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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门的时候,她们并没有忘记把水杯还给詹姆斯。
坐上了街角雇来的软轿,在尔芙的催促下,一行人就一路飞奔似的走出了巷子,一直走到了正街上,她又一次听见了吵杂的叫卖声,尔芙才撩着轿帘,满脸嫌弃的将手里攥着的已经走形的花环丢在了丢上,遥遥望着那处接地气的教堂方向,冷声低喝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人诚不欺我!”
瑶琴跑得是一脑门的汗,好不容易等到轿子慢了下来,正猫腰弓身、仪态尽失的低头喘着粗气,猛然听见尔芙说话,自是没有听清楚,不过对于她们这些婢仆来说,主子的命令就如同令枪一般,哪怕是在解决三急问题,也得立马憋回去,跑过去伺候着,哪里还顾不上她的形象是不是有些丢脸,便凑到了轿子旁边,低声问道:“主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尔芙不想在街上说这些问题,微微摇了摇头,随口说道,随即就注意到了瑶琴和古筝两人满脸通红,喘粗气的丢脸样子,也意识到她刚才是让轿子跑得太快了些,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忙环视了一眼左右,指了指街角露出一角的一处茶楼幌子,吩咐脚夫往那边靠去,打算让古筝、瑶琴和她过去一块歇歇脚,顺便也让她能有个清静的地方,整理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思路。
在现代的时候,网上有一句话,外事不决问谷-歌,内事不决问百-度,可是在这里,谷-歌、百-度都是不存在的,她没有主意的时候,只能在心里瞎琢磨,也亏得四爷一直比较信任她,不然就她这猪脑子和她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稳重的性子,还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当然,这也不排除四爷府里的其他女人都还算善良,或者说是她们都希望留下她这个蠢人衬托她们的聪明,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她是上了玉牒的正经皇室媳妇,不好随便换来换去的,这才让她保住了这条命。
不得不说,尔芙的脑回路是很异于常人的,明明在考虑很紧张的事情,居然也能歪楼歪到这样的问题上。
对此,尔芙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坐在轿子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同时也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丢了出去,打算回去就照实和四爷说算了,左右四爷手下的能人多,一定有人能认出那东西,也一定能查出那个詹姆斯和凯尔的坏心思。
打定主意的尔芙,还自我安慰的嘟哝了一句,“能者多劳。”便很不靠谱的把这事丢到了脑后,压根就不记得她之前还自我许诺誓似的说过要做她家的两双子女的保护伞的话了。
“好了,便停在这里吧,你二位也辛苦了!”缓缓下得轿来,尔芙笑着示意瑶琴送上了一串铜钱打赏,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柔声说道,“这点小钱儿,便给你二人做个茶钱吧。”
这绝对不是尔芙手太松的往外大撒银钱,她才不会做出这种破坏行情的行为呢,而是她实在不好意思她之前拼命催促两个脚夫的行为,加之打赏成了习惯,这才让瑶琴送上了一串二十个大子的铜钱做茶水钱儿。
见两个脚夫笑呵呵地抬了空轿子走远,尔芙指了指近在眼前的飞檐斗拱的三层茶楼,招呼上瑶琴和古筝二人,笑着说道:“走吧,咱们进去一块歇歇脚,等会儿,我带你们吃好吃的去,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高手在民间。”
说完,尔芙也不理会瑶琴和古筝傻眼的搞笑表情,便三指捏着裙摆,大摇大摆地往茶楼里走去。
位于西城边上的这处三层茶楼,名品味楼,也算得上是一处高消费场所了,出入地都是骑马坐轿的贵人,在门口伺候着的小伙计,那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猛然瞧见一个穿着一身细棉布衣裙,还仿佛天下第二似的女人就直愣愣的往里走,还真愣在了原地,连上前招呼都忘记了,还是尔芙一脸不耐烦地扯着嗓子叫小二儿的声音唤回了他的心神。
收回了掌柜的一记眼刀的小伙计,别提多恨尔芙这个穿着细棉布衣裙的土包子了,来到跟前,也没有个好语气,颇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掐着眼珠子斜了眼尔芙,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位夫人,您这是来找人的?”
其实在尔芙看清茶楼里,坐着那些人穿着打扮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进来了。
因为她和瑶琴、古筝三人身上的细棉布、粗布麻衣的衣裙,实在是和这里的气氛不大搭配,但是她到底不再是那个苦逼学僧党了,也做惯了上位者号施令,珍馐美味没少吃,绫罗绸缎没少穿,所以并没有觉得太尴尬,选择慌慌张张地退出去,反而有些不满这茶楼里的小二儿看人下菜碟的行为,这才会失礼的大吼大叫起来,故意让正在柜台后头忙活着的掌柜的注意到这里的不妥。
不得不说,尔芙有的时候还是蛮恶趣味的,被店小二冷嘲热讽了一句,也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呵,我打赌你这辈子就只能做个伺候人的了。”便一扭头往茶楼里走去,再也不看被气得满脸通红的店小二,瞧着雕花镂空很是精美的木制柜台,似笑非笑地看着穿着香云纱长袍的掌柜的,手指一扫红着脸的小二哥的方向,淡声问道:“有没有旁的会说话的人过来伺候,我可不想再看着那张反胃的脸了!”
被问到头上的掌柜的,那是个走南闯北,见惯了形形色色人的角色,一眼就看出尔芙虽然穿着不起眼,周身气质确实不凡,自然不会似那个小二哥那么莽撞,连个磕绊都没打就从柜台后绕了出来,抬手招呼过一个素来稳重的大伙计,笑着说道:“贵客是女眷,坐在楼下,怕是会有些不方便,不如齐某让这位小兄弟带几位楼上歇着。”
“成吧,那咱们就上去坐会儿吧!”尔芙闻言,笑着回头看了眼瑶琴和古筝,朗声说道,随手就从腰间缀着的香囊里取出了两枚金瓜子,打赏给了后来的大伙计,同时还不忘挑衅似的瞟了眼门口那个轻视了她的小伙计。
尔芙的这种举动,落在瑶琴眼中,觉得自家主子实在是幼稚得可以,甚至有些失了身份,却不知道尔芙是在用这种方式在泄着心里头的那种作为一个知道了未来走向,却不能与人言说的苦闷和无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