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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骏提了包袱就走。
金宝珠一把扯住他的包袱:“她给你什么东西?你们在街上拉拉扯扯,慕锦成居然也忍得下去,怎么还不快点把那乡下丫头休掉!”
肖骏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东西:“金宝珠,你要点脸吧,不要肖想锦成兄,你与他绝对不可能的,你今年都十八了,高不成低不就,还嫁不出去,实该好好反省你脾气!”
“你……”金宝珠气得脸都白了,她最忌讳别人说她年纪大。
肖骏一溜烟地走了,只留金宝珠气在当场,胸前波澜壮阔。
慕锦成拉着顾青竹疾走,足走了大半条街,顾青竹受不住他紧捏的力道,站住道:“你怎么了,在怕金宝珠?”
“我怕她一个丫头片子做什么!”慕锦成掩饰道。
“你心里没鬼,跑这么快做什么?”顾青竹举起还被他紧抓的手腕。
慕锦成松了手,赶忙辩解:“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
顾青竹挑眉,看了他一眼:“瞧着,你是想有点啥事?反正,我这个慕家少夫人的名头也是虚的,我随时都能让。”说完,她径直走了。
“冤枉啊,我根本没这么想!”慕锦成赶忙跟上,嘴上不停地说:“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海枯石烂不变心……”
他翻着花样说,还不带重样的,直说得口干舌燥,走在前面的顾青竹却突然站住,嘀咕了一句:“糟糕,我不认得回去的路了。”
“谁叫你闷头瞎跑的,这下晓得害怕了!”慕锦成趁机掌控话语权,“还不快跟我走!”
可惜他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路盲,两人问了许多人,才一路打听着,摸黑回到德兴药行。
路上兜兜转转走得太累,顾青竹很快就把之前的事忘到了脑后,慕锦成却深深记下了,他得找机会将这虚名坐实了,看这丫头以后还敢如此不在乎慕少夫人的头衔!
晚间吃了饭,熊永年和慕锦成夫妇在书房谈话。
慕锦成开门见山道:“熊叔,我们明日早上先去看我二哥,下午若是运气好,晚间便能和礼部尚书谈谈,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钱可用?”
“现银都存在了京城最大的钱庄,统共还有十五万两,银票我收着呢,礼部尚书若真能出来一见,听听咱们的辩解,十万两都是小意思了。”熊永年叹了口气道。
“明日一早,你先取一万两银票给少夫人。”慕锦成没说缘由,熊永年也没问,只点了点头。
顾青竹取出赤金珠莲花灯和牡丹玉佩,问:“如今七王爷和九公主如何了?”
熊永年面上表情难看:“七王爷因勾结海寇,图谋造反,还被关在大理寺里,九公主与他一母同胞,多次在皇上跟前求情,最近可能触怒龙颜,正被禁足在公主府,外头的人根本见不着她。”
“这么说,他们尚难自保,青竹,咱们就别给他们添麻烦了。”慕锦成说着,将东西收了起来。
顾青竹有些担忧道:“我们与燕铁衣并没有深交,如何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慕锦成拉着她手:“青竹,我将宝压在他身上,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你瞧他,竟敢直接在茶单上写明慕家茶,显然是不怕牵连的,且他常年在外,将偌大的茶楼交给内眷打理。
说句实话,我并不是瞧不上女子经商,但茶楼鱼龙混杂,并不像买卖铺子那么容易经营,他若不是有强大的背景,就是与一些衙门有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关系,倘是两者皆有,那便更不容小觑。”
熊永年坐着听了半晌,插言道:“三爷,少夫人,你们说的燕铁衣,可是天香楼的东家?”
慕锦成连连点头:“对极,你来燕安城不少日子了,可瞧出啥不同来?”
“那位爷神龙不见首尾,我未曾见过,倒是他那位兰夫人,坊间倒有不少传闻。”熊永年啜了口茶,接着说,“有人说,那位兰夫人是本朝阁老蓝浔的私生女,还有人说,她长得和九公主很像,是皇家遗珠,总之,身世扑朔迷离,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慕锦成若有所思道:“不论是阁老的,还是皇家的,地位都足够显赫,这若是真的,她独自经营茶楼倒是好解释了,起码谁也不敢来找一个公主或郡主的晦气。”
“难怪她敢对尚书夫人爽约!”顾青竹微微一笑。
慕锦成满含深意地望了她一眼:“若是燕铁衣明日约到了人,你与尚书夫人相处如何,会直接决定咱们能不能成功。”
“我懂的。”顾青竹微微颔首。
“三爷,若是一切如愿,礼部肯让步,下一关也不好过,因着二爷已被定罪,若想翻案,必须到刑部击鼓鸣冤,像我们这种直接跳过县衙府衙,告到刑部的鸣冤人,必须要先挨三十杀威棍,才能开始陈述冤情。”
“这……”顾青竹咬唇。
当下正是夏季,伤口不容易愈合,若要真的生生受住三十棍,非得皮开肉绽见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