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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通信的小曲那么有用,我就早……”苏卜湘吞了一口糕点,懊悔的鼓着腮,玄钰的指尖抹掉她嘴角的碎屑,温柔的瞳子里有些“嫌弃”。
苏卜湘小胳膊一抬,劈开嘴边玉石触碰一般的冰凉,白眼道。
“洁癖,但我就是你唯一不能嫌脏的人……”
薄唇逼近,霸道一印,苏卜湘再多的片语都玉珠落玉盘般的掉进玄钰口中,她陡然滚烫起的脸颊贴着银色面具上,很受用的捕了几分冰凉。
屋子静悄悄的,阳光娇羞探进,互听着彼此心跳的两人,瞬间便定格在了幸福的围城中。
入夜,森冷的剑室里,刺目的剑光交错,潜伏在闽南国的暗使从偏门闪入,朝那副银色面具森然叩首。
“王爷,南皇驾崩了。”
玄钰大悦的扬了掌心,剑身入鞘,发出“咔擦”的脆响,地上的男子闻着一声恩泽自头顶传来。
“黑枫,三年漂泊在外,今日,你就像这把剑一样,该回来了。”
黑枫感恩戴德的领命。
同一时刻,远隔数百里山水之外的闽南国皇城正沉浸在无比的悲痛中。
南皇的病榻前,一对母子泪眼婆娑的抱在一起,就似两片长在高树上的叶,树倒了,叶就无依无靠,等着飘零或是死亡。
“母后莫怕!以后,儿子会跟父皇一样保护你。”
尚且稚嫩的声音坚定异常,冥冥中好似烫人的火苗,灼烧着女人痛苦冰冷的心,云兰欣慰的揉揉钦南的头,抹掉自己的眼泪,又抹掉儿子的眼泪,郑重的问他。
“像你父皇一样,保护整个闽南国,保护国里的臣民,你可做的到。”
“是!儿子做的到。”钦南忽闪乌黑清亮的眸子,笃定的点头,幼小的枝桠在他心中疯长开来,顽劣的小魔童似乎一夜间就长成了大人。
魁拔三百零四年,闽南国自建国以来最幼的皇子钦南登基,第一巫医苏海山官升二级,成为辅佐幼帝的“佐龙使”,接管慕容刚将军手中近一半的兵力。
“我万花楼选出来的花魁,可值一千两?”
今夜的万花楼别样热闹,三个月一次的花魁大赛在一群富家公子哥的追捧下,操办的热火朝天!柳飘飘念想着白花花的银子,乐的嘴都歪了。
“一千两,少了!本公子给她五千两。”财大气粗的盐商之子丁大富撇着厚嘴唇,叫嚣的厉害。
五千两!五千两足足买好几个万花楼了,台下宾客窃窃私语,暗叹丁家财力巨大。
“六千两。”清朗一声,引得满场人侧目瞧去。
不起眼的一角八仙桌旁,高束发髻,白衣如雪的美少年自信满满的瞥着台上,对旁人好奇追随的目光毫不理会。
“六千五百两!”丁大富扬脖一声。
“七千两。”白衣少年淡笑追上。
“八千两!”丁大富粗着脖子吼出来。
“九千两。”白衣公子笑岑岑抚着手扇。
“一万两!”
丁大富怒极的踢开阻拦自己的随从,一拍桌子就喊了出来。
众人目瞪口呆,区区花魁,即便美若天仙,又哪里值乎一万两真金白银呢!丁大富疯了,这个面生的白衣公子疯的更厉害,这忠诚里除了皇亲国戚,谁敢同他比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