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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岑见我陷入了回忆里,他伸手就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我从回忆里惊醒过来,迷茫的看着邺岑。
邺岑说:“你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问:“你继续说好吗?”
邺岑点了点头。
那一次千山重可能说要去一个地方,为期一个月,为确保武馆的安全,那一个月武馆都必须保持关门的状态,然后我也到那家武馆去,但是不能够泄露我的身份,他也告诉了我,我的师弟与我不相识,武馆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他,要我千万默默地看住武馆,有什么事情就向他汇报。
“遵命,师傅。”
千山重用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敲了敲我的头,说:“记住,不要泄露你们两个的身份,我怕武馆里有人混了进来,要找到你们两个。”
我点了点头,千山重就拿着一个袋子出去了,我一个人带着行李去到了那家武馆,迎接我的人就是邺岑,那时候的他又黑又胖,而且个子比我高了很多。
我敲开门后邺岑打量了我一下,问:“你就是师傅说的新来的那个吧?”
我点了一下头,邺岑友好的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来拉我进门,那时候的我基本上没有跟外人有过交往,于是我闪躲了一下,邺岑愣住了,问:“你还害羞啊?”
我没说话,直接就走进了武馆的大门,邺岑关上门后就追了上来,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具祁柔。”
不管是那时候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我更加愿意承认自己是具祁柔,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梳彼澈,或许是名字后面的故事吧。
具家的父母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对我充满了爱,很认真的在帮我想合适的名字,然而梳家的,却让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情。
那时候的邺岑还笑话了我的名字,说我的名字好像女孩子,而我因为不服气,还故意问了他的名字。
我突然侧过头对坐在我边上,正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看的邺岑说:“你是叶小胖?”
邺岑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说:“哈哈,是啊,是我,叶小胖!我就说你肯定还记得我嘛,只不过我现在变帅了,你认不出来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推了他一下说:“原来是你啊。”
邺岑咯咯咯的笑着,似乎非常开心,把他打不开箱子的烦恼都给忘了。
“你肯定没想到吧!哈哈……”
那时候的我非常小心谨慎,因为师傅拜托我的言下之意其实还是要我找出混进武馆的人,我跟叶小胖(也就是邺岑)一起去了宿舍,他算是临时帮忙管事的一起管理我们起居的人。
邺岑家非常有钱,他为什么会这么黑,这还得算在千山重的头上,千山重是一个心很狠的人,连我这个他唯一的好朋友推荐的人他都要狠狠地折磨,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千山重处罚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夏天大太阳的话就到太阳底下晒,还得提着水,你晚上洗多少水你就提多少站着,冬天就到湿漉漉的地下室去躺着给师弟们缝衣服,而且不许开灯,戳破了指头把血染在衣服上的话就得洗整个武馆一个月的衣服,下大雨了就提着桶去雨里站着,接满了整个煮水池才行……
总之,武馆里的人每个都很怕他,注意,是每个,因为不管是谁,哪怕是管事的或者煮饭的做错了事,同样得接受这惨无人道的处罚。
扑通处罚倒是还可以挨,假如情节严重一点的话,那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
千山重走之前告诉武馆的人,他有两个秘密弟子正在暗处观察着他们,假若有什么他回来第一时间就会把所有处罚先吩咐好。
千山重走后,无人敢造次。
繁重的练习从日出一直到午饭,午饭后又持续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所有人都累坏了,但是又不敢偷懒,毕竟练习都这样了,处罚的话可怕太多了。
一说休息以后有的人直接就倒在地上睡了,连走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连体力算好的我都已经感觉到累了。
我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最后我都快感觉不到它到底是湿的还是干的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澡堂,这里的澡堂几乎都没有门,有的门上会有门帘,而最里面的那间,是这么多浴间里唯一一间有完整的门而且门锁是没坏的。
我通常会到那一间去洗澡,这一次谁都没有跟我抢,他们要么已经饿成狗要么已经累成狗了,根本没时间来澡堂。
洗完澡我在洗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邺岑的声音,他一边唱着歌一边走进来,看到我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挖槽。你好快!”
我笑了笑,把所有的衣服拧干就离开了澡堂,那天晚上我就吃了几口饭就回了房间,凌晨四点多下起了大暴雨,当天晚上累趴直接躺地上睡的人全都成了落汤鸡,而追求新鲜刺激的邺岑居然放着床不睡,也去了外面睡地板。
第二天,喷嚏声此起彼伏,下暴雨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人因为太疲惫,淋着雨也要睡,于是就感冒了,叶小胖也是其中的一个,本来只是凑热闹,没想到却凑病了。
我挨个给他们发中药碗的时候,到了叶小胖,他看着我,只是怨念的说了一句,“我cao……”
那天因为很多人感冒了,所以下午六点钟就解散了,因为管理休息的很不凑巧,全都发高烧了,我只能去凑数。
叶小胖不小心弄伤了手,在感冒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大的伤口,感染了以后也没当回事,于是大家都好了,就只有他仍然高烧不退,喝了一个多星期的中药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每天帮他一个人熬中药,是在太心烦了,有一天我跟他说,“叶小胖,不然你去医院吧。”
他急忙捂住我的嘴巴,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我皱着眉头去扯他的手,没扯开,叶小胖发现没有人以后才松开了我的嘴巴。
他说:“你找死啊?师傅最忌讳我们找西医看病的,我这没什么,可能没注意。”
我撇了撇嘴,转身想走的时候,叶小胖突然拉住我的手,嘿嘿一笑,说:“你皮肤好嫩,像女孩子一样,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
我挣脱他的手,“滚。”
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个滚字,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就真的没见到叶小胖了,后来管事的人说昨晚叶小胖上吐下泻而且烧到了39.6了,全身的皮肤都通红,活像一头烧猪,实在没办法就叫了他的家人把他接回去了。
直到千山重回来前的四天,叶小胖才被一辆豪车直接送到了武馆门口,这次生病叶小胖瘦了许多,也白了许多,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祁柔,我走了你别忘了我啊。”
我没说话,叶小胖就进屋收拾东西去了,收拾好了以后他出门又上了那辆豪车,离开了武馆。
“打不开啊!cao……”
邺岑一声低咒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干咳了几声,把石箱子拉到了我的脚边,说:“我那时候没想到你一去不复返了,我以为你只是回去养病。”
邺岑沉默了一下,随后说:“我确实是回去养病,不过,等我再回到武馆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我就走了,刚开始通过武馆的人还能得到你的消息,后来就彻底没你的消息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那个石箱子,说:“我们不过就是师兄弟一场,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消息。”
邺岑脸突然红了,他挠了挠头,然后说:“我……我不敢告诉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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