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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锦成回到家,宝应已经收拾了厢房的床铺,他不洗脸不沐浴,直接穿着衣裳,滚在床上睡觉。
再说钱家,过了一更天,宾客尽散,宋瑞安作为女方长辈被安排和钱有财一桌,他虽是个一事无成的读书人,但眼睛里还是看得见钱财的,他着意巴结钱有财,把自个喝了个酩酊大醉。
张氏只顾着照顾这个没用的男人,听仆人说儿子喝醉宿在钱家,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认为这是个好事,能让宋钱两家关系更近一步,如此想着,两人便坐了马车回家。
钱涨已经完全喝醉了,可他心里燃着一团邪火,这火烧得他浑身燥热,饥渴难耐。
甩开搀扶的人,钱涨独自走进自个的院子,还没到新房门口,就大声呼喝:“开门!”
守门人低眉顺眼,迅速打开锁,并将门推开了。
“滚,这里百步之内不要留人!”钱涨一脚跨进去,将门反手关上。
屋内红烛似是烧完了,黑咕隆咚的,可这里是他的卧房,闭着眼也能畅行无阻,钱涨狞笑着扑向床的方向。
“啊……唔……”床上的人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
为防他反抗,钱涨将床上的人翻了个,他骑在他身上,用力撕扯身下人背上的衣裳,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小妖精,自打在慈恩寺见过一次,我想你都想疯了,你叫啊,你扭啊,爷们更得劲儿!”
疯狂叫嚣的钱涨,几乎等不到衣裳尽褪,就已长驱直入!
“啊!”
惨绝人寰的闷哼合着欲~火焚身的叫声,震得屋外夜宿的鸟儿振翅惊飞,树上的蝉突然噤声,转瞬,又拼尽全力的嘶叫,好似要将这丑陋的声音盖过去。
钱涨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在钱家,这种声音司空见惯,哪个院里不藏着龌龊。
在另一个院落,钱溢屋里,那个给慕锦成擦长衫的女婢,正被暴打,顾二妮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后半夜,宋家突然四处着火,因着宋瑞安醉死过去,等发现的时候,府里已经烧得乱七八糟,张氏只来得及抢出来一些值钱的首饰,而保管着房契地契的宋允蟠的院子,烧得最干净,墙倒屋塌,一片灰烬。
次日,天色微明,宋瑞安和张氏跌跌撞撞来钱家寻宋允蟠,揭开厢房里的薄被,入目是个穿着宋允蟠衣裳的死人,前胸被箭贯穿,血将褥子都渗透了。
“我的儿呢,我的儿呢?”宋瑞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叫道。
而此时新房内,折腾了一夜的钱涨,好似餍足的野兽,而身下的人乌发披垂,几乎已经昏死多时,他将他翻过来,上身平无一物,下面异样鼓胀,这让他大吃一惊,酒意瞬间清醒!
“宋允蟠!”撩开沾湿的头发,钱涨不由得后退。
入手,黏~腻湿滑,红白交加,全是昨夜的荒唐。
钱涨裹了里衣,跳下床,在水盆里清洗手上的污秽,随后将水全泼在床上人的身上,大吼:“滚起来!”
宋允蟠本生得单薄,哪经得住钱涨一夜往死里的磋磨,他身上疼得动弹不得,而比身体痛百倍的,是他如死灰般的心。
他是宋家大少爷,昨夜竟然做了钱涨垮下之奴,这种侮辱比要他的命还致命。
宋允蟠像一个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睛大睁着,胸口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在。
他还被捆着手脚,嘴里塞着布头,衣不蔽体,凌乱不堪,裸露的肌肤无一处不青紫,这个样子的宋允蟠,让施虐者更生征服欲。
钱涨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拔掉他嘴里的布头,狰狞道:“你怎么在我床上,宋允湘呢?”
宋允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的喉咙像火烧过一样,几乎干得起皮了。
“你喜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钱涨的手往下滑,探向某处。
“不!”宋允蟠绝望地大叫。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涨拿出床头暗格里的匕首,将捆住他的绳索斩断。
“慕锦成逼我来跟宋允湘要钱,结果我一进来,没说几句话,就被打晕了。”宋允蟠拉过被子盖住羞耻的自己,摸摸隐隐发痛的后脖颈子说。
“慕锦成救走了宋允湘?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不然……”钱涨的话没有说完,他的眼光像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几乎将宋允蟠全身剐了一遍。
宋允蟠这才意识到,他与钱涨之间,哪里有什么合作,分明是羊与狼共舞!
这时有人低低地小心敲门:“大爷,出事了。”
还能有什么比半夜换了新娘更糟心的事吗?
钱涨一把拉开门,拧眉道:“何事?”
那人附耳言语了几句,钱涨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那双常年睁不开的眼睛,几乎爆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