了？印象中的桂花嫂不是这样子，杨凡揣着心事回到家。
坐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华夏中药材交流群，群里冷冷清清，杨凡无聊，就把一张乌头青图片发了出去，并留言问谁认识。
等了几分钟，终于有人发了个问号，紧接着问道：“不是菠菜吗？”
“发图片的太无聊了，继续潜水。”
“不发大红包，再也不冒泡了。”
“此群已死，退群。”
......
一石激起千层浪，杨凡发了张图片，群内炸开锅，大多数说他刷存在感。
杨凡立即回道：“这是乌头青，不是菠菜。”
“乌头青？我活了几十年，从未听说过，简直胡扯。”
“妹子，你去问问度娘，是否有这味药。”
妹子？杨凡反倒怔住，虚拟网络里连公母都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