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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生生的大腿之间,油光水滑的乌黑之地顿时露了出来,凸起如同一个小馒头,不料她面目娇气秀丽,下边却如此浓|密。周二娘压抑地哼了一声,睁开眼来,一张原本白白的脸蛋已红得如同玫瑰,她的眼睛里神情极其复杂,带着一点气,还有无奈和委屈,以及羞耻恨不得钻进地缝般的情绪。
她颤|声埋怨道:“你又不是没见过,犯得着这样看人家的……叫你把蜡烛吹了……”说着说着流出眼泪来了。
一句话已暴露了她心里的某种怨念,果然这小娘还是计较张宁没结婚就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不过在这个时代男子鬼混根本不算个事,哪怕是婚后,这只是男权的原因;但妇人大概还是介意的,只不过她们没权力而已。
张宁无言以对,过得一会儿周二娘又道:“你看够没有,看够了就别愣着吓人家,长痛不如短痛。”
不料这娘们长得娇滴滴的,倒是个干脆人。张宁无奈道:“周公之道你情我愿,哪有你说得那般如上刑场一样?真那样怎么衙门里常有通|奸罪犯?”
“你就知道信口胡诌,要不我拿条青瓜让你自己试试……”周二娘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脸更红了,急忙住嘴。
张宁却嬉皮笑脸道:“是带毛刺的那种么?”
周二娘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转过身去不搭理。张宁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窸窸窣窣地拿起脱下来的袍服翻找起来,从袖袋中掏出了那个瓶子,进房之前姚姬派人送过来的。
他再次拔开塞子闻了闻,仍旧是那股子香味儿,又倒了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又粘又滑,立刻笑了起来,这玩意原来是那般妙用……
周二娘背着身子听见张宁在后面不知捣鼓什么,好奇之下又转头看,见此光景便忍不住问道:“你想作甚?”
张宁道:“把这瓶中之物抹在那里,便不会疼痛了。”
周二娘听罢十分羞臊,却故作正经道:“哪里来的东西?干净不干净啊……”
“这是百花之露。”张宁随口胡说道,“每年四季采取百花提取其中精妙,制作十分不易。不信你闻闻。”
“抹那种地方的东西,我才不闻。”周二娘刚说完忙捂住嘴。
张宁拿着瓶子好言哄道:“来我给你抹上,这不是你的婆婆心疼你么?不然费这事作甚?”
“怎么和婆婆扯上关系了?”周二娘却是聪明,立刻就反问。张宁只好说道:“我哪里有工夫去弄这样的玩意,是母妃送的。她肯定是心疼你今晚要受苦,瞧瞧对你多好。”
“夫人……夫人真是……”周二娘诧异地嘀咕道。
“才不要你给人家弄。”她一把夺了过去,刚倒了一点在手指上,顿时后悔了。恐怕是想到自己涂抹时的尴尬动作,当着张宁的面去抠自己那地方,这也太淫|秽不礼。她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这时张宁便知趣地拿了过来,掀开被子,要先把她的裙子从大腿上褪下。周二娘十分不配合,紧紧闭拢着双腿,等到张宁弄掉了她的裙子和亵裤,她仍然并拢着不愿意分开。张宁只好拿手去掰,好不容易才弄开。
周二娘幽幽叹了一口气,挺在那里懒得挣扎了。
……
早晨的鸟雀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嘈杂,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公鸡啼鸣。张宁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婀娜光滑的娇|躯,推了推周二娘裸|露在锦被外的削肩,在她耳边催促道:“起床了,今天早上必须早起去给母妃请安,好让你留个好印象。”
“人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头晕。”周二娘睡眼蒙蒙地说道。
张宁无奈,平时只有别人喊他起床的,便自己爬了起来,四处瞧了瞧不知干净的衣服放在哪里,只得将就昨天的内衣穿上。
这时听得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别穿那身了,你稍等,我找找衣服放在哪里。”周二娘随手把衣裙暂且拢在身上,从床上软软地爬起来找鞋子。
张宁道:“你不是头晕么?”
周二娘拿手遮掩住小嘴打了个哈欠:“没法子,可不能让姚夫人觉得我是个懒媳妇。”
“她疼你还来不及,昨晚那东西有效用吧?”
周二娘脸一红,拽了张宁一把:“大白天的,别说那事了,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