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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让人惋惜,着实是个可怜人,可她随便害我这样的无辜的人也不行啊。我叹道:“这女鬼的身世也实在可怜,您从她那问到了那么多,那她有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没有,你现在想活命就要把那一家子找来,这样才能有法子破解。”莫三千淡淡地念叨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得容易,但那一家子系铃人是远在香港的富豪人家,哪能说找来就找来。我一下愁眉莫展,刀疤已经听得一脸呆滞,这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就是我们老板?你们去找我们这一区的负责人,他有办法联系到。”
我跟朋友相视一眼,负责人应该就是前几天我们讲过的那个秃瓢,我们立刻启程,天不亮就到了他们公司楼下,一开门便凭着刀疤的员工证长驱直入到负责人的办公室前等他。
负责人过了十点才到公司,一见我和朋友,脸色倏然难看起来。我们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不等他问就率先开口:“我们已经查过了,那个自杀的女人就是你们公司那个香港老板家的少奶奶。怪不得死了人连新闻都没有,恐怕是用钱压下来了的吧?”
被朋友这番话一说,那负责人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紧抿着嘴一语不发。后我与刀疤又采取威逼利诱义正言辞攻势,他终于松了口,将电话交给我们。
我们拨了长途过去,将来意一说,对方先是沉默,然后立马答应动身飞上海。比起他们是因在乎这里的生意,我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因为内疚。
私人包机真是迅速,当天晚上就到达了目的地。三个人和一个孩子十分低调地到了工地,我一看,这个女孩子估计就是那女鬼的女儿了。再看这三人,各个人模人样,谁曾想这样三个穿着名牌衣服的人,内里却是已经满是坏棉絮,以至于能干出这种事。
对于交涉明显朋友和莫三千都不太擅长,所以就交给了钱卞。他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通,对方深信不疑,香港人原本就比较信这类东西,加之先前他们已经找过大师来看,可见早早就相信这里有鬼魂的说法。
“这位大师,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都听您的,多少钱您说。”那个西装笔挺的老男人语气很是急切。
“哼。”我听到一边莫三千冷冷从鼻子里出着气,别说她了,我也不屑,这人说话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他认为钱能摆平一切的铜臭味。
钱卞也不愿与他再多说什么,将一些要注意的事详细讲了遍,一行人带着装备再次到了那栋诡异大楼的楼下。
同样的手法,朋友和钱卞在大楼两边挖坑点香,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埋下了三根红绳,很长,足足有几米,而且没有全部掩埋进去。朋友将露出来的红绳一端递给那三人说:“这女鬼在这里那么多年,阴魂不散,说到底就是因为对你们存了很大的怨恨。接下去你们要对她道歉,同时跪着进楼,一直跪到走道那头,将红绳绑在那边窗户上,这样三根红线有你们的气,那女鬼才会出来,我们就能超度她。”
今天整个工地的人员都被清出去了,大老板也不用怕失了面子,三人听完直点头,接过绳子站在楼道口,只等着朋友一声令下。
朋友让他们先跪着,钱卞用几张黄符挨个儿卷在三根红绳上。与他们一同来的小女孩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一双闪亮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一切,我将她拉到身边,她也不怕我,抓着我的手盯着那个阴森的楼道。
“进去吧。”朋友说。
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三人跪着前行,消失在这青天白日时仍一片漆黑的走道。不自觉往前跨了一步,身侧那个孩子紧紧拽着我的手,小小的手掌柔软温暖,我回握住她的小手,目光又向楼中投去,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这楼给我的感觉怎么不对了?
朋友走到我身边淡淡道:“你感觉到了吧?”
“怎么回事?”
“这楼里的阴寒少了大半。”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感觉到的不同在这里!“为什么?因为那三个人的道歉?”
莫三千的冷笑声从身后阴测测传来:“道歉?恐怕是怕这块黄金地段浪费了。”
“是因为这个孩子?”我问。
朋友点点头:“纵然成鬼,也还是没法忘记自己的孩子。加之她死前曾狠心离开女儿,恐怕对女儿也心存愧疚。”说着他朝钱卞看了眼,“他们应该到了。”
钱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先是点着一张黄符丢进金钵,然后把钵反扣在地上。反复着这动作往楼里走,每经过一张挂在红绳上的黄符,就将其烧掉。等他走到尽头,三根红绳均被烧成了数段。
接着朋友也走了进去,他手上拿着一个铃铛,走两步摇一下,我听着那声音,他应该是在走道的正中间停下脚步,然后继续摇着铃。
大约摇了五分钟,里边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怎么了?”我问莫三千,她却只是摇头不语。
我焦急地朝里张望,一不留神,身边的孩子突然脱开我的手跑了进去。我一下傻了,也不知道那时候脑袋里在想什么,竟然跟着追了进去。
孩子的步速很慢,不消一会我就追上了,等我将其抱起来,却发现我们正站在走道的中间,而朋友此时竟不见踪影。