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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的怀里哭着,闹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与我无缘了。
在床上躺了大半月,身子终于松和了些,下床走了走,去芷晴那儿看了看,她还是那样,只是清醒的时间比昏睡的时间多了。
她知道我的孩子没了后,哭了好一会儿,竟自责起来,说是没有把我照顾好。
芷晴,你可要快快好起来,没你的日子,我多难熬。
夏宁已向王上上书,要休了奂琴。奂琴是将军之女,父辈皆为国殉职,鉴于她的身份,王上迟迟未批奏,这一等,便是两月。
奂琴一直被幽禁在她的屋子里,不得出入,夏宁也未曾去看过她,只听说,她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夏宁,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芷晴已能下床走动,可她身上的伤依然没有痊愈,但她已安奈不住想要为我梳妆打扮的心了,将发簪一个接一个的在我头上比晃。
现已初夏,衣服穿得少了,不能完全遮住她身上的淤青,看着那一道道青痕,总能让我想起她躺在血泊中孱弱的样子。
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
奂清回来了,带着平乱的战绩回来了。王上大喜,称赞他守土有功。然而等着封官加爵的他,却想要其他的赏赐。
在朝堂上,奂清说他什么也不要,只求宁王殿下给奂琴一封和离书。王上想也没想就应允了。
这么久了,奂琴应该要感谢他的哥哥。休书没等来,等来的是夏宁跟她的和离,保了她将军之女的颜面。
既是和离,夏宁也解了奂琴的禁,给了她五日,让她搬离宁王宫。
奂清日日来宁王宫,却只跟夏宁见了一面,他将兵书归还,行了君臣之礼,便匆匆走了。他们俩也不似从前了。
奂琴,在你走之前,我要见一见你,亲自问问你,到底为何要害我。
不知为何,她被解禁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整日吵着闹着要见夏宁,也不再说自己是冤枉的。
临近傍晚,天边的红霞也渐渐褪去颜色,今日,是她在宁王宫的最后一日。
奂琴坐在石凳上,斜靠在身后的树干,望着天边,嘴角微扬,眼里有着道不尽的思绪。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笑话?我从未把姐姐当成笑话。”
奂琴笑了起来,说道:“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守着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了。”
她定睛看了看我,又说道:“我是该羡慕你呢?还是该可怜你?这样一个男人,你了解他吗?”
“姐姐说笑了,殿下是我的夫君,是我一辈子要依靠的人,我怎会不了解他?倒是想问问姐姐,为何要做出这些卑鄙之事?姐姐也有过孩子,失子之痛,难道姐姐都忘了吗?或者,姐姐是见不得别的女人与殿下有孩子,才起了歹心?”
说罢,奂琴竟突然大笑起来,“歹心?我要是有这歹心,妹妹恐怕今日是没命见我的!我们将军府的儿女,行事坦荡,绝不会用那些下作手段!”
“怎么?事到如今,姐姐还不愿承认?”
奂琴别过头,不再搭话,我又说道:“知道孩子没了的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姐姐是当过母亲的人,如今怎变得这般铁石心肠!”
奂琴抬头看了看天,又低下头,笑了笑,淡淡说道:“第一次见到殿下时,我就认定他是我要嫁的,殿下就像天上的太阳那般明亮,多少大臣之女甘愿进宫为婢,就只为了能见到殿下,那时的我跟她们一样,仰慕殿下。因为哥哥的关系,能时常见到殿下,不说话,远远地看着他,我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