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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简单而华贵,耳朵上为了新婚的喜庆,特得带上了红珊瑚的耳坠子。乔五过来瞧瞧笑道:“简单了些,金盏,去取我从胡人那里带来的好东西。”第一章相争:磐石无转移
“是!”金盏应声,马上去取。
很快,金盏回来了,抱着一个首饰匣子。
乔五接过来,打开让柳兰芷瞧。
里面晶光璀璨,一时,柳兰芷有些发怔,“钻石链子?戒指?”“哦?你认得?”乔五有些惊诧,“这些东西可是头一次来咱们中土,是一个红胡子商人带来的,我用一个烤黄羊腿换的,估计不值钱,不过看着大方,稀罕,你戴着玩吧!”“这些?一只黄羊腿换来的?”柳兰芷大吃一惊,看着那钻石纯度极高,颗粒也大,竟然如此不值钱?!
“嗯,他一个人在戈壁滩上渴得要死,我领着人恰巧遇到,正烤羊腿呢,给了他一根,和半馕水,他就有些肉痛地把这些东西献给我了!”乔五轻描淡写,“等我有时间带你去河西走廊那边,尽是些裹着白布衣裳的西域客旅,他们手里的东西才叫稀罕呢!给你置办一些好首饰!”乔五笑道。
“这个我就很喜欢!”柳兰芷捻起那个亮晶晶的戒指,神啊,这么大的钻石,估计那海洋之心也不过如此吧!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恰恰合适!
乔五爷有些惊异,“恰是为你做的一般。”说着把那钻石链子给她戴上,果然璀璨夺目,光彩照人!
柳兰芷笑了,不错嘛,来到这儿竟然有这么好的礼物给自己,她想要是穿越回去一戴着这个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和戒指!那样自己岂不是富可敌国了?她得意地笑了,有些财迷。
乔五看她那个样子,不由笑道:“不过一个链子,一个戒子罢了,这么开心,好,以后我留意这样亮晶晶的石头,拿来给你镶嵌了簪子、镯子戴。”柳兰芷连连点头。
夫妻二人梳妆完毕,听得银苓进来回禀:“王爷,王妃,有客人来访!”“哦?新婚一大早谁回来拜访我们?真不识趣啊!”乔五笑吟吟地道。
明艳动人的新妇应道:“肯定是你那些勤奋的幕僚来了,你去瞧瞧吧,我让丫头们准备早膳,一会儿回来一起吃。”“嗯!”乔五有些恋恋不舍地出了院门去了小花厅,转过影壁。他的脸色就沉下来了。
银苓看着不妙忙左右瞧瞧,这才悄声回道:“王爷,奴婢也是没有办法,那人已经打伤了咱们几个好兄弟,气势汹汹地在那里叫嚣着,要不是察哈尔他们几个轮番上阵缠住他,估计半夜里他就冲进来了。”“哼!”乔五鄙夷地撇撇嘴,“走,去看看,小心别让王妃和她身边的丫头知道。”“奴婢省得。”银苓赶紧擦擦额上的汗,这一夜闹得不可开交,王爷再不出面,那人估计就要疯了!
原来昨日将暮,焦仲卿终于从冀州赶到了河套郡,却撞到了自家的下堂妇和乔五礼成,他怒火攻心,准备找乔五那厮斗一场,谁知乔五那厮太狡猾,拉着他去了小花厅,那里宾客盈门,有些部落的头人得知他是大汉的相国大人,纷纷过来结识,他苦于此,却不得不去应酬,结果喝得酩酊大醉,后半夜,明亮的秋月将烂醉如泥的他照醒,他猛地想到乔五要做新郎官了,和阿芝共入红罗帐,顿时酒醒,赤手空拳就往内门闯,结果遭遇了一班好手的围堵,直至破晓,那个蛮奴才察哈尔才打着呵欠道:“相国大人的酒还没醒吗?和众侍卫斗了一夜,累不累?不要打扰了我家王爷和王妃的新婚大喜啊,来来来,咱们练练手!”焦仲卿心里发酸,眼里发怒,重新与这个蛮汉斗了起来。正斗得不可开交处,听得有人呵呵笑:“焦相国,何必和一个蛮奴一般见识?”他一回头,对面的察哈尔忙撒腿溜走,跑到自家主子那里,气喘吁吁道:“王爷,您可来了,这个相国大人真能打,打了大半夜竟然不累!”乔五看看狼狈不堪的察哈尔和被揍得七零八落的侍卫,摇摇头,道:“你们都下去吧,每人去账房支取一百两银子,算是爷的一番心意!”“是!”侍卫抱拳施礼离开,察哈尔则是眉开眼笑,一百两呢!离着自己攒钱娶媳妇的好日子不远了呢!他屁颠屁颠也要离开,乔五却道:“察哈尔,给相国大人看茶!”“啊?哦!”察哈尔一愣,立马依着吩咐去端茶去了。
“怎么着?敬茶嘛?新妇怎么没来?”焦仲卿苦笑,满脸的沧桑与疲惫。
乔五这才仔细打量了焦仲卿,却是大吃一惊,一夜工夫,这个,这个人的两鬓竟然全白了!
他指指焦仲卿的头发,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伍子胥过韶关一夜白头,你怎么着也头发白了?!”“哦?!”焦仲卿扯了一把散了的鬓发来看,果然雪白一片,他苦笑道:“有得必有失,我想着江山,却失去了我心爱的女人,这是上天对我的惩戒!头发嘛,白了就白了,就是全部斩断了又何妨?结发共枕席的那人都改嫁了,唉!”他用力往身边的一个胡杨木的案子上捶了一下,发出“嗡”的一声响。案子纹风不动,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再做声。
乔五笑道:“这可是戈壁滩上最结实的木材,相国若是喜欢,我送你一套,等相国大婚时节做新婚贺礼。”焦仲卿觉得此言刺心,禁不住瞪圆了眼睛,里面却是血丝,他狠狠地冷笑了一声:“那就谢过夏王了,你放心,夺妻之恨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乔五不置可否,他笑道:“如今阿芝是我的王妃,相国大人何必执着于此?想想你为了大汉的江山连结发的妻子都可以休弃,乔某实在是佩服!”“休妻并非我所愿,都是家母,唉,为人子怎么可以指摘自己的老母?”焦仲卿叹息了一声,神情委顿。
“相国大人,恕乔某直言,你过于愚孝了!这儿虽离着冀州遥远,我可是也听说你府上并不太平!”乔五哂笑道。
在冀州,几乎都知道焦家老宅老夫人昏聩,最是没有体统,发疯的相国夫人也就罢了,还有前六王爷的小妾、干女儿在老宅里栾城一锅粥,都成了冀州的笑柄了,这些乔五能探听到也不足为怪,焦仲卿面上一红,道:“家里无人主持中馈,自然是要闹笑话了,幸好,我在御前侍奉,并不曾住在老宅。”乔五哈哈大笑。
“我能见见阿芝吗?”焦仲卿言语里有着哀恳之色。
“不能!”乔五斩钉截铁答道。
“那,朔儿呢?可许我一见?”焦仲卿面色惨然,“自从他降生,我从来没见过呢!”“这——”乔五有些犹豫,毕竟朔儿是他的亲骨肉,不让他见,万一朔儿晓得事理了,说不得会怨恨自己。
“我就见一面,你放心,为了阿芝,我也不会带走孩子,何况我们原来的协议还有效,半壁江山呢!”焦仲卿抛出诱饵。
“是很诱人啊!”乔五笑笑,“可是我觉得我在关外也不错,何苦跟你去争什么江山社稷?空惹得阿芝不开心。”乔五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