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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话一说完,岳明生大口饮完酒,又将酒袋递给朱黑脸,叫道:“来!”
奔跑了一夜,朱黑脸早已是口干舌燥,焦渴无比的他接了酒袋竟然咕噜咕噜一大口将其饮干,激动无比的喊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结拜完毕,两人一同站起身子,朱黑脸喜上眉梢,说道:“哥哥!”
这一声哥哥喊的岳明生极是欢喜,他有些别扭的抬头看着朱黑脸那铁塔般的身躯,小弟之类的词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笑道:“你长得这么高大,我叫你小弟太不自在了,还是叫你老朱舒服。”
“哈哈……”朱黑脸抓抓后脑勺,笑道:“哥哥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两人聊了几句就聊起昨晚的事情,岳明生问朱黑脸道:“你不是说你去五国城吗?怎么又到了红崖谷?”
朱黑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走错路了。”
岳明生有些不悦的说道:“那你还说神州大陆没你不熟的地方,你闭着眼睛也能走到五国城?”
朱黑脸的一张大黑脸已羞成了紫黑色,他道:“我不好意思多用你的钱,扯了个谎,瞎说的。”
“你……”
岳明生一阵无语,这老朱可真是傻得可爱。
“我来帮你看看路吧!”
岳明生掏出地图,左右四顾,又再看看地图,伸手说道:“往南再走二十里就是五国城了。”
朱黑脸夸赞道:“哥哥,你看图的本事真高!”
岳明生闻言,喜道:“我小时候地理学得好。”
朱黑脸又热情的说道:“哥哥你不如先和老朱去趟五国城吧!你是我的哥哥,那也是我妹子的哥哥,她肯定也想见见你,她真的是个大美人。”
“大美人?”
想起朱黑脸妹子的夜叉模样,岳明生怎么也不想去见,他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去大汉国还有要事办。”
朱黑脸点点头,说道:“也好,等你来五国城,我一定把我妹子引见给你,说不定那时我也在五国城闯出名堂了。”
为了不让朱黑脸看出自己离别时的丑态,岳明生故意说道:“你去吧!你妹子说不定都在五国城等你了。”
“哈哈……”
朱黑脸畅快的大笑道:“哥哥,你一定要把嫂子抢回来啊!”
岳明生摆出生气的模样,说道:“还要你教我做事?”
“那我走了。”
朱黑脸刚刚走出几步,又扭过头,挥动着大手,喊道:“哥哥!记得带着嫂子来五国城找我!”
岳明生也冲朱黑脸挥挥手,低声自语道:“这个嫂子可不太好抢。”
目送朱黑脸离开,高大的背影渐渐被山丘土包遮挡不见。刚刚结义就要分别,一时之间,孤零零的感觉爬上岳明生的肩膀,他失落无比。
唉……也难怪,又是一个人的旅途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被遗失在红崖镇的小毛驴,竟然自己循着主人的气味追上来了。
岳明生惊喜连连的拍着小毛驴的额头,不留余地的夸赞道:“好驴,好驴,真是一头顶呱呱的好驴!”
那驴子咯咯的说了几句驴话。
岳明生见毛驴有反应,他更加开心,说道:“我看要给你取个名字才好,你既然是驴子,就姓吕,又是顶呱呱的好驴,那不如就叫做吕瓜瓜,好不好?”
毛驴闻言,咯咯的又说了几句驴话。
“哈哈……”
岳明生大笑一声挎上驴背,叫道:“瓜瓜,上路!”
一路东行,五百里黄沙飞烟举,一人一驴,终于进入大汉国的国境。只见在那哲邦国和大汉国的交界处,均是有两国的重兵把守,双方兵马怒目而对,剑拔弩张的氛围下,稍是一点风吹草动必然就是兵戎相见,杀戮不止。
好在银两在身,钱真是一个好东西,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不能让鬼推磨,这件事暂且不去追究真伪,反正有了钱,岳明生这一路通行无阻。
又走了两日,终于得见大汉首都——平阳城。
这里本是大帝国唐朝的旧都,其城池的规模远远大过金陵。平阳城的城墙已是高达十五丈不止,左右竟然看不见边界,也不知这城到底有多大。
大虽然大,可那雄伟的城墙上却满是刀痕和砖石的龟裂纹,如果说金陵是个闭月羞花的姑娘,那么平阳则像个暮气沉沉的老人。
有句话说的好,老兵永不死,只会渐凋零。这句话用在平阳城的身上,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平阳城也的确风光过,一百二十年前,它的名字还叫做华夏城嘞!神州大陆上,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华夏人,他们的根都在这里。
唯独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当然就是岳明生。相对于金陵城和皇城来说,岳明生更加了解这座叫平阳的城市,因为平阳城再往东三十里就是大名鼎鼎的三清观。
易海潮来过平阳城,柳筱筱也来过平阳城,男才女貌,一对佳人在这里留下无数的爱情脚印。岳明生已经对这里神往许久了,而今天,他终于踏进了这座城。
爱上一个人,倾尽一座城,所谓的倾城之恋,让岳明生有些期待,更有些紧张。
城门处有不少官兵点查来往行人,岳明生不愿意多生事端,他花了十两纹银,顺利的进城了。
一人一驴,悠然自得的漫步于平阳城中。
在岳明生的眼里,平阳城的民风相对保守。街上来往人马虽然络绎不绝,可这儿的居民却都穿着颜色暗淡的长衣长袍,许多路人的脸上难掩凝重之色。百余年前的战争给这个城市留下的创伤,时至今日仍然没有完全消退,古街老楼之上尽是那斑驳刺眼的岁月遗痕。
战争过后,留下最多的,无非就是痛苦和反思。
岳明生此刻已经口干舌燥,他渴了,要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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